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宓鹿全身都打了一个颤。
“让他回去吧……”话还没讲完呢,就听有宫人进来道:“帝姬,外面有各位皇夫们的人过来,他们有的邀您赏月,有的……”
“快,请皇正君进来。”妮玛,这还让不让人活。来泡个澡而已,他们这是被温泉给弄和荷尔蒙大暴发吗,太积极了一些。
她哪里知道,皇宫中规矩多,男人们只能忍耐着。但是这里是别苑,是休闲的地方,所以没有那么多规矩,所以他们就用尽了浑身的解数想得帝姬垂怜。
可是宓鹿只有一个人,真的‘垂怜’不了那么多人,没有办法只有拉着冰冷看来对她又没有什么感情的皇正夫,至少对着这位小朋友她还是有点安全感的。
可是门外的皇正君司寇祭夜完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他自宴会结束后回去就被小方子拉进去里里外外的换洗了一次,然后打扮得还算很得体的给推了来。
帝姬招见,那岂不就是要侍寝的节奏?这种事可遇不可求,这次一定要让皇正君摆脱童身做一名真男儿。
小方子想的好,在他的衣物上也算是用尽了心思。还叮嘱他道:“正君,记得要温柔,要笑,您这样子……唉!”他话没讲完自己先泄气了,让皇正君笑什么的,这好像比杀了他都难。
而司寇祭夜呢,从头到尾如同摆设似的被带到了帝姬的外面。他紧张,他心慌。可这些在外表上没有一个人看的出来,因为皇正君从头至尾一直是这个表情,都没变过。
听到小保子招自己进去,司寇祭夜的大脑才恢复了工作。笔直的伸出了腿,虎步生风的走了进去。可是他的心,都跳得快崩溃了。
里面的帝姬宓鹿如今只穿着内室服,头发披散着,看来有一丝慵懒和一丝无奈。她的眉目如画,便是颦着眉也有一丝特殊的美感。见到司寇祭夜进来,她抽了下嘴角道:“司寇,让你进来实属无奈。你没瞧,他们都堵着孤的大门口了,万一闯进来怎么办?”她看起来很烦恼,小嘴嘟的老高,还不停的叹气。
司寇祭夜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冷着脸嗯了一声。
“那委屈你今晚在这里将就一下吧!你睡床,我睡榻。”她无力的一笑,指着床幽幽的道。
司寇祭夜一怔,眼睛终于敢停留在她的脸上。原来她叫自己是做挡箭牌的,那倒是没有必要再紧张了,可是,心底的那丝失落是怎么回事?
他能做什么,似乎只有点头了。
默默的走到床边,正想讲自己睡榻让她睡床,可是小保子走进来暧昧的问道:“帝姬,正君,需要为你们准备些什么吗?”
准备……
什么?
就算宓鹿的脸皮再厚听到这个也直接红了脸,马上道:“什么也不需要,你出去吧!”还能准备什么,不就是这样那样,难道一男一女不够吗?
小保子道:“那奴才让人烧了热水在外面候着。”说着就下去了。
宓鹿保持着叫住他的姿势,是招回来也不是不招回来也不是,情形特别的尴尬。
司寇祭夜倒是觉得她的脸色瞧来特别有趣,差不多可以用瞬息万变来表示了。不由得道:“过会,臣自己洗就是,您先休息吧!”说着将床的位置让了出来。
“你睡床吧,这么大个子睡榻不方便的。”她抬头看着他道,因为一个让路一个阻止他们此刻离的很近,这个时候才发现司寇祭夜真的很高。但却不是高瘦,他的身材很结实,即使是穿着宽大的衣袍也可以瞧见那若有若无的肌肉线条。宓鹿默默的脸又红了,自己真的是太变态了,竟然在偷看人家小朋友的肌肉,唉哟,马上要羞愧而死了怎么办?
正想着的时候就见窗外树下有个影子在晃动,照月光的反射点分析,这个人应该在屋顶吧!
如果不是因为倒影她只怕根本不会发觉,而这个人的武功也不弱,因为司寇祭夜似乎也没有发觉。
可是他似乎并没有动作,难道是皇夫中的哪位来听声的?
宓鹿突然间就拉住了要躲开的司寇祭夜,道:“孤突然间改主意了,我们一起睡床如何……”说着就将人向床边拉,她怕拉不动,还故意掐了对方一下,结果发现对方的肌肉实在太硬根本掐不动,不过人还是乖乖的跟来了。
接下来要怎么办?
宓鹿没敢抬头,只是顺手的一推想让司寇祭夜躺在床上装装样子。可没想到他明明那么大块头却一点也不禁推,一推就倒,卟嗵一声整个人砸在了床上,而他的表情却丝毫没变。
“……”不是讲身娇易推倒的吗,怎么这么大的男人也如此好推?现在呢,难道真的要进行下一步?
宓鹿哪里敢再看司寇祭夜的脸色啊,只是跑到烛台面前将蜡烛吹熄,还道:“太亮了孤有些不好意思。”然后一边向床走一边脱去外衣,等到了床边就将帘子拉上轻轻的扑在司寇祭夜的身上小声道:“外面有人。”
司寇祭夜本来已经准备自己会被这样那样了,听到帝姬这般说才认真的听了听外面,也小声道:“是聂遥。”
“怎么办?”宓鹿觉得,总不能一直窝在人家胸前吧,这女上男下的姿势不是太正规。
司寇祭夜倒是很合作的演起了戏,他将宓鹿扶着躺在床上,然后伸手去脱自己的靴子。等将两只靴子甩开,又是袜子。
宓鹿就躺在那里看着,心里一千头异兽则在狂奔不停。这位不会将衣服全脱了吧?
可惜,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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