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也没了。
那个家是不能回去了,即使现在林朝阳要挟自己不肯离婚,但却阻止不了她逃到外
面去,坐在床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给程成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很快就有人接
了。
“程成”她犹豫了许久才喃出两个字。
程成仿佛知道了她会打这个电话的原因,电话里面响起程成温润的声音:“你在那
边还好么?你放心,我跟你爸都很好,你爸今早上开会去了。”
她没敢问程成焦首调职一事究竟怎么样了,眼泪却己经一颗颗的从眼眶滚出,喉
咙里堵着棉花,一直哽咽着,嘴唇只搧动了几下。
“最近天气变冷了,你从小身子就不大好,你以前睡觉的时候手脚最怕冷了,记
得房里开暖气,如果手脚还是冷的话,用个热水袋捂着,对了,睡前可以泡下热
水,这样就不会那么冷了。”
“嗯”眼泪“啪嗒”一声浸入手背上。
“记得出门的时候多穿几件衣服,不要老是睡懒觉而不打算吃早餐,否则久了你
胃不好。”
“嗯”焦闯望着床头挂着的一副油画,那上面是蓝天白云的田园风光,上面的色
彩渐渐融化似的混成一团,仿佛下一刻就要流下来。
“朝阳最近对你还好么?”程成忽然问道。
焦闯吸了一口略微凉的空气,才努力压挪声音中的哽咽,而是回道:“嗯,很好,
就是最近他工作忙了点,不过都有回家吃饭。”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沉默,过了半响才说道:“那就好,之前我跟你爸都担心林朝
阳会对你不好,毕竟我跟你爸从你结婚开始就一直害怕你在那边受到委屈,不过上
次去了林家,看到林夫人跟林委员是真心打心眼里疼你的,想着你应该也是幸福,
否则即使要跟林家撕破脸,你爸跟我都不会看着你收受到半点的伤害。”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们就老爱担心我。”焦闯虽然是笑着说,但满脸己经布满
了泪水。
“你在我们眼中还是小孩子,无论如何,如果觉得累了就回家,家的大门永远是为
你打开的。”
“嗯,知道了,说得我都快要哭了,老说这些感伤的话,好了,我不说了,等下还
要出门。”听到那边的程成笑着又嘱咐了她几句,她才赶紧将电话给挂了,下一刻
整个人己经发声大哭,等哭得差不多了才发现眼睛比起刚才刚加的肿了,于是只能
从用冷水稍微敷了一下,一直到红肿消退了才出门。
明天在市中心会堂中心即将举办三年一次的佛坛辩论讲座,来自不同的国家跟城市
的近百名法师以及底下近千名的僧人正在为讲座开始做准备,此次能够参与讲座的
法师皆是在德高望重的有名僧人,而这次的讲座一再的推迟,一直准备了近乎一年
才安排在了今天。无论是来自哪里的法师对这次讲座都是极其重视的,这将是为自
己也为所在寺庙赢得更多荣誉与地位的一次机会,谁也不愿放过。
都说佛下弟子本无贪欲之心,却谁能想到,其实人人心底的魔”岂又是朝y间能够
除去的,况且这本是打从娘胎起就有的。这为了追求佛法动利之心的人其实心底都
住着一个魔呢。
焦闯估摸着这个时间林朝阳应该去军区了,便故意用外面商店的公用电话往家里的
座机打了几个电话,果然没人接,她便松下一口气,赶紧打了车子前往小区。
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还有些忐忑不安的,待进到屋子里观察了几遍没发现林朝阳
人之后,她才一头冲到自己房间,从床底下把出一个行李箱,动作迅速的打开柜子
将里面的衣服风卷残云般的全给塞到了行李箱里。
但冬天的衣服太多,她只能尽量选一些平时自己穿得着的,至于夏天的衣服便彻
底放弃了,拿了自己的衣服还有护照之类重要的证件之后,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自
己跟林朝阳的这所谓的新家。
住了一年多,不是说没有感情,至少对里面的摆设还有物品都己经习惯了存在,
可是她知道若以后再待在这里,怕是会被逼疯的,她受不了,她要远远的逃离这
里。
即使现在跟林朝阳离不了婚,但总有一天她会离婚的,一定会离开他。
下定决心之后便打开门,再无任何依恋的离开这个住了近乎两年的“家”,头也
不回的离开。
下到楼底下的时候,她只顾着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便没有注意到楼底下那辆停靠在
一旁很久的黑色轿车,忽然轿车内走出两个男人,拦住了焦闯的去向。见有人括在
自己跟前,焦闯此时才抬起头来,望着眼前两个陌生的男人,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见
这两人。
还没等焦闯开口,其中一个理着寸头的男人就问道:“你是林朝阳的老婆,焦
闯?”
焦闯虽然不认识这两人,略微孤疑了一下,便摇了摇头,表面上装得还真是那么一
回事,“林朝阳是谁?我不大认识这人,你们要不找小区里的保安问下?”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她眼睛却是瞄着另外一个方向,心底打定主意,要真发生什么
事情她顶多扔下箱子撒开蹄子就跑。
而且从那两人的打扮上看,她下意识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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