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那狭长的丹凤眼把她从头到脚狠狠地打量了一次,“管后勤的,新来的?”
他到是没有按着她所期望的那样,就脱口称她为“老师”,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从她纤细的脖子一直往下,若有似无地落在她的胸前,那里并不太显,恐怕只是小小的三十二a,他那一双丹凤眼底隐隐地多了些意味不明的光芒。
“嗯!”她应得极为干脆,应了后又觉得有那么一些的不对劲儿,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样子,像是在接受领导的检阅似的,她莫名地有些嫌弃自个儿,赶忙地想起一件事来,“这位同学,那个后勤处在哪里?”
人家校长说后勤在西首,要说这个事儿吧,说左边还是右边的,她还能迅速地找一下,说到方向东还是西,还真是摸不着北,两眼一摸黑,让她要面子,不要人给带路!
“后勤处?”少年眼里掠过一道精*光,精致毫无半点瑕疵的面容晕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话*儿从他的嘴里出来,就跟清泉一般,“也许我知道在哪里,你愿意跟我走吗?”
陈大胆到是没注意他红艳的薄唇角已经浮起一丝淡淡的恶意,还有隐藏在他眼底的那些个欲*念,闻言乐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心里到是想着,碰到这么个美少年,已经算是她老陈家祖上积了八辈子的德了,哪里还知道这少年居然还给她带路,冒起的粉色泡泡那是成串成串地往心底里冒出来。
不过,她到底是还有一点儿印象的,望着他挺直的背影,犹犹豫豫了一会儿,趿着不合脚的鞋子上前一步,离他近了些,“刚才那个取笑我的人,你认识的?”
她摔个底朝天的时候,阳光刺眼,对美少年还是瞅得一清二楚的,分明是见到这个美丽得近乎不真实的少年也在一块儿,被取笑的时候还有些恼的,如今这么个少年就那么一站在她的面前,啥取笑啥的呀,都忘记到九霄云外去。lt;
“取笑你的人?”那少年往前踩了一步,步子极为优雅,都说人是要养成的,这份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那端得是风淡云轻,一切都他的面前黯然失色,就那么伸出一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轻轻地探向额头,那边处已经是红肿,似有些怜惜地瞅着,“疼不?”
“疼。”陈大胆似被他的目光所诱,下意识地回了话,两眼发直地盯着他的手指,眼珠子使劲儿地往上翻,翻得全是眼白,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脑袋里空空的,想不出来,到是有些疼,疼得她想抓开他的手。
然而——
下一秒,她瞪大了眼睛,额头温热的触感传来,他、他、他他他,在她被撞的那个地方贴上红艳的唇瓣,落下轻轻的一吻,那一吻,仿佛吹走了闷热的天气,吹走她所有的感觉,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声快要震聋自己的耳朵。
“现在还疼不?”
清泉般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又好似在遥远的天际,让她不知道身在何处,温热的触感瞬间变成灼烫,烫得她向来自觉得猥琐的可以强大地面对一切挑战的脸,瞬间变成了通红。
“你、你、你……”她“你”了好几次,怎么都挤不出话来。
“我怎么样?”他笑眼盈盈,犹如春风般和煦,“你说我想怎么样?”
正文004
话音在她的耳边一落,被他给拦腰抱起,跟个洋娃娃一般,圈住他的腰,煨得她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个颤,颤得她浑身发悚。
“哎,你放下我!”
陈大胆平时觉得她自己那是阅片无数,如今被这么一个少年这么一碰,就感觉浑身跟没了骨头似的,本应该是义正词严的话,从她红艳艳色的唇瓣间一出来,竟含了浓浓撒娇意味儿,让她自己都不由自主地狠狠地抖了抖,那身子如风中的百合一样摇曳。
这会儿,没有人,学生们都在上课,陈大胆怎么都料不到今日里到学校那么一报到,就碰到了一个混世魔王儿,长得那叫一个精致,那一举一动又是那叫一个优雅,可偏偏骨子里透着不驯,是个胆大得到天边去的主儿,一旦盯上某人,不彻底地让他自己痛快一下,哪能容得人逃开去。
她以为自己腿快,跑得快,就一溜烟地从少年的身上跳下来,那叫一个跑,跑得跟飞了一样一样的。
那样的跑姿着实让后面没有上追的少年露出得意的一笑,那神情就跟偷吃了腥一般的猫儿般,慵懒中透着几分满足,逗弄猎物,可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给吓跑,慢慢来,温水煮青蛙,刚好有味儿。
从他身后不远的暗处里,走出两个同样出色的少年,颇有兴味地望着跟兔子跑得一样快的女人,左右各一边,把他挤在中间,三个少年站在那边儿,就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线。
“得,让你出去小试一下,瞧把人吓得成什么样子?”
于震得瑟了,瞅着那个影儿,让他眼里晦暗的念想又那么地加深了几分,不把人狠狠地好好地玩弄一番,哪里才能显得于公子的本事来。
那精致的少年除了连枫还会有谁?
他斜睨着于震,狭长的丹凤眼蓄满了玩味儿,将那探过某人身子的手指含入嘴里,红艳的唇瓣与他那个修长的手指,真真地形成极美丽的画面,浑身上下充满了妖(娆)的气息,似勾人魂般的妖精,吃人不吐骨头的。
“得了,收起你的表情。”陈迁盛一句话堵了过去,自小玩在一起,他还能不知道这个家伙跟他一样都是地道的性别为男的人,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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