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甜。
“两只眼睛,”乔寒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可是亲眼见证他跟你求婚的。”
“逢场作戏而已。”
原来那天他假意对她求婚,乔老师也在场。
乔寒嘴一撇:“逢场作戏买一那么大个儿的真钻戒?”
“土豪咯!”
乔寒见她不领情的样子,收了收笑容,忽然很认真的看着她,似乎对自己的哥们的付出得不到重视而不满。
“梁肆,你那么聪明,可不能把他当土豪耍。”
梁肆暧昧的看了他一眼:“呦,这是要砍我的眼神儿呀!”
乔寒立刻怒目圆瞪耍起宝来,逗得梁肆忍俊不禁。
“乔寒,认识你很高兴。”临下车之际,梁肆这样讲。
“彼此彼此,以后记得晚上十点准时收看我的节目哦!”
“知道啦,大主持人!”梁肆下了车,对着车窗里的人说道:“你的粉丝要是知道你还是个霸道总裁,岂不是要为你癫狂?哦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东乔印象是因你的姓而取吗?”
乔寒戏谑的看着她:“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还有一个‘陈’字?”
梁肆说:“‘陈’?”
她明明只看到了一个“东”字。
“我们家花花说了,”乔寒暧昧的冲她眨了眨眼,意味不明的说:“没有耳朵的,看起来也不错。”
说罢,他便发动引擎将车子开走了,只留下梁肆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没有耳朵也不错…
原来那个去掉耳刀旁的“东”,代表着陈励深的“陈”?
梁肆的心上忽然涌过一股甜甜的暖流。
…
回到家里的时候,梁肆意外的看见陈励深正在客厅里招待客人。
他正用流利的英语与沙发上的外国人交谈着,见梁肆回来,陈励深的目光只在她身上稍作停留,便又很快投入到交谈当中。
梁肆怕打扰,换了拖鞋赶紧上了楼去,站在二楼,凭栏下眺,索性拖着沙发看着他的身影。
他的美式口语说的很棒,尽管梁肆听不太懂,但还是痴恋的望着他,一动不动。
想来陈励深这样,各方面都那么出众的男人,竟然与她打打闹闹了这么多年,人前他是那样的稳重优雅,风度翩翩,而每每面对她的无理取闹,他时而耐心包容,时而幼稚动怒,完全是另外一番模样。
这样想着,再结合今天乔寒说的往事,梁肆竟觉得,自己是有多么幸运。
她能拥有陈励深不予示人的独特一面,他的幼稚,他的小心机,他的撒娇,他的臭脾气,只对她展示。
梁肆忍不住在扶手上写下一个“陈”字,然后又写了一个“东”字,忍不住弯起眼睛,傻笑起来。
梁肆啊梁肆,她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你还真是没良心。
这些年,不仅是暖瓶,就连年节回家带的手提箱,行李,哪样不是陈励深帮你提?他嘴上不表达,但何曾在任何事上让你吃过亏,受过屈?
只不过是,她惯性的把他做的一切,当成了应该而已。
陈励深送走了面试官,转身,一抬头,发现有个女人正站在二楼低着头,浅浅的傻笑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励深的目光一暗,心里有些发堵,这是和姓高的出去约会回来,自己一个人傻笑呢?这么高兴么!
陈励深从楼梯的另一侧上楼去,没有理她。
最近实在是有太多事令他焦头烂额。
“哎,陈励深!”正要拐进走廊的他被她叫住。
陈励深站在原地,就听见身后的女人追上的拖鞋声。
“我很累,要去睡了,有事么?”他的态度有些冷冷清清的,只是微微侧了一下头,看不清表情。
梁肆走上来,脸上还挂着笑,却被他的冷淡弄得不知所措,只好开玩笑说:“我没什么事啊,就是想问你刚刚那个外国帅哥有没有女朋友。”
陈励深顿了顿:“早点睡,下次不要这么晚回来。”
梁肆感觉到了他的冷淡,只当是他太忙,心力憔悴,于是很听话的答应了一声:“我知道,你快去休息吧!”
…
是夜,梁肆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早晨,天刚刚亮,她就早早起床,做了陈励深最爱的松饼,摆在桌子上,然后又拿起他的浇花工具,替他为花花草草们浇水。
这叫良心发现吧?浇花的时候梁肆这样想。
她以后,真的要对陈励深好一点。
梁肆是个实心眼的人,她也不知如何对一个男人好,只能从小事入手,帮他分担一些琐事。
不管是不是为了她,他放弃了深港,放弃了与父亲的敌对,放弃了与裴叶琪的暧昧关系,这些,都已经足够了。
陈励深下楼吃早餐,梁肆一脸期待的坐在对面看着他:“怎么样?我做的哦,好不好吃?”
陈励深一听是她做的,抬起头来,意味不明的看了看她。
梁肆说:“放心,没下毒。”
然而她异常的温柔和乖巧似乎并没有换来陈励深的感动,他只吃了松饼的四分之一,便用纸巾擦擦嘴,说了句“谢谢”,就出门了。
梁肆心里不是滋味,他怎么了?
她可是起了个大早晨特意为他做的,怎么就吃了一小块?
梁肆用手撕下一块放进嘴里,然后满意的点点头:“奇怪,怎么会这么好吃。”
她今天调休,索性在家打扫房间,保姆自然高兴,一边夸奖她一边为她打下手。
梁肆打开陈励深的房间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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