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拍掉他的手,指着外面,“你看。”
施夜焰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花园草地上,施夜朝和施唯恩一大一席地而坐,对面对不知道在玩什么。施唯恩时而捧着肚子笑的直打滚,看上去很快乐。他眼睛微微眯了眯,又低头吻了下游月茹的额头。“看见了,怎么?”
“我不喜欢施夜朝,你知不知道他竟然送蛇给茶叶玩!”游月茹郁闷的在施夜焰怀里扑腾来扑腾去。“茶叶怎么会喜欢那种恶心的东西,你说说她嘛!”
游月茹曾被施夜朝拿那东西吓过,幸亏那时候有施夜焰在,不然她非疯了不可。
施夜焰知道游月茹对施夜朝很反感,他也没办法。他对施夜朝的感情其实很矛盾,两人斗的凶时都几乎要了对方性命,却总在最后关头骤然收手。他们从来没有像其他家庭一样的兄弟恭过,在他心里不是没有遗憾的。
现在的生活或多或少磨灭了一些施夜焰身上的暴戾之气。从他脱离施家开始便已经不再是施夜朝的敌人,两人心照不宣的不去提及过往,然而那些曾经的仇恨毕竟还是发生过的,任谁都无法忘记。
施夜焰收紧手臂抱着她,目光放得悠远。“茶叶喜欢就让她玩,女孩子也不能太弱不禁风,施夜朝不会伤害她的。”他的话招来游月茹一番埋怨,“我可不想女儿长成和施夜朝一样的冷血动物那么变态,将来怎么会有男人要她?像你哥那种异类可不常有,他都能对你下毒手,难保哪天不高兴了对我女儿不利。”
施夜焰忍不住低声的笑,“你家里那两个男人呢?他们不斗的吗?”
“你说太子和澈啊?”游月茹唇边不禁翘起一抹自豪。“太子我就不说了,嚣张跋扈比你还要恶名远扬,澈却比你们谁都内敛,淡泊名利,时候我也以为他日后会和太子争,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个样子。”
施夜焰没吭声,就那么抱着她。游月茹察觉到他的沉默,回身搂住他的腰窝进他怀里。“每个家庭的孩子都是不一样的,如果不是习鸢的遗言,澈根本不想回到皇甫家,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人身份却是个私生子……好再现在为了颜婠婠和co决裂自立门户,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游月茹啄了一口他颈侧,声音软软细细,像股温泉入他的心。
“每一对兄弟之间一定有一种看不见的东西在牵引着他们,只是大多时候被许许多多外在的因素遮掩住了才有手足相残的悲剧,太子和澈有……你和施夜朝之间,也存在这种东西。”
施夜焰把头埋进她的发中。如果他能早些像皇甫澈一样放弃对权势的追逐,也不会让两个人错过那么多年。然而幸好他不是皇甫澈,不然错过的就是一生了。“怪我吗?撇下你们母女四年。”
“你说呢,我都恨死你了!”游月茹娇嗔着,“一个人带孩子的辛苦你才不会懂——”
施夜焰头一低,顺势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唇,含着她的唇瓣碾压,吸吮。何其有幸得到这么珍贵的女人。“我错了茹,原谅我。”
游月茹眼里顿时酸涩起来。施夜焰哪里会是一个肯轻易低头的男人。再辛苦她也会坚强的挺过来,那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一切都值得。
施唯恩一进屋就看见妈咪被爹地抱在怀里,两个人吻的难分难舍,嘴微微的撅起。“妈咪,我有个问题!”
游月茹面色微红推开施夜焰,捋了捋头发故作镇定。“什么问题?”
施夜朝悠哉悠哉的跟进来,一眼注意到游月茹红肿的唇瓣与眼中尚未来得及收起的万种风情,眉一挑,“你打扰到爹地妈咪的好事了。”
施唯恩的哼声哼气,“妈咪,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
游月茹表情一滞,唇抿了起来。施夜焰瞪了一眼施夜朝,问女儿。“你妈咪只有爹地一个男人。”
“那爹地呢?”
“爹地也只有你妈咪一个女人。”
施唯恩当下嘴撅的更高,手插腰,指着自己的鼻尖。“那茶叶算什么?”
施夜朝低低的笑,晃晃她的脑袋。“等你女儿长大了更不得了了。”
“不要和我女儿乱说话。”施夜焰有些不悦,当着施唯恩的面又不好发作。施唯恩跑过来抱住施夜焰的大腿,眼睛里泛起潮湿的雾气。“爹地爹地,你快说茶叶算什么?爹地怎么可能只有妈咪一个女人,茶叶呢!”
施夜焰哭笑不得,“你不是爹地的女人,是女儿。”
“茶叶为什么不能是爹地的女人?”
“妈咪嫁给我了,就是我的女人,你是我们的孩子——”施夜焰耐心的给施唯恩做讲解,施唯恩的脑袋里却回想到施夜焰求婚那晚的场景,爬起来蹬着施夜焰的大腿搂住他的脖子……
等施夜焰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迟了,只觉得嘴唇上忽然一阵软软热热的触感。施唯恩对着施夜焰的嘴响亮的亲了一口并大声宣布“茶叶也要嫁给爹地!做爹地的女人!”
“……!”施夜焰彻彻底底的怔在那儿,他竟然……被自己的女儿强吻了。
游月茹倒抽一口气,睁圆了眼睛掩着唇一脸错愕,而施夜朝却笑的不能自已,真后悔没把这段拍下来。“茶叶真是个活宝。”
“爹地,好不好?”施唯恩仰着头看施夜焰,眼里都是期待。
“好……好什么好!施唯恩!你——”施夜焰缓过神来想发火,又生生忍下去,平心静气的刮刮她的鼻子。“等你长大了会有人想娶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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