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也说不出过所以然来,对坐一会儿,周歇笑道,“既然你来了,就帮忙看一下,我们俩待会儿还得出去。”
连翼也点点头。
章虚低下头想了一会儿,道,“可以。”
那两人便不再理他,双双洗了澡准备了,半个多小时后,出门去也。
章虚无聊得紧,在这宿舍中打量来打量去。
整个宿舍,从天花板到地板,干净得紧,东西也很少,四个铺,有三个下面是书桌,上头才是床。只有现在林笕躺的那个才是下头是床铺,上头放了几个大箱子。
打量完了,林笕还没醒,章虚只得找了林笕的书桌,抽出其中一本书来,翻开看。
然后,也不知到什么时候,听到隔壁床铺上有了动静,这才走过来,就见那人跟见了鬼似的动作不小,不由得打趣,却见那人红了脸。
心下不由得惊奇,这个人,在“爱来不来”时的强悍,在办公室里的强硬,被人抱来时的软弱,然后,就是此刻,难不成是羞涩?
“不会吧,你那是脸红?”一半是怀疑,一半是打趣。
“红你个大头鬼!”林笕回过神来,将被子挥开,“老子起床后的后遗症而已!”
章虚心里暗笑有这种后遗症么。随口问道,“今天怎么回事?”
林笕正准备下床的脚顿了顿,收回去,突然抬头,一笑,“我们来做吧。”
笑容,是无尽的妩媚。
章虚愣住。
林笕噙着笑,一边看了他,一手开始脱衣服,十月中旬的pk市,倒还不冷,不多的衣服很快就没了影子。
章虚冷冷看着他的动作,既不阻止也不表示赞同,连欣喜或厌恶都没有的脸面无表情。
林笕挪了身子,移过来,一手攀住他肩膀,凑他耳朵上吐气,“怎么?没兴致?”
章虚这时才开口,“昨天挥我一巴掌的人呢?藏起来了?”
林笕身子一顿,瞪他半晌,换了含嗔的表情,往床上一倒,“切!没兴致就算,没必要这么小肚鸡肠的吧,你还是不是男人。”
章虚笑,“我只是比较好奇像你这般的人脑袋是怎么个构成法。”
“研究出结论没?”林笕双手打开,朝着宿舍大门一指,“既然没兴致,你可以滚了。我也没兴致陪人做科学研究。”
说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章虚盯视他一会儿,有了动作。
他把手放到林笕锁骨上。
林笕的反应是立即的,睁开的眼睛里蕴着惊讶。
“谁说我没兴致了?”章虚淡笑,“既是有人送上门来的东西,为何不收下?”
一边说着,一边压了上来,手开始撩拨。
情欲这种东西,确实奇妙,常常难以用理智来计算,想见它时不定来,很多时候又来得莫名。
这会儿轮到林笕盯视他了,不过林笕对这种事向来不甚在意,而且在床上像个监控器般也不是他的趣味。所以只分神了一会儿,便放开了,嘴角带上点笑容,有点挑衅。
章虚的傲气,不仅仅来自于得天独厚的家世,更重要是他向来对自己的自制能力很有信心。连带的在此基础上的理智、现实与冷酷,还有算计能力。
这种习惯延伸到他的各个方面,直至床第之间的种种。
性对他而言,就只是性而已,也许就是自我发泄,只不过找了一个人、一具躯体,代替自己的手。所以,他能在身下的女人兴奋得难以自抑时仍然清醒如故,冷漠注视。那些女人,也基本千篇一律,没有引发出他的另一面。所以,渐渐也就厌倦了。没劲,总是没劲。
然,林笕的那种眼神,嘴角的笑纹,甚至于身子的味道,都引发出一种不同的风味。
有些冲动,热辣辣的感觉一直往身体各个方向冲刺,像阻止不住的流水,只有疏导开去,流了出去,发泄出去,才会平静。
章虚的手劲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热,有些不一样的味道。摩擦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征服欲。
本以为男人之间的交媾是恶心的。却不料这般有劲,是,就是有劲,全身细胞都活起来的感觉,那些女人没有过的。
章虚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每次也是自己玩个痛快了就可以,身下的人怎么想、怎么做,与他是无关的,主导一切的魅力就在于优越感。那些女人也没有人抱怨过什么,他又没玩过男人,所以竟是不知男人与男人之间是需要充分润滑的。
他将自己灼热的分身插进林笕体内时,林笕嗯了一声,脸歪到一旁,凑进枕头里,咬住嘴唇。
md,痛,痛死了!死王八羔子!
他向来是不愿意在这些地方委屈自己的,所以手便成了报复的绝佳工具,狠狠地掐住了,使劲,指甲连同指头,一起陷进那人肉里去,这才仿佛解恨了些。
章虚却开始使劲了。直接地重重插进去,浅浅抽出,凡是技巧好些的男人都知道这招的杀伤力。简单的撩拨,才会引发人的欲念,因为总使人不满足,人求而不得时是最可怕的。
男人总喜欢破chù_nǚ的身体,紧度稍有不同,乐趣却翻倍。身体的反应,叫本能,林笕的体内,紧滞是超群的。
再有那人漫不经心的挑衅,构成一种极至。
恨急的林笕手不知握了几次,终到忍无可忍。
以前他在床上的表现,足够使那些男人失控,他的位置,不应该是主导者,却偏偏每每都成了主导,所以没味道。那些人有时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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