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条件也不好,冷了病了的,谁来照顾你?”
梁肆撒娇小猫似的趴到陈母身上去,哄道:“好啦好啦,你又说我,我都毕业了,也该过几天苦日子锻炼锻炼嘛!也不能总让您宠着我惯着我不是?”
梁肆说罢,又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便用眼睛瞄着陈励深。
陈母越琢磨越觉得不妥,回身对沙发上的陈励深说道:“励深,你明天就把阿肆的行李给我搬过来,她要是不让你搬,你就把她的行李都给我丢到护城河里去!”
陈母话音落定,方才还一脸甜蜜的裴叶琪立刻呆住了。
梁肆远远地看着陈励深,尽管他依旧面无表情,却还是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在陈母看不到的地方,用警告的眼神斥责着她的卑鄙。
梁肆偷偷的对着他吐了吐舌头,再看看裴叶琪,对陈母说:“阿姨,我头疼,想上楼躺一会儿…”她扶着额,蹙着眉头说。
陈励深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似乎有前车之鉴,一贯有洁癖的他警觉的看着正要上楼休息的梁肆:
“不许睡我的床。”他坚持。
梁肆面无表情的拍了拍陈母的肩膀,忽略某人苍白的挣扎:“阿姨,我先休息一下,实在是不舒服,晚上记得叫我。”
陈母道:“快去吧,想睡到什么时候睡到什么时候。”
梁肆转身上了楼,趁陈母走的时候回头瞥了眼陈励深,看着他不甘心却又奈何不了她的憋闷样子。
呵,不许睡你的床?别说睡你的床,我就是睡你的人又怎样?
梁肆想象着裴叶琪和陈励深的表情,脚步顿觉轻快起来。
☆、第5章
【你嗑药了么?】
当大四的学子们急于向智联和58投递简历,赶往一场场菜市场一般的招聘会的时候,梁肆同学还在陈励深的床上享受着太阳晒屁股的自然醒。
陈励深一夜未归,大概是去他的酒店住了.素雅豪华的大卧室光线正好,梁肆抱着陈励深的被子打了个滚,鼻息间尽是他身上的味道。
若是换做裴女神,定能优雅的猜出这香气是哪个牌子的哪款香水,可*丝如她,闻了一晚上,也没闻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一个大男人竟然把自己伺候的比女人还香,真是够矫情的。
记得大一的时候她来陈家做客,陈母亲手烧了她最爱吃的蒜香排骨。那天陈励深只吃了一点便去书房准备毕业论文了,梁肆问陈母缘由,陈母告知陈励深不喜葱蒜的味道,洁癖很严重。
梁肆那时比现在还要气人得甚,趁陈母去教会祷告,偷偷地跑到陈励深的床上去打滚。
陈励深震怒,离开了陈母的视线便对她不再忍让,用力的攥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床上扯到了地上!
梁肆本就纤瘦,身躯撞在大理石地面上的钝痛使她整个脸都扭曲。
“梁肆,”那时的陈励深还并未如现在般习惯梁肆的作,一双狭长的眼睛居高临下的怒视着她,
“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后来有一天梁肆看《鹿鼎记》,突然想起如果当时陈励深手里也有一瓶化骨散,那么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撒在梁肆身上,让她从此于这世上彻底消失。
趴在地板上的梁肆过了痛劲儿,踉跄的撑着身子站起来,她一抬头,就对上他气红了的眼。那个时候他也正年轻气盛,大概是已经忍了很久,才让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爆发出来。
梁肆忽然觉得不疼了,一股强烈的快感袭遍全身。她忽然勾起唇角笑了,衅十足的迎着陈励深冰冷的眼神,张开双臂,大字型的向后仰去…她在他柔软的床上弹了弹,像个叛逆的孩子,张狂的看着眼睛都气红了的陈励深。
你不能想象那个时候他的眼神都多么恐怖,梁肆甚至以为下一秒他就会冲上来狠狠地揍她一顿。
可是他没有。
陈励深仅仅沉默了几秒后,深吸一口气,眼睛缓缓地闭上,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气息再吐出来,然后睁开眼,目光仿若被海啸席卷过后的宁静海滩。
“好,”他微微的点了几下头,手气的不知道放在哪儿,最后只好□□口袋,握着拳头隐在黑暗里,语气轻的似是远山的薄雪:
“随便你。”
梁肆忽然变为泄了气的皮球。
有时候她竟会有些希望他会和她撕破脸,这样的沉积在血液中多年的毒液兴许会释放出来,就算会疼,就算会筋疲力尽,也好过附送折磨,彼此不得安宁。
而这次她又睡了陈励深的床,他却并没过来发火,只是默默的去住了酒店,这让梁肆觉得,挺没劲的。
她披头散发的从床上坐起来,扯了一根长头发放在陈励深洁白的枕套上面,皱着眉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忽然觉得不过瘾似的,就又扯了一根放上去。
嗯,这还成。她对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
梁肆忽然心情大好,赤着脚迎着阳光下床去,站在大大的落地窗边抻懒腰,舒服的闷哼一声。
陈励深的哈士奇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梁肆冲aron就抖了抖身上的毛跑了过来。
是陈励深除了他妈妈唯一喜欢的生物,腿长毛亮,十分英俊,但梁肆总是当着陈励深的面叫它旺财,这让陈励深很是不爽。
“旺财,过来过来。”她拍了拍手,将抱在怀里楼楼亲亲。
“旺财你说,陈励深他昨晚一晚上没回家,会不会和裴女神去开房了呢?”
“不行不行,旺财,我太龌龊了,陈励深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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