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出,好气地说:“是很不错,不过也就这一次,以后你想都不用想了。”
“为什么?我也是男人,而且也一样可以让你很性福啊!”云岫出如潭水般清澈、深邃的双眸现出无辜、受伤的神情来,实在让人很难忍心再次拒绝。
可惜,涉及到今后的权利问题,风星野再不忍心也只有咬牙严防死守。“这是习惯好不好,岫出,以前你跟我做的时候可从来没要求过在上面啊?”
“可是,以前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美味啊!而且我们以前好象也就只做过一次好不好,这能有什么习惯可言?”云岫出装作不悦地说。
“嗯……好象这样算习惯是勉强了点……不过,我做的时候你一没配合,二,手里还拿着一筒搜魂针想暗算我,所以为了惩罚你,我决定了,以后都是我在上面!”风星野无赖地说道。
“那时候情况不一样嘛!而且你后来把我整得还不算惨吗……我都没有找你算帐。”云岫出忿忿地辩解道,接着又继续讨价还价,“要不……我们一人一次?这样总公平了吧,谁也不吃亏。”
风星野心里暗笑,脸上却严肃地作沉思状,然后突然豪爽地说:“既然我们都是江湖人,那有了争执我们不如就依江湖规矩来解决吧!明天早上,我们在院子里比武定输赢,谁赢了谁在上面!”
云岫出不可置信地睁圆了双眼,气得咬牙切齿地说:“风星野!在床上的事情你也要跟我来比武论输赢?你武功天下第一就很了不起吗?你也不用争,今后我不跟你做就是了!”
说完转过身,背对着风星野,做出一副再也不想理他的样子来。
风星野也不着急,凝神定气地在体内默默搜寻一遍,终于让他找到了子蛊的藏身所在。他运起内力轻轻地撩拨子蛊,蛊虫果然不肯安份地躁动起来,并感应着母蛊也跟着开始骚动。这简直比春药还要令人难以忍受,云岫出感觉出体内蛊虫的变化时,一股热潮又已经聚集在下腹,身前的yù_wàng重新抖擞着精神准备上阵……
云岫出气得正要开口责骂,风星野已经伸手将他在怀里抱紧,然后在他耳边戏说道:“怎么样,武功天下第一是很了不起吧!不过看你这么介意的样子,我也让你一步好了,今天是初二,以后每个月的初二我都让你在上面好了。岫出,我可绝不会再让步了,你也别要求太过份!”
说完,顺着云岫出颈部优美的弧线一路轻啄细吻,锁骨……胸膛……一直到胸前玫瑰色娇艳的红萸……云岫出不甘心地低声抗议道:“你刚刚才说今天该我在上面的……”风星野一边忙碌,一边口齿不清地回答道:“我说的是……从下个月开始……今天……我要先把你……上次欠我的……找回来!”
咳……h文真的是好难写啊,偶差点要去租xx片看找灵感了,某兔痛苦……不过更痛苦的是某兔好象还需要写一篇更激烈的h……能不能就让某兔“一夜醒来……”之类的一笔带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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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金鱼就来到了云岫出的院子外,正要进去,一个人影闪出来,挡住了去路。金鱼定睛一看,原来是风星野的近卫风雪。
“金总管,这么大早的有什么事吗?”风雪倚在门框上,也不管这是谁的地盘儿,泰然自若地问道。
金鱼忍住气,回答道:“我们少堡主今天一早就得去兵部,我来看看他醒了没有。”
风雪轻佻地吹了声响亮的呼哨,回头看看后面静悄悄的房间,对金鱼暧昧地一笑,说:“我看金总管还是过会儿再来吧,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云少堡主好象刚刚才睡,我敢保证你现在就是喊都喊不醒他。”
金鱼暗暗忿恨地瞪了风雪一眼,心想你们银雪城也太过份了,连一个小小的近卫都想欺到我们无双堡的头上来,不过他嘴里什么也没说,只是很为难的说:“这怎么行呢,现在军务这么紧,少堡主又主管兵部,他不去不成啊!”
“哦,是这样啊,要不……你先让人将洗澡水抬来,我看看能不能让我们城主叫醒他。”说完风雪摆出一副好走不送的表情来,示意金鱼你可以出去准备了。
金鱼气得已快内伤,想动手却又瞟见不远处风雷、风雨和风月正分方位严密地把守住了小院,他咬咬牙甩头出去了。
院子里,风雪看着金鱼走远的背影,身后突然响起风雨的声音,“你干嘛非要气他?”
风雪回头笑笑,说:“好玩啊,我还没见过这么胖的人呢,主子说他是个高手,我就一直没想明白。算了,先不说这些了,还是先想办法把主子叫醒吧,可不要真误了云少堡主的事。”
一桶热水小心地抬进了房间。说小心,是指抬水的风雪和风雨小心地不要东张西望,看见什么不该他们看见的东西。可是房间里qíng_sè的味道太浓了,到处都有遗留的痕迹,让人无法想象昨晚曾经历过怎样的情事。放下热水,风雪和风雨低着头,互相暧昧地挤挤眼睛,然后就默契地垂手退了出去。
风星野也很疲惫,他睁开沉重的眼皮,出了一会儿神,才渐渐清醒过来。现在他整个人就象被掏空了一样,浑身酸软,一动也不想动。昨天晚上,他和云岫出才第一次在激烈完美的xìng_ài中真正拥有了彼此。如罂栗般甜美诱人的云岫出让他欲罢不能,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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