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掐童遥。
我不应该掐他。
童遥知道我还放不下温抚寞,所以他时常在试探我。
柴柴知道我还放不下温抚寞,所以她时常在隐瞒着我。
戚狐狸知道我还放不下温抚莫,所以他时常在逼问着我。
是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我还是没放下温抚寞。
这是我的错,我不能怪任何人。
所以,我并没有从ròu_tǐ上肆虐童遥,而是将口中的肉吃了下去,然后抬起头来,看着他。
童遥也看着我,那眼神,于嬉笑之中带着一种巡视。
我镇定地说道:“把你手边那瓶胡椒粉递给我。”
童遥的眉毛抖动了下,还是照做了。
我用力摇着胡椒粉,将他们撒在肉上。
胡椒粉单独吃,是不要舌头的做法,但是将它撒在肉上,却会产生一种奇异的香气。
所以说,任何事情,还是适量为好。
全童遥同学是不理解这个道理的,因此在我吃下第二串牛肉时,他再度询问道:“真的不想知道温抚寞的近况?”
我抬眼,瞪他一眼,“问这么多遍,真是让人烦燥。”
童遥还是那副笑容,道:“我每次问你时,你都会找事情岔开话题,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你确切的答案,所以我只有继续问,直到你回答为止。”
我拿起汽水,喝了一口,解除了舌上的一些辣意。
然后低头想了想,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问道:“温抚寞有啤酒肚了吗?”
童遥摇摇头:“没有。”
“那个秃顶了吗?”我继续问。
童遥还是摇摇头:“没有。”
“那安馨长胖了吗?”我终于提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童遥仔细回忆了下,道:“据说没有。”
“那就闭嘴。”我道。
声音中的窒闷已经淡了许多。
我不得不承认,当这两个深埋于心的名字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时,全身居然有了一种通畅的感觉。
就像是小时候去打针,在排队时,手就在抖,胸口也因为畏惧而闷闷的。
但是,一针下去后,整个人会放松许多。
因为一直压住自己的那些东西暂时不见了。
当然,那阵痛还是存在着的。
其实,我不应该对童遥发火,他是为了我好。
但是,好友,就是有钱的时候同使,有气的时候同发,有了伤心的事抱住他一阵大哭的一种生物。
所以,我对以前掐他的屁股没有一点愧疚感觉。
这时,我们吃到了高潮。
盛狐狸,脸臭臭
虽然店里有冷气,但吃起来还是有些热,于是,童遥就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脱下,随随便便地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我承认,因为是自己请客,想着省钱,我就把他拖到这种物美价廉的店中。
既然都物美价廉了,那凳子上理所当然有些油渍。
但童遥同学西装随随便便往上面一放,实在是败家子。
我赶紧把西装抢来,骂道:“你烧钱呢?这么脏还往上放?拿来,我帮你拿着。”
于是,我把西装小心地铺在我膝盖上,放好。
童遥同学懒洋洋地一笑,道:“寒食色,你怎么像我妈啊?”
我就势一笑,道:“儿子乖,这么小就可以叫妈了。”
闻言,童遥咬牙:“算你狠。”
我得意地吊起眼睛,觑着他,意思就是,怎么样啊?有本事你来咬我屁股啊。
但人童遥同学是谁啊。
人家俗称奸商,对付我这种人,有的是办法。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伸手,召来老板娘,一字一句地说道:“老板娘,牛内,鸡肉,羊肉,一样来三份。”
闻言,我的心,滴拉拉地淌血。
看来今天要大出血了。
唯一的补偿办法,就是赶紧和童遥抢吃的,吃得越过百分之六十就算我胜利。
想到这,我连忙埋头痛吃。
但动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一滴辣椒油就从一串金针菇上滴到了我的腿上。
此时,我膝盖放着童遥同学的西装。
也就是说,这件被我给毁了。
我忙不动声色地伸用手纸巾擦拭着,但是效果甚微。
于是,我决定不告诉童遥,等会将衣服往他怀中一塞就走人,下次遇见时打死也不承认。
但我说过的啊,童遥同学是奸商。
所以,他的火眼金晴一下就看见了我的举动,好整以暇地说道:“寒食色,擦够了没啊。”
我只能讪笑:“不好意打折时我买一套,赔给你。”
童遥同学长叹口气:“算了,我的衣服,哪一件没被你给糟蹋过呢?”
这话不对。
加上这件,我也才糟蹋一次他的衣服。
那是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我大姨妈不小心提前了,就把裤子给弄脏了。
没办法,我只能借童遥同学的外套。
童遥同学是篮球队的,当时就长得挺高了,所以那外套的长度绝对能遮住我的屁股。
于是,我就这么披着安全地和温抚寞回家了。
因为外套上沾染了大姨妈的痕迹,虽然我是洗得干干净净的,但童遥同学死活都不要了。
隔了几天,童遥想出了些不对劲,便问我当时为什么不找温抚寞借外套,女友穿男友的衣服,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我嘴角露出奸笑,说,我怎么能破坏自己在温抚寞面前的形象呢?如果我这么做了,温抚寞岂不是每次看见我,就会想起我大姨妈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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