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服弄湿,所以没衣服穿了?」
郦文荷仓然答:「才不可能!」连忙否认。
「你怎知道?瞿萍会跟你说这些唷?」旁边同事似乎对这八卦很感兴,她想,瞿萍条件好不只好色男人想一亲芳泽,瞿萍自己也很招摇,时常穿著让人看脸红心跳的服装,公司里早就传得满城风云,她都用这方式吊凯子。
「我要回去一趟,马上回来。」丽文荷不想再聊那些没营养的话题,站起来,拿起皮包走出总机台,紧急的走到电梯按下按键。
郦文荷仍觉不安,看瞿萍早上好端端不像生病,也才快到中午不可能应酬喝酒喝到吐,吐脏衣服……
到底怎麽了?
姚贺只说拿衣服,所以郦文荷只带了一套瞿萍平常穿上班的套装,当姚贺将郦文荷拿的纸袋交给在车上披著他外套的瞿萍时,瞿萍东翻西找,找不到胸罩,「你不会要我穿著这样出去吧?」摆明让她出糗是不是。没有内裤,没有胸罩,叫她怎麽出去见人。
跟披著外套的瞿萍一起挤在後座的姚贺一时哑口,但是若一直都只有他们两个共处一室,没有他人,他还真希望她一直光著身子,这样他的精神一定会一直处於亢奋状态。
但回头想,他还真後悔耍帅,将她衣服全撕破不能穿了……原来装酷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著瞿萍,姚贺一脸歉意,「只要外面的衣服包紧一点,没人知道你里面没穿啦。」他认为是这样。
瞿萍狠狠瞪他,双手往他身上挥去,奔命搥打。「死姚贺……谁叫你将我衣服撕破,赔我衣服来。」当时她应该制止,都怪自己太沉醉了,甚至还觉得这样有够刺激。
姚贺举起手肘抵挡,满脸困窘,「对……不起,事情都发生了,赶紧穿上衣服,下午两点半还有一个会议要开,已经快两点了,你将就一下,开完会就下班了,下班回去要穿什麽都有。」
停下打姚贺的手,瞿萍苦恼,「最好啦,最好别被发现,要是被发现我里面都没穿,死姚贺,你就等著纳命来吧。」摔掉姚贺重重的西装外套,瞿萍拿出衣服穿上,穿上後她马上哭丧脸。
姚贺打量後却噗嗤大笑。
「笑屁喔。」瞿萍白他一眼,她怎不知,他在笑她穿起衣服胸前突出的那两点,就像圣母峰的峰顶。
姚贺止住笑,正经说:「贴上胸贴啊。」这样一定很诱惑人。
「胸贴?我哪来的胸贴……」瞿萍翻翻白眼,一肚子气,这男人疯狂起来真是疯狂啊。
忸忸怩怩回去办公室,今天她还是董事长秘书。上衣里面没穿只是凸两点,裙底没穿,感觉很清凉有种随时都会被窥视的不安全感,她想还是别跟去开会,反正她去也只是杵在一旁当一只没有任何功用的花瓶,少她根本无所谓。
「姚董……」瞿萍拿起桌上电话嗲声道:「待会的会议我可不可以不去,我人不舒服啊。」
她一手按在太阳穴上,这种状况确实很头大。
「不行!」姚大韦斩钉截铁道。刚才不见几个小时去哪了?还有那个兔崽子也不见,他怀疑瞿萍又去勾引他家兔崽子所以铁了心不留情面。
姚大韦极少对她大吼,瞿萍吓了一跳,她从明天起就不是他秘书,他马上翻脸不认人。瞿萍不敢再说下去,颓丧的挂下电话。一脸哀怨的她拿出抽屉里的胶台,撕下一下片,伸进去衣服里面贴住突起小点,又撕下一片……
没有胸贴,胶带也很好用。
瞿萍抱著一叠资料不自在的走进会议室,幸好只是小型会议,董事长跟几位总经理还有经理的业务会报。
一坐下去,瞿萍感觉裙底一阵清凉,赶紧叉起腿夹住下面的风光。
长方形的会议桌,瞿萍一进去一屁股就坐在右边第一个位置,他原本以为跟著走进来的姚贺会识相往左边坐,可是他却毫不忌讳礼仪,直接往瞿萍旁边前方的位置坐下去。
霎时间瞿萍用眼神质疑姚贺:你老爸都还没作古,你就想篡位了是不是?
姚贺骤见瞿萍对他横眉竖眼也挑挑眉,嘻皮笑脸的揪著瞿萍:你没穿裤子,我担心那老色鬼趁机楷油。
瞿萍揪紧娥眉瞪他:给我记住。
俊容眉飞色舞想入非非,会议要开始了,在被发现时他停止用眉目传情的方式打情骂俏。
须臾一肚子不爽的姚大韦走进来,他们赶紧正襟危坐,姚大韦看见姚贺做了他的位置,怔愣了一下,坐了下去。
会议进行,公司这几位高层主管正为一个大建案土地采购决策得唇枪舌剑,瞿萍真不知她来干嘛?会议纪录也不用她,她的确是货真价实的──花瓶。
瞿萍发呆到几乎打起盹来,桌底一只脚突然身过去搔她大腿内侧,她心里赫然一精,双眼突然变得有神,骨碌碌望著姚贺,他却仍若无其事的跟底下那些经理高谈阔论,讨论收购方案。
不会吧!难道他的脚跟脑袋没连在一起?
这麽冷静?瞿萍閒著也是閒著就将手伸到桌底,偷偷摸摸一把脱掉他的袜子戏弄他,然後扬起嘴角促狭笑。
姚贺感觉袜子被拖了,佞她一眼。敢脱掉我袜子……姚贺心里想,将长腿往她夹住的隙缝钻去,他就不相信他的飞毛腿斗不过她。
瞿萍心里闷哼一声,他的脚指强而有力的往她未著底裤的花心钻去,下意识她将原本交叠的脚放开,他那粗壮脚趾开始冲击她的蕾苞,下腹痉挛起来,收缩的腹部灼热的让她脸颊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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