我随口应答,让冷翎兰看护织芝,自己要去为下一步作准备。
你……要出去了?
是啊,织芝应该再过不久就会醒,我们也该做点别的准备了,嘿嘿,就算你想要我留下来多干一次,现在也没这种体力啊!我腰也酸,腿也软,想干都干不起来呢。
我的话说完,看见冷翎兰的眼眸中,隐隐有点感伤的意味,不由得一怔,随即也明白她的想法。
嘿,别这样,也不用担心,我们离开这d窟,只不过是蜜月结束而已,不代表我们关系的结束,你想太多了。
我轻抚着冷翎兰的耳朵,轻声道:其实,从走出这个d窟开始,我们的新关系才刚开始呢。
这句话说完,我还特意瞥了沉睡中的织芝一眼,冷翎兰会意,双颊一红,更重重一下槌打在我的肩上,还真是挺痛的说。
当我穿好衣服,往d窟外头走去,没走几步,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轮廓还是女性,刹那之间,恐怖的恶梦再度闪现脑海,我甚至觉得胯下又痛了起来。
来、来者何人?
我打定主意,如果情况不对,马上向d窟中的冷翎兰呼救,不然真的给一脚踢在胯下,j飞蛋破,这种人生悲剧我不能再承受一次了。然而,对面的来人却给了一个意外回答。
……我是阿里布达二公主冷翎兰。
令人惊愕的回答,还有在黑暗中逐渐清晰的服装,那确实是冷翎兰的蓝白军服,几乎已经成了她的个人标志了,看见这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近,我有一种冲动,想要向d窟内喊话,看看应该在d窟内的人,什么时候跑到我正前方了。
呃,鬼婆,是你啊,为什么没事玩起模仿秀来了?
话出口,我才想起冷翎兰与华更纱互换装扮,治翎兰既然是一身皮衣在d窟内恣意宣y,华更纱当然就是一身军装在外晃荡了。
(唉,这样子欲盖弥彰,看到这种打扮,哪还会有人猜不到事实真相的?冷翎兰根本是所托非人。
心中感叹,我不至於笨到把这些想法诉诸於口,只是上下打量华更纱的装扮,老实说,华更纱的曲线比起冷翎兰,只有更好,同一套军装穿在她身上,胸口、臀部缠得紧紧,更显得丰r圆臀,而头发俐落地绑着马尾,也与平时的她感觉不同,英姿勃发,还真有几分女军官的模样。
我有事找你。
猜到了,你基本上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那种,有什么事情急着来找?
首先是告诉你一下监测的结果,这几天你在d窟里头干活,不停有外部灵波往里头发送,我想你应该做恶梦做得很过瘾吧,大致上的梦境我有监测到,但你既然是当事人,我就不用重复了。
把直接传输到旁人脑部的灵波给拦截,并且侵入窥看,这是非常不得了的魔法技术,但华更纱说得轻描淡写,仿佛一切本该如此,这让我也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这些灵波的源头,经过方位测算,就是大监狱的试练d窟,至於你委托我的事情,也有了着落。
我对伦斐尔的协助不太放心,既担心这位精灵王子的诚意,也担心他的能力,所以在来到这处峡谷后不久,我就找上华更纱,请她帮我蒐集情报。
我所需要的情报,是有关等待大监狱的一切资料,最好还能弄来监狱的历史,甚至囚犯名单等等。在这种节骨眼上,伦斐尔欺骗我的机率极低,不过这个精灵王子日理万机,看事情的角度又与我们不同,或许有什么极重要的线索被他忽略了也未可知。
如果能直接问白拉登,这当然是最好,毕竟是他把大妖人的身体封印在d窟深处,对大监狱的秘辛也该比旁人更为了解,不过,就算华更纱能够联络上这个恐怖份子,我也不认为他会这么好心,免费提供我们重要情报。
情形我替你调查过,囚犯名单也找到了,精灵们说的话并不尽然,大监狱里头有女犯人,但数目不算多,而里头……并没有银芽这个名字。
华更纱既然这么说,我想是不会错的了,这代表我的猜想再次成空,大监狱内并没有一个叫银芽的女犯人。
(真该死,收件地点查无此人,那个恐怖份子的送信委托,要怎么实现啊?我找不到银芽,就算去了大监狱,又要把东西交给谁啊?总不能在信封上头写银芽两个宇,就地焚化吧?如果是直接烧给人,根本不用跑去太监狱啊!
想想也真是恨,白拉登委托送信时不说个清楚,弄到我如今进退维谷,他到底想不想这封信平安送到人家手上啊?
华更纱道:囚犯名单中没有银芽,职工里头也没有,不过……有极少数的特殊职工,名字是没纪录的。
哦?是什么?
……负责死亡祈祷的神职人员。
就是修女尼姑那一类的?
我皱眉发问,基本上,精灵们的信仰是万物崇拜,没有特定的神明,但为了举行各种祭典,仍是有神职人员的存在。大监狱内的囚犯,尤其是无期徒刑与死刑犯,为了他们心灵上的安宁,所以也需要神职人员去带领他们祝祷,或者是执行死刑前的告慰,这些神职人员……可能是使用法号,不使用本名,这就容易成为我们的盲点了。
鬼婆你觉得……我们要找的那个银芽,会是一个在监狱里头祷告的?
我没这样说,只不过……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
如果我想偷偷潜回大监狱,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派上用场?
对於这个问题,华更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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