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下楼的声音,久宁蹭地跳起来,迅速打开柜子拿出自己藏起来的背包和笔记本电脑,用刚才脱掉的外套一裹,拉开门冲下楼去。
还没坐下的武铮听到急促的下楼声追了出来,唐澈不明所以,也连忙跟出来。久宁跑出大门,把东西扔进摩托车后的蛋糕箱里,刚抽出外套盖好蛋糕箱的盖子,武铮就出来了。久宁长舒了一口气,将蓄积的泪水流出来,说:“jk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打搅你……不好意思。”
他声音有些哽咽,武铮走下台阶,眼看着他骑上摩托车,消失在绿树环绕的院中。
唐澈笑着说:“你说这次聚会可能会有个朋友参加,我还在想会是什么样的人。没想到会这么年轻,他红着眼圈儿流泪的样子,像只小兔子。”
天色有些阴沉,武铮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微微叹口气说:“我吓着他了。”他低头掏出香烟,看着手里古铜色的打火机,手指摩挲着说:“他太小,不仅是年龄,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
唐澈拍拍他的肩膀说:“你的圈子竞争太激烈,工作又紧张,你又整天扳着脸,现在的小朋友怎么会喜欢。”
武铮点点头说:“是,我恐怕很难去迎合他这个年纪的喜好,所以……一直在克制,不想伤害到他。不过,每次看到他心情就很放松,又总是忍不住去接近。”
“慢慢来吧,你已经把他弄到公司里了,可以学学‘光源氏’,让他按照你的期望发展。”唐澈坏笑说。
武铮眉头一皱说:“三句话后你就开始胡说,回去吧。”
唐澈哈哈笑着说:“算我胡说,哎,看到他哭我都心痛,打个电话给他吧。”
武铮摇摇头拾阶而上说:“他骑着摩托车呢,回头……回头再说吧。”
久宁骑出一公里,靠边停下摩托车,拨通乌鸦的电话:“……小鸭子,我拿到东西了,现在立刻送到尖仔那里,去查看笔记本上的东西,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这么快?怎么拿到的?你有没有事?”乌鸦追问。
“很受伤啊!”久宁嘟囔了一句,心说,就蜻蜓点水的亲了那么一下下,自己也太没吸引力了:“没时间了,阿想也不知道怎么样,见面再说!”
“啊,受伤?!哇啊,做全套了?他、他、他不会用强的吧?早知道给你一管润滑液带着,喂?喂!喂!”乌鸦狂喊,久宁已经挂了电话。
……
落地窗外是金属的栏杆阳台和渐渐阴沉的天空。浴室正中是六角喷水浴池,火红色瓷砖地面上积水慢慢地流走,葫芦形的暖气片油成同样的火红色。铐在上面的甘想赤着身体,浸在冰冷中,可是什么也顾不上了,现在眼中只有面前的田天。穿着黑色v领连衣裙半跪在地上的他,头发被周奉哲狠狠地揪住,苍白而消瘦的脸颊上是被掌掴后留下的指印。
周奉哲拖着田天走到一旁打开灯,又拖着他走回来,慢慢蹲身,舌尖舔着田天的耳垂,掰过他的脸来,亲在他涂满猩红色唇膏的嘴唇上。被揪住头发的田天只能仰着头,唇膏在下巴上弥漫开,一片血色。
不断地挣扎,手铐发出“喀啦”的响声,甘想恨不得扯断那些暖气管子。
周奉哲斜睨着甘想,手指把田天的脸揉捏的扭曲。“对了,还有你找上门来挑衅的那次,今天一起都算在田天身上。”他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说:“哥哥,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把牙齿收起来。”
他一步一步往后退,田天如同扯线木偶一样膝行跟随,直到抽水马桶前。周奉哲坐下,解开腰带,抚摸着田天漆黑的头发说:“往这边一点,给他一个最佳观赏角度。”
“周奉哲,你这个人渣!有种放开我!”在甘想的喊叫中,田天低下头,却没有动。
周奉哲脸上的笑意凝结,一抬手扇了出去,田天“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他硬撑着起身,嘴角渗出的鲜血慢慢流下来,“啪”的滴落在地上。一片火红色的瓷砖中,他睁大眼睛也找不到属于自己伤痛的痕迹。
二九、杀欲
一滴鲜血流下来,“啪”的滴落在地上,融进一片火红色中。撑住瓷砖的手消瘦,淡青色的筋从白皙的皮肤下隐隐透出来。一点一点撑起身体,田天抬手擦了擦嘴角,慢慢抬起眼帘。窗开着一条缝,冷风钻进来肆虐着,甘想的皮肤冻得青紫,手腕磨出血来,一直流到肋下。他想挣脱,拼命挣扎,他在喊:“周奉哲!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放开我,有种放开我!”
田天的头猛地后仰,头发落在周奉哲的指间。周奉哲轻蔑地一笑,拉开了西裤的拉链,一褪,裤子堆到了脚踝处。把田天拉到腿间,摘掉他的眼镜扔到一旁,两只手揉搓着他的黑发,柔声说:“哥哥,你要好好表现啊。”
甘想想要闭上眼睛可是无法控制,看着田天想要扭过头去却被迫扬起脸,漫开的唇膏遮不住苍白的脸色。看着周奉哲掏出腿间令人作呕的东西送到他的嘴边。田天紧紧抿着嘴躲闪,两只手攥着撑住地面。
周奉哲换上温柔的面孔,捏着田天的下巴,用丑陋的□拍打着田天的脸颊轻声说:“哥哥,你怎么了?你要做一个好妻子才行啊。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是贤惠的妈妈,我是能干的爸爸,再加上健康的孩子,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永远永远在一起。”
田天的身体僵住,缓缓闭上眼睛,痛苦地蹙起眉头慢慢张开唇。周奉哲却不着急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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