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银行更改授权!”他话说完,就看到小矛、阿亮几个人一起摇头。韩无衣疑惑说:“难道你父亲……不是吧,过年的时候还看到报纸上说他捐款给贫困地区呢。”
陆汀苦笑说:“那都是我哥做的。我父亲的老年痴呆症前年已经严重到谁也不认识了。他现在在疗养院,除了我和我哥还有他身边的几个人别人都不知道。”
小矛点头说:“嗯,昌爷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这两年才这么嚣张,处处和水哥作对,水哥一个人撑着也确实不容易。要是老爷子健健康康的,昌爷根本不敢动手脚,他年轻的时候受过老爷子的恩惠,可是栽也栽在老爷子的手上。要耍狠我们老爷子是第一,他还不够资格!”
韩无衣如有所思地问:“昌爷之前见陆老爷子是什么时候?”
小矛想了想说:“十年前吧?那时候他还是个小混混。这十年,老爷子为了二太太已经很久没露面了,一直都是水哥在场面上奔波。”
韩无衣点头,掏出手机拨了号码说:“喂?你们几个马上回来,有重要的事。”他挂了电话,笑了笑说:“这么看来,想救陆一水……还得让陆老爷子亲自出马。”
“啊?”几个人脸上满是惊讶的表情,陆汀说:“我爸现在的状态……能不能上飞机还成问题呢。”
韩无衣嘴角轻扬,露出一丝莫测的微笑说:“我有办法。”
五十、最佳男主角
韩无衣点头,掏出手机拨了号码说:“喂?你们几个马上回来,有重要的事。”他挂了电话,笑了笑说:“这么看来,想救陆一水……还得让陆老爷子亲自出马。”
“啊?”几个人脸上满是惊讶的表情,陆汀说:“我爸现在的状态……能不能上飞机还成问题呢!”
韩无衣嘴角轻扬,露出一丝莫测的微笑说:“我有办法。”他拿出冰镇啤酒每个人分了一瓶,坐在陆汀身边说:“少安毋躁。”陆汀急的手心冒汗,接过啤酒咕咚咚喝了几口,抹了抹嘴。韩无衣低声笑说:“哎,陆一水要是死了,陆家的家产就是你的了,你要考虑清楚……”
“喂!”陆汀翻脸,一瞪眼说:“你想说什么?”
韩无衣慵懒地靠在窗前,喝着啤酒回应:“我说什么了?”
陆汀哼了一声说:“我和陆一水的事儿轮不到你在这儿挑拨离间。陆一水早就在律师那儿写好了文件,只要我肯回陆家,他所有的东西都分给我一半,我现在给律师打电话立刻就能生效!哎,我说韩无衣……我怎么觉得你不安好心呢?你说你有办法,到底是什么快说啊!”
韩无衣笑了笑,走到手提电脑前坐下,说:“等一会儿我的人回来你就知道了。”
没过多久,韩无衣的助理、保姆、化妆师回来了,陆汀看着韩无衣神秘兮兮地和他们低语了几句,把小矛和阿亮叫进了内室。
陆汀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等的不耐烦,眼瞅着日光西斜,宝贵的时间在一点点流失。他心里开始犯嘀咕,不知道韩无衣到底搞什么名堂。转念一想,陆一水话里的意思摆明了他和韩无衣两个人有嫌隙,再加上韩无衣一贯态度凉薄怎么能指望他卖力去救陆一水?
“韩无衣你耍什么花样?”陆汀大喊一声,一脚把门踢开,却愣在当场。
午后近晚,云彩绵延堆积在天边,夕阳透过重云抹开,绽放最后的华彩。窗前椅上的老人缓缓转过头来,布满老年斑的手拿着眼镜微微抖动。皮肤松弛的脸颊和微垂的嘴角透着难以言明的落寞。老人叹口气,微微一笑,眼眸里带着些欣慰的笑意,脸上却压抑着喜悦,低声说:“阿汀,你终于肯回来了。”
要不是那年轻玩笑的声音分明是韩无衣,陆汀真的以为是自己的的父亲横空降临,他有些明白韩无衣要做什么,倒吸了口凉气说:“韩无衣,你想……不是吧?”
轻笑声后,老人略有些迷蒙的眼睛仿佛注入了活力般突然明亮起来。乔装后的韩无衣低声说:“陆汀,强龙难压地头蛇,小矛在这儿托的人连昌爷在哪儿都打听不出来,你信吗?只能说明这些人不愿意为了陆一水得罪昌爷,所以他们也不会借给你人马去救人。你们几个势单力薄,想要救陆一水只有铤而走险。”
“这……能行吗?”陆汀不由自主地问。
韩无衣笑了笑说:“陆一水知道金面具拿不出来是不是?”陆汀点点头。韩无衣点头:“我已经打电话找人追踪刚才那个手机号码,他在等你回复就一定会开机,只要开着手机就能追查出大致方位,陆一水又告诉了确切坐标,找到他不难。”
陆汀点头赞同,忽然疑惑地说:“哎,陆一水什么时候说过确切坐标?”
韩无衣摇摇头叹了口气,顶着陆老爷子的脸一副痛心的表情,说:“唉,儿子啊,你哥可比你聪明多了。他刚才不是说了嘛,离市区很近的农庄,门前种着一排大柳树。”
“喂,你别一个劲儿地占我便宜!”陆汀气得头顶冒烟,可是对着和父亲一模一样的脸又不敢发脾气,仔细想了想,陆一水刚才好像是这么说过。
“我还请了一个朋友帮忙,他正坐飞机赶过来,等人到齐了,差不多也能查出他们的位置,咱们就立即出发。昌爷一定想不到咱们会突然出现,加上‘陆老爷子’这个金字招牌,心理上和气势上就先输了一分,或许有几分胜算。”韩无衣指了指小矛、阿亮说:“他们两个接触陆老爷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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