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年轻的有钱小姐很多,纨绔子弟也不少。
我跨入店内,跟随的只有一名侍卫,其他的都留在店外。大概客人多的缘故,没有人前来招呼,随便我四处观望。
仔细观看着,一心想找出让自己眼睛一亮的东西,看来看去,却只挑中支碧玉麒麟簪,捏在手指间转来转去的玩,心里回忆着以往去过的城市里,哪些有着著名的商家,决心有空去通通走一遭,收刮些珍奇异宝回来。
“这位小公子,您要还是不要呀?”一边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的店家看得眼都直了,担心的直盯着我手里的簪子,就怕被我失手摔坏。
瞥他,笑得恶意,“我以为你该看的是我的荷包,而不是这个。”故意甩手,玩似的将簪子往上一抛,再快手夺住,惹出店家的哀叫,顿时哈哈笑起来。
还未等我笑完,身后的侍卫突然一个箭步上前,挡在我右侧。
随后熟悉的娇嫩声音带哭腔的喊着,“让我过去!我要见我姐姐!”
玩性全无,我垂下眼,轻轻哼了一声,“让她过来吧。”该见面的总是会见面,躲是躲不掉的。让侍卫付了钱,我转身走出店铺。
紧紧揪住我的袖子,哭得全身颤抖的娇小美人儿是斓,我曾经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的妹妹。
“原来一辈子还是满短暂的。”自言自语的笑着坐在茶楼的雅间里,托腮耐心等待坐在我对面的斓哭个够。按照以往的惯例,坐在这个茶楼里也快半个时辰了,她该快哭够了才对。
转头看着栏杆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有些不明白上天的安排,好不容易找了个明媚天出来闲逛,为什么偏偏遇见了斓,是摆明了不让我有好日子过还是怎么着?早知道就派人把她给迁移到武威去住算了,至少不会巧合得这么叫我想翻白眼。
“姐姐,斓错了,斓再也不要离开姐姐了,姐姐不要不要斓……”娇美的女孩边哭边哽咽的说着断断续续的哀求。“斓只是不希望姐姐离开,才去求董爷的,谁知道董爷会……”
扭回脑袋,勾着个笑看她,“斓,你也已经及冠了,是大人了,事情做出去,就要自己负责结果。”
她用力摇头,“姐姐说过,做错了事,那就更改,我求过董爷和李儒大人,可他们说姐姐死了,我哭得快死掉了。”一张小脸梨花带泪。
笑得好有趣,“斓,你知道我是自私的人。”
她可怜兮兮的眨巴着大眼,流露出被抛弃的不可置信,“姐姐真打算不要我了?”
轻轻用食指点着脸颊,“你很聪明,以后该怎么走,你知道。没有我,这两个月你也过得很好,试着这么走下去吧。”在她顿时茫然了的表情下站起来,倾身下疼爱的一吻于她的额头,轻道:“原以为是可以这么照顾你一辈子的,一辈子真的很短,不是么?”
笑着打开折扇,摇着径自走人,将涌起的惆怅尽可能的忽略,笑着走自己的路去啰。
离开茶楼,却失去了逛街的兴致,也不想回温侯府,索性抬脚往兵营而去。
仅仅数日不见,兵营规模就扩大了不止一倍,让我边看边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高顺说吕布在吸收董卓的旧部兵马,目的到底是什么?
心,微微沉了,看来他是不打算归隐了。
垂下眼睫,弯出个不是滋味的笑,感觉有点被欺瞒,因为他什么也没告诉我。我是不会反对他所做的一切,可前提是至少得让我知道他的打算吧?
“毁公子,你怎么来了?”高顺惊讶的询问让我回身,本来是不想在这里多呆一秒的。“怎么不去坐坐?温侯今日不在此,估计是在皇宫内。”
笑一个,“我出来散步,这就回去了。”抬头看他熊一般高壮的身躯,和木讷刚毅的面孔,忽然问道:“男人,都是想闯出一番事业的吧?”会有哪个男人甘愿默默无闻一生呢?他能曾经说出要与我归隐的话,足够了。
高顺愣了愣,小心的观察我的脸色,再道:“大部分男人是的。”
忽然有些厌倦,皱起眉,“你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我就是我,又不能砍你脑袋。”冷哼一声,甩袖转身。知道自己是迁怒了,可就是讨厌他的样子,把我当什么似的,说一句话还想半天该怎么敷衍,无聊。
回到温侯府,心情很恶劣,看到自己的院落是温侯府里最讲究的,应该感动他的宠爱,却没来由的看什么都不顺眼起来。舒适的屋内摆设,却让我觉得好陌生,找不到容身之处。
想他,好想他,想偎依在他身边,想蜷缩入他怀里,哪怕是短短的一刻钟,汲取他的气息,借些他的力量,给我信心,让我不再怀疑,让我能快乐起来。
愣愣的站在屋子中央,察觉到自己很孤单,也很懦弱。
天下之大,什么时候我的归属只剩下他的怀抱?什么时候我的情感,都建立在了他的身上?这就是爱一个人的结果么?似乎因为他,我迷失了自己,找不到以往的自信和独立,变得依赖而且脆弱。
闭上双目,深呼吸,决定去找些事情做,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花了很多天的时间呆在厨房里,将厨房搞得乌烟瘴气,失败了无数次后,终于成功的抄出了一盘没焦不生有盐有油的青菜,于是很洋洋得意的四处展示,逼着跟随我的侍女们称赞,大家一起笑成一团。
某一天深夜,疲惫的温侯大人终于归来。
很贤惠的侍侯他沐浴更衣,再为他按摩僵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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