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里,都怪这天黑看不清,我才闯到这柴草房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们都没察觉到,你们怎么就进来了?要是让师兄知道,又要说我不好好修炼了。”
说着说着,他更委屈了话锋一转,对准了花倾楼和莫思归:“你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就混进这子母庙里的!”
话到此处,花倾楼突然明白了。
天黑,没有光,所以丁贺才会冒冒失失地闯进这个屋子里。
那刚刚见到的人……究竟是什么?
以及撞到的老人,和他的屋子,又是什么东西?
一阵天旋地转,花倾楼本能地去抓旁边的莫思归,却发现抓了个空。
而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莫思归的怀里,周围是一圈木萧山的人。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面上蒙纱的俊美男子,两条弯眉蹙在了一起,一把长剑横在他胸前,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你究竟是谁!”
莫思归用手抓住了剑,低声道:“别动!”
沈禾子偏过头道:“你又是什么人,怎么会和花……会和这个可疑的人在一起!”
花倾楼轻咳了两声,道:“劳驾,麻烦问问公子是哪位?怎么我一睁开眼就要拿剑指着我?”
沈禾子嘴角一抽,不确定道:“你……不认识我?”
花倾楼断然摇头:“素未谋面。”
他脸上一副无法相信的表情,慢慢放下了剑,眼里的那点欣喜被冲得干干净净,指着身后的人继续追问道:“那他们呢?你可有见过他们?”
花倾楼略略扫视了一圈,然后指着人群后面极不起眼的丁贺道:“我只见过他。”
沈禾子垂下眼睑,失望道:“是吗?”
刚才看见花倾楼的那一瞬,除了刚入门的弟子,几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他和传闻中死了十几年的花倾楼长得太过相似,几乎就是一张脸,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以为花倾楼还活在这个世上。
花倾楼拍拍莫思归的手,站起身,嬉皮笑脸道:“这位公子是木萧山的人?临安离木萧山可不近,我也从未去过木萧山,这位公子一定是认错人了吧?”
沈禾子勉强笑了笑:“大概吧,是我冒失了。”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还活着。
他整了整衣服,道:“我叫沈禾子,是木萧山弟子,请问公子大名?”
花倾楼粲然一笑:“鄙人花渊,临安花氏家主,旁边这个叫莫楼,是我朋友。”
后面的柳探尘出声道:“临安花氏?那是个什么野鸡门派?我怎么没听说过?”
……公子,你当着我这个家主的面说我们是野鸡门派真的好吗?
好在花倾楼脸皮够厚,这句话还不足以打击他,便道:“我们临安花氏虽然算不上什么世家大族,可在我们临安也算是有声誉的。公子不是临安人,不知道也无妨。”
很快他的脸就被重重打了一巴掌。
有个弟子很快接话道:“我就是临安人,可我也没听说过什么临安花氏。”
难不成……我家还真是个野鸡门派?
柳探尘一脸“看吧我就知道”的表情,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被他身后的解清远半拖半拽了回去:“行了行了,我的柳小公子,这种场面就不劳您老人家亲自出马了,快回去歇着吧,嗯?”
柳探尘难得没和他多计较,心安理得地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自那次混战之后,他昏迷了整整十三年,五年前才醒过来,身上的修为已经废了个大半,身体也变得极差,走上一会路就会喘个不停。可每次出山修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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