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男人再无任何的关系了。
一踏进病房的门,她给吓了一跳,那场面可真热闹的。林夫人跟林委员坐在一旁正高兴的聊着什么,而聊天的对象却是花容跟段毅,她迟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小闯来了?快点坐下。”林夫人让焦闯坐到她旁边,但焦闯并没有坐下,而是将煮好的粥放下,低着头默默的倒在碗里头。
林朝阳的头一直是望着窗外,大枕是因为林夫人正跟花容、段毅说话的关系,他不太想参与吧,毕竟花容也是在那次事情发生之后头一次跟林朝阳碰面。
明明曾经是最好的兄弟,如今虽然见着面了,却觉得陌生得很,焦闯知道原因出在自己身上,视线也不大敢跟花容漠对上,许是因为心虚的关系。
段毅至今还不清楚林朝阳跟花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那两人之间今天见了面隔着一层膜似的,谁也不愿意跟谁开口,若不是林夫人缠着自己跟花容,怕是整个病房内的气氛就要僵了。
将米粥递到林朝阳面前,林朝阳只是淡淡的蹙着眉,并没有要接过的意思,林夫人到底有些看出了端说,她也只是以为林朝阳对焦闯这样的态度还是因为他心底放不下那个陈嘉琳,于是表面上笑着,心底却有些恼怒的,忙对林朝阳说道:“还不快点接过去,病房内的都是自己人,你们两夫妻怎么思爱我们也只管没看见,而且这还是小闯一大早起来给你煮的,趁着热快喝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话起了作用,林朝阳望了焦闯抿着唇有些尴尬的接着那碗粥的模样,下一刻却还真是给接了过去。
焦闯见林朝阳接过那粥之后,悻悻的收回自己的指间,转眸恰好跟花容的视线对上,她心底顿时有些矛盾,又看了一眼正笑着的林夫人跟林委员,心底下定某个决定之后张唇轻轻的喊了一声“爸妈”,让林夫人跟林委员都望着她。
“妈,其实我想跟你们说一件事。”她咬着唇,整个人显得有些忐忑不安。
林夫人跟林委员都没瞧出不对劲的地方,林夫人笑着对自己的媳妇道:“什么事你直接说就是了。”
过了很久焦闯也没有出声,而是将目光淡淡的转过一旁的林朝阳身上,然后再落过花容的身上,花容嘴角一勾,仿佛晓得她心底所想一般,那笑容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她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林朝阳却是沉下眸光,段毅望着那三人诡异的气氛,也跟着眯紧了眼晴,然后将视线落在一直等着焦闯发话的林夫人跟林委员身上,那二老倒是没有瞧出什么问题。不过段毅是什么人人啊?跟花容、林朝阳混在一起那么久,也到底是个精明的主了,那三人出了什么问题现在他心底也有些数了,只是——只是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时候焦闯已经出声了。
她的声音很轻,也很好听,这是林朝阳头一次觉得的事,但停在他耳朵里刺耳得难受,虽然她才刚说了几个字,他脸色就变得阴郁起来。
“爸、妈,这件事我想说很久了,不过一直都埋在心底,今天趁着你们都在,我想揪坦白一次吧,若是再瞒下去,我跟朝阳也不会舒服的。反正这也是早晚的事。”
朝阳握着碗的手骤然收紧,眼神紧紧漠盯着焦闯的脸庞,瞧见那张清秀的脸蛋带着一丝的忐忑不安。
“我跟朝阳,想……”
焦闯的话还是没给说完就被那一声清脆的破碎声打破了,她自个倒是愣了一下,其他
人也给愣了一下,只瞧见原本握在林朝阳手上的那碗粥全给洒在了地上,碗变得四分五裂,甚至有一些洒在了病床上。
夫人有些焦急的望着自己儿子,忙问道:“怎么那么不小心,有没有碰到伤口。”
一旁的林委员也皱起眉头,焦闯那话就被这样硬生生的打断了,终究那“离婚”二字没有说出口。
收拾完林朝阳那边之后,林夫人又对焦闯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林夫人还惦记着这事,笑着问道。
可是这会儿焦闯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决心,她原本就是壮着胆子想一口气说的,可望着林夫人跟林委员,心底有些动摇,已经没了刚才那份勇气,只能摇着头说道:“厄,我就是想说朝阳这段时间好了很多,应该可以快可以出院了吧?”、“嗯,刚才去问了医生,医生也说朝阳恢复得很好,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十一月底就可以出院了,十二月中可以恢复工作。”林夫人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应该是放心下来了。
林朝阳心底有些烦躁,他望着底下那些残留下来的碎片,觉得一阵烦躁,他明明
就清楚刚才她做出的嘴型是“离婚”两字,可就是下意识的将碗给摔出去,故意打断她的话,奇了怪,他明明就是希望焦闯离婚的,这事由她说出口那就再好不过了,可如今他为何要这样做,他自己也觉得莫名了,不由得嗤笑一声,引得旁边的花容视线对过去。
两个男人的视线对上,林朝阳分明看到花容的眼底有些嘲讽的笑意,他抿着唇转过头,对林夫人说道:“爸妈,你们来的也久了,爸下午不是还有会要开么?还是先回去吧。我这里没什么问题。”
林夫人跟林委员经他这么一说,想来也是,又瞧他如今也可以自己一个人行动,悬着的心也早已放下,便没再仔细琢磨之前焦闯说漠话,又嘱咐了林朝阳一会,二老才走的,临走的时候段毅也跟着一起出去,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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