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憋了一肚子窝囊火,可惜无处发泄,于是脑筋一转,又转到了霍玉郎的婚事上,他心想这小子就是欠管教,给他娶房媳妇儿,有个女人在身边看着总会收敛些,当下将这想法跟夫人商量。霍夫人虽然宠溺儿子,不过也明白霍大富都是为了儿子好,而且她也觉得霍玉郎确实该取个媳妇了,夫妻二人一拍即合,当下决定近日便去那齐家,将这门亲事定下来。
霍玉郎不知爹娘又打他婚事的主意,此时他正跟柯良张玉宝一干纨绔子弟醉生梦死,翡翠阁的头牌碧儿姑娘自从上次相邀霍玉郎无果后,心里始终耿耿于怀,如今是使尽浑身解数撩拨诱/惑,誓必要这眼高于顶的纨绔臣服在她罗裙之下。
一顿花酒吃下来,众人皆有些醉意,怀抱着温香软玉早已是心猿意马,暧昧的打了招呼便搂着姑娘出门各自找房间。柯良念及多年的发小情谊,揽着一个仅次头牌的姑娘,对着坐在霍玉郎大腿上柔弱无骨的花魁碧儿交代:“碧儿姑娘今儿可要好好伺候我们霍大少爷,伺候好了,少不得你好处”
这碧儿自幼在青楼摸爬滚打,对付这些个公子哥儿自有一套,闻言,谄媚的娇笑一声,道:“这是自然,奴家仰慕霍少也不是一日两日,今儿有幸得霍少青睐,定然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只怕让他乐不思蜀呢”
闻言,柯良不正经的邪笑了一声,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怀里姑娘的大/胸/脯上。
“我看你是巴不得他乐不思蜀,小浪/蹄子,少爷我还不清楚你那点儿心思”
碧儿笑说了一声“柯少这是哪儿的话”便往霍玉郎怀里又挤了挤,攀住他肩膀做出一副小鸟依人,我见犹怜的姿态。柯良见状,冲已经酒意上头的霍玉郎道:“玉郎,酒不醉人人自醉,你就好好消受这美人恩吧,哈哈”
说完,便搂着怀中已被撩拨的娇/喘不已的姑娘走向了隔壁房,留给二人独处空间。
霍玉郎三分醉七分醒,怀里窝着香喷喷的风/骚/大美人,心里也有些痒痒,搂着姑娘的手便越来越不规矩,流/氓情话说的尤其顺溜,那碧儿也是极其配合,两人这又摸又亲的不一会儿便相拥滚到了雕花大床上。有些日子没近女/色,霍玉郎这会儿只想按住人好好泄泄火。碧儿身上穿的暴/露,他没费什么劲儿便将人扒的只剩下一条粉色亵裤,两团雪白的肉/弹顶/着他半/裸的胸膛,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不禁起了一阵战栗,当下有些迫不及待的在姑娘腿/间顶/动。碧儿巧笑一声,将他推开了一些,媚眼如丝的看着他,道:“猴急什么,先脱掉裤子......”
霍玉郎这会儿欲/火难耐,被她一打断不禁微恼,啧了一下,手脚并用的褪下裤子,而这时碧儿双手摸上他胸膛,缓缓将他衣襟敞的更开,见他脖子上戴着一枚状如泪滴的玉佩,不禁多看了两眼,她场面见得多,自然看得出这玉价值不菲,且平日不乏恩客床第间赠金送玉,于是当下心里便打起了小算盘,一手将那玉佩摸在手中把玩,道:“这玉形状真特别”。
霍玉郎裤子褪到脚脖子了,闻言本能的低头一看,顿时愣了一下,玄真端庄素净的脸孔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原本焚身的/欲/火瞬间消退了大半。碧儿见他盯着玉佩发呆,心想该不会犯了什么忌讳吧,也顾不得心里那点小算盘,将玉松开后双臂缠住霍玉郎脖子娇声道:“怎么停了,莫不是奴家伺候的不好?”
霍玉郎讷讷的任她亲了两下嘴,却觉得有些意兴阑珊,玄真的面容不时在脑中闪现,让他有种当着玄真的面寻欢作乐的错觉。碧儿在他怀里发出娇/喘,温香的身子不断扭动,可任这娇滴滴的风/骚/大美人怎么勾/引他却再提不起兴致。黑着脸沉吟一声,他索性推开缠在他身上的碧儿,一翻身下了床,快速提上裤子,把衣裳整理好,找到钱袋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扔到诧异的美人面前,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碧儿躺在床上眼见着刚才还火急火燎要跟她巫山云雨的男子消失在门边,愣是半天才回过神来,当下气得俏脸一阵青红。
霍玉郎甩了娇滴滴的大美人,没跟正在房里和姑娘颠鸾倒凤的柯良他们打声招呼便出了窑/子,独自走在大街上,他竟觉得有些心虚。贴身的玉佩仿佛变成了一团火焰,贴着胸口熨烫,伸手将玉佩掏出来在手上细细摩挲,待回过神来,他才猛然惊觉竟满脑子想的都是玄真,这个认知让他一阵心慌意乱,一股不知名却又有些熟悉的感觉在心底骚动。蓦地,脑中闪现那日在山谷的溪边被玄真撞见手/淫/的画面,顿时满面通红,已经偃旗息鼓的欲/望瞬间复苏。他惊愕不已,窘的无地自容,再不敢乱想,匆匆赶回霍府躲进自己房里任谁也叫不应门。这一晚他在屋里折腾什么了谁也不知道,只是第二天他再出门时脸色苍白眼底青黑,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令见者无不侧目。
霍大富两口子这回长了个心眼儿,担心他又偷偷翘家,索性不跟他提及,几日后准备好聘礼就带着媒婆抬去了齐家。齐知府先前从小四那儿知道了霍玉郎离家出走的原因,便对霍家人有些微词,想着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哪想过了这些时日霍大富竟亲自带着聘礼杀来了,不由分说的就要把亲事定下。他一个做买卖的就属嘴皮子利索,齐知府左右说不过他,且霍玉郎是出了名的俊俏无双,自个闺女也是认定了这门亲事,于是谈到最后竟连婚期都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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