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大脑还是晕晕的,她知道这男人对自己的晕倒耿耿于怀。没想到身体大不如以前,只是两天没吃饭就虚弱到晕倒的地步,她自己都对自己无语。
被点名的明谦横抱着她,一口咬在女人的肩膀上,如吸血鬼一般毫不留情,孟冉婷吃痛,“嘶”地吸了口气,却没有阻止反抗,任着他咬。
味蕾尝到了血液的腥腻,他的牙齿都被染成了红色。孟冉婷能感觉到自己肩膀处牙齿嵌入皮肤,想必那里一片血肉模糊,看来这次是要留疤了。
正在混沌之际,牙齿从肉中拔出,斩不断的血丝连接着口唇,接着灵巧的长舌舔过伤口,像是抚慰,来回扫动,把渗出的血液收进自己口中。暴风雨过后,红彤彤的一个牙印,马蹄的形状,孟冉婷只觉肩膀一阵凉飕飕,想不到他下如此重的口。
这下应该发泄干净了吧?
孟冉婷看看明谦比刚才缓和一些的脸色,盘算着明谦的怒气指数,还不忘垂下胳膊够到鼠标把文件保存。明谦被女人的专心致志彻底打败了,他翻一个白眼,抱着女人下楼吃饭。
“见到我屋抽屉里的家伙事了没有?下次你再敢和自己身体对着干,我就把你操哭在床上,”明谦贴着孟冉婷的耳边恶狠狠地警告。
明谦出差回来的时候向孟冉婷提议过试玩一下他房间里的装备,孟冉婷只是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她说可以玩,但不是现在,明谦知道她说的将来是什么时候,于是各退一步,她撒下话,他记着等。
各种形状大小的假yáng_jù,还有跳蛋按摩棒捆绑用绳……满满一大抽屉的情趣用品,被明谦码得整整齐齐,她回想着,不觉吞了口口水。
她在床上也因快感掉过眼泪,但那是出于本能,完全不受情绪影响,论强迫……还真没有过,孟冉婷很难想象,自己被操哭在床上的样子。
私生活是一回事儿,工作又是另一回事儿,孟冉婷的脑子不亚于高智商犯罪学家,完全可以在任何时刻分成两半运行,也就是所谓的一心二用,她一边幻想着和明谦的床事,一边不顾男人的心情,很客观地叙述事实:
“明天我要和霍连夜出趟门,去谈城郊的那块地,若是能竞标竞下来,对以后的发展帮助很大。”
“你这个样子,怎么出门?”瘦得跟杆儿一样,风一吹就倒,他很怀疑她的身体能否撑得住南方的寒风。
这些问题在孟冉婷眼里似乎完全不是问题,“我会穿得厚一点。”
他连反驳的理由都找不出来了,除了同意放人,还能说什么?
“值得吗?”走下楼梯,餐厅里香气四溢,明谦把她放到餐桌前,不经意地问道。
女人摇摇头,很自觉地洗手,帮明陌打理厨房。切菜端碗翻锅找调味料……他们干着普通人家的男女应该干的事,相濡以沫,携手并进。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两人,明谦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原来他们在走上不归路后,也能有这么一天,享受属于正常人的生活。
这是上天的眷顾,何其有幸。
(四十九)无错
(四十九)无错
“总裁,城郊那块地,我们……没竞上……”秘书战战兢兢地站在写字桌边,把头埋得跟鸵鸟一样,似乎是不敢看自家老板的脸。
宋晨锐面不改色地翻着材料,眼里却是一片阴翳。
竞标失败的消息,他可是比秘书早知道好久。
和他抢地,不就是明摆着要和赵氏“宋晨锐”为敌吗?他不相信有哪个初出茅庐的菜鸟敢如此明目张胆。
“是谁抢下来的?”他问,语气心平气和。
秘书擦一把汗,丝毫不敢放松:“泰和企业。”
宋晨锐皱眉,努力从大脑中搜寻有关“泰和企业”的信息。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是霍连夜的公司。
霍连夜这个人他是知道的,看似与世无争,其实干起事儿来比谁都来劲,不管以前的孟冉婷还是现在的他,对于霍连夜,他们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
更何况,霍连夜身后还有那么大一片背景,那并不是他们想碰就能碰的空地。
怎么今天杠起来了?这不大正常啊。
他一直以为霍连夜不应该会看得起如他这般不择手段坑蒙拐骗的小人。
除非,有他人指使,.借刀杀人,不留痕迹……
千百种解决方法闪过脑海,想了半天,宋晨锐的眼里闪过好几波风雨,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对快要钻到地下的秘书摆摆手,“这块地我们不要了。”
他知道自己能力并不算太拔群,但他也不是傻子,拨开重重乌云抓住本质,该看到想到的东西,一览无余。
有些事情,不能硬碰硬地解决。
“啊?啊!好的我明白了!”秘书有些惊讶老板竟然没有追究责任,赶快递上刚刚准备好的材料,“总裁这些文件需要您过目签字。”
宋晨锐伸手接过一叠文件,一目十行地看起来。见暴风雨已无所危险,秘书舒了口气退到一边,要知道以前跟着孟冉婷干事儿的元老一个个都被眼前这位神剔除,文职中挑来选去剩下的只剩下他没被炒鱿鱼,为了生计,他不得不多看看宋晨锐的脸色。
虽然社会上对于宋晨锐的评价很负面,虽然老前辈们每天都在说三道四,但是对于一个秘书来说,工作的好与坏,和上司是谁并没有直接关系。
他可是亲眼看着宋晨锐是怎样把孟冉婷玩完的,作为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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