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消息,居同野果然兴奋,铺门一开,积攒半年的蛛网灰尘通通不要脸的撒过来。
沈吟绿了脸,盘下来时他也没多想,哪里知道是这么个破地方。
居同野依旧兴奋,冲到后院去,水井上遮了竹编盖,盖子一掀,人影投下来,水面上飘着几只虫,辘轳完好,井水也不浑,都还能用。他以为沈吟跟了过来,转过头才发现沈吟连门首那两阶台阶都没跨,忙冲到外面喜道:“你还愣着做什么,后院有水井有盆,咱们赶紧打扫。”
“咱们!谁跟你咱们,你吃我的穿我的不说咱们,这个时候倒是说起咱们了!”沈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打了个喷嚏。
沈吟也没指望赚钱,拿着根鸡毛掸子跟在他身后发呆划水。居同野白天兴冲冲地扫尘,夜里兴冲冲地上床,倒也没辜负沈吟一番美意。
百子柜的抽屉叫居同野都抽出来洗刷了一遍,沈吟的意思是算了,反正抽屉里黑黢黢的,谁还伸着头往里瞅不成,何况药材覆盖什么都看不见,生药铺味大谁闻得出尘埃味。趁阳光好,借了梯子来,沈吟在下面递,居同野在屋脊上踩着瓦,把抽屉挨个摆开来晾晒。
沈吟本是极不情愿,不过干着干着就眉开眼笑。
算不上炎热天气,居同野干得满头大汗,衣袖裤腿卷起来,露出手臂和小腿上大块健硕匀称的肌肉,薄薄地笼着一层细汗,一副健康而又活力四射的模样。沈吟觉得他在扯线放风筝,靠着一根亚麻线同天争夺。
打扫可以靠居同野,当真要开门营业便不成了,连沈吟也做不来,他实在没那个好脾气。沈吟便把铺里原先的两个伙计雇来,本来都跳槽到别的药铺,免不了多花几个钱,不过有个规矩,便是不包吃住。
居同野果然是认真的干,夜里殷勤讨好,床上表现得急不可耐,没等发话,就先自行剥光,如削了绿皮的西瓜,水红瓜瓤娇艳欲滴,不待吩咐便叉开腿骑在他身上,虚虚地坐,一根指头都不要他劳累。
居同野一手握着沈吟孽根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沾了油给自己做扩张,想着这也是不要脸了,可盯着那张白净泛潮的面皮又想肆意放荡一回,手中滚烫玩意胀大发硬,带着一种神秘蛊惑,叫他忍不住咬牙吸气一口气坐到底。
这般急躁,沈吟乐于款行鱼水之欢,缓抽急送快慢有秩,但也喜他主动,配合着,趁他坐下来时要命地向上顶撞,说白了就是使坏。居同野咬着牙,胯下翘的老高,忍不住想去抚摸。
沈吟趁机起身,啵的一声拔出来,把人压在身下,在他腰下塞了枕头,又抓紧他两只手腕束在头顶,故意笑嘻嘻道:“腿放哪?”
居同野习以为常,红着脸夹住他的腰,主动拿肛口蹭,可惜蹭来蹭去没找到头。
沈吟松开他的手,扶着孽根一桶而入,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撞击,狂风骤雨大力操干。居同野抓紧被褥,侧过脑袋,根本不敢看他,怕是一看就忍不住要射。
两人都急不可耐,肆意呻吟阖室回荡,这事儿的次数数不清,却都如初尝滋味的毛头小子。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又几乎同时,两具汗湿的身子一并释放。
回味总是意犹未尽,沈吟把居同野翻过来,按着他的肩头叫他乖乖趴好,肆意揉搓汗津津的屁股蛋,又启朱唇张皓齿,趴下来咬,全是整齐的牙印,给野马钉马掌似的。
闹腾够了,沈吟才抬起头,齿间都是肌肤上的味:“说吧,想什么呢,看在你伺候本官尽心尽力的份上,自然是你说什么对答应了。”
居同野仿佛虚脱,两只胳膊交并下巴抵着,一床薄被只盖了两人下半身,才叫过的嗓音带着点沙,又因为是他自己主动而不好意思,瓮声瓮气道:“我不想念《千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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