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初上了贼船只能含泪干下去,这种空会歪bi的粗鲁男谁会跟,“王哥咱们的合同今天刚好结束,我也支持您追求自己的春天,这大半夜十二点都过了您找别人不成不?”
电话没再通,王泽诚坐在街头硬是没想通他怎么过成了这样。陆文跟他的时候刚从大学毕业,认识有四个月,只知道这男生家境不好,包养时常八个月,整起来刚好是一年。
王泽诚不喜欢碰处,陆文是个例外,这种出卖自己灵魂的男人是处和不是处能有多大差别?王泽诚上陆文根本没有任何心里负担,女人把贞操看得重要,男人能一样,和谁上床不是上。
王泽诚坐在街头半天决定打车回家。
这个季节的风尤其冷,虽说a城地处重心难得四季气温偏差不大,深冬的冷和晚秋一样,白天晴空万里晚上却凉风阵阵,比不得别的城市严冬冷酷却也格外冻人,连手都捂不暖。
沿路的路灯矗立两边,苏总刷卡进了小区,左手边还拎着一只秦启,一路上倒也安分不说话不乱动。苏总住高档小区,房子不大两百多平方,进门左边是鞋架放平时进里面要穿的拖鞋,右边是鞋柜放日常穿的鞋子。
“脱鞋。”
总裁刚一松手,秦启就软趴趴成了一滩倒在地上,还知道爬起来屁股着地,不过不知道知道脱鞋,眼泪花先逼出来哭了一通,两只眼睛红得像兔子。
苏秣嫌烦一巴掌直接拍秦启脸上:“闭嘴,不许哭。”这么大的人了哭起来像个傻子。秦启眼泪开始一颗一颗往下掉,嘴里呜呜的抽气,哭得不着气,再哭就得岔气了。
苏总只得认命帮地上的傻子脱鞋,拖鞋脱到一半,秦启猛地起身又倒下,作妖撞在苏总的老腰上,疼了四五秒,秦启趴在总裁胸口又开始嚎啕大哭。
一把鼻涕一把泪,混着用手抹,糟心极了,“你打我,你好凶,你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对你这么好你还对我有意见。”
苏总那一巴掌就轻轻擦了秦启嘴边,小公子没受过苦挨不得碰不得,哭起来能闹死人。秦启趴总裁怀里不乐意起来,哭相丑到人嫌狗弃,苏总还以为是下手重了,手指在先前拍的地方揉了好几下,“还疼吗?”
西装扣子全开,衬衫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一颗,人前端正这一身正气,秦启这一撞生理上逼得总裁眼里泛起两滴泪花,被压在身下连发丝都凌乱,眸子还和往日一样,却又有些不同,多了秦启难以看见的温情。
秦启看傻了,抬起头连掉眼泪也忘记,只觉得身下这个人好漂亮,他抱紧总裁的腰不肯撒手,满心眼全盯着那两片冷清中又透露mi烂的花瓣上,还没有靠近就被吸得移不开眼睛。
总裁说了什么秦启多半没听见。目光痴迷的咬住那两片花瓣,轻柔的撕咬,小心翼翼的侍弄,甜蜜的滋味让人欲ba不能。
继老腰被撞坏,现在老腰又要被狗子压断,苏总猛拍了几下狗头用处不大,过ji的运动让四肢发软无力,秦启继续加深了之前那个吻。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心跳声音却是滚烫的。
苏秣意识被搅成一团,濒临窒息险境只能在一吻结束累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瞳孔涣散而迷离,一向锐利的眉眼减了几分锋芒。
苏总语气里终于有了几分波动, “秦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总裁的眼睛很漂亮,近了看里面黑漆一片宛若纯正黑曜石般美丽,远了看似乎是用最华丽的宝石镶嵌才能有的这般倨傲。
秦启道:“亲你。”可能是酒精在大脑作祟才有了这般昳丽美艳的梦。
苏总无比理智的推开秦启,又甩了小青年一个又大又响的巴掌,总裁先前还有几分心疼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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