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你射出来吧……宝贝儿……我想看呢……”
“啊啊啊……不……不要……啊……嗯哼哼……不……别……别看……不准……唔……啊啊……”
蓝殿和才不管他准不准,眼睛瞄著那处,一个劲的冲撞著敏感的一隅。
罗冠被束缚著双手,前面那里被顶得来回乱颤,顶端已经渗出淫靡的汁液来,真的感觉蓝殿和火辣辣的目光在上面逡巡,那目光正贪婪的欣赏著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从底部到顶部一处也不曾漏过。
律动仍然持续著,已呈燎原之势。
“啊啊啊……不要了……啊……够了……够……嗯……嗯哼……”
“小冠,你真漂亮!那里更漂亮!”随即一个吻印在罗冠颈侧。
罗冠听著蓝殿和那些淫色的赞美之词,再用不著多余的刺激,一挺身,白色的汁液扬起一道弧线,溅到墙上,留下朵朵太阳花绽放的痕迹。
罗冠蓦然瘫软,浑身上下只能感觉到身後那个烙铁还在如火如荼的进出不停。
“小冠,忍一下,我……马上就好……”
说时迟了一步,蓝殿和在温热的甬道拼命翕合的瞬间,已经勃然而出。
jīng_yè灌入的窄穴,罗冠还是抖了一抖,感觉脸颊被强制偏过来,温柔绵密的吻落在脸上唇间,好似下了一场桃花细雨。
朦胧中,罗冠实在支持不住,疲乏的身体滑入温暖坚实的怀抱,兀自沈沈睡去。那臂弯太舒服,太热情,让他忘了一切,只想睡到地老天荒再不苏醒,安全得让人越发想沈沦其中,逃开现实的烦扰。
等到他哼哼著醒转过来,已是天光大亮。被褥中有股阳光般慵懒得味道,像是已经被人换过了。满屋子柔和的余晖,昭示著已经是下午时分。
腰酸,背痛,腿抽筋,桃红,青紫,孔雀蓝……
一切的迹象都清楚的表明昨晚的活动有多激烈,被褥再干净也不能遮掩满屋子男性精水的味道。
“蓝殿和,你个死混蛋!”罗冠闭著眼睛肆无忌惮的大骂。骂完了,吊眼梢蓦然睁开,里面乌溜溜的瞳仁紧张的四下里张望著。
哼!就知道臭小子已经走了。
罗冠单手支著床,摇摇晃晃的坐起来。半边屁股蛋挨著床板,还不敢坐的太实撑。
後庭里面湿湿黏黏地流下一缕液体,罗冠气的又骂了一声,臭小子,又没给他弄干净就走了!
他勉强下了床,一跛一跛扶著腰走进浴室,在里面洗了一阵,出来一看表,已经下午四点了!唉!美好的一天又快过去了!
罗冠抓抓头发,坐在电脑前有点百无聊赖,打了一会儿游戏,又跟旅居国外的老妈煲了一会儿电话粥,眼看窗外的日头就剩了半个,他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提起桌上的电话,顺手拨了一个烂熟於心的号码。
“喂!干什麽呢?”
“部里晚上有应酬,正准备出发,你吃晚饭了麽?”
“还没……”罗冠抬头看了看房间,啧,一个人怪冷清的,真没什麽心情吃饭!
“怎麽了?心情不好了?”
“你不回来好得很!”罗冠瘪瘪嘴,臭小子耳朵真尖!
“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啊!”
罗冠听著电话里,蓝殿和那边十分嘈杂。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啊!知道了!”
“小冠,新历新年的晚上族里会家庭聚餐,到时就能见面了,没几天的!”
“去死!谁要见你!现在腰还疼呢!”
嗔骂了一阵,罗冠挂了电话,微微的有些失神。说起来最近蓝殿和好像很忙的样子,自从他要考什麽鬼的金融分析师以来,两个人就聚少离多。蓝的机关部门应酬多的要死,不是哪个司长来,就是哪个部长来的,总有领导视察,身在官场打马溜须是少不了的。
自从他准备考试以来,节假日也都交给了补习班,蓝殿和说这个考试很难,还特意租了个房子在外面复习,两周回来一次,说是怕自己影响他!罗冠对此十分困惑,是不是厌烦了自己啊!不过说厌烦,好像也不太像,死家夥每次回来都像匹红了眼的饿狼似的,说不到两句话就上了床,不做到自己晕过去决不罢手,还有隔天早上起来自己身上半青半紫的印子与疼痛,罗冠咂咂嘴巴,好像一切又不是那麽回事!
他有点弄不明白,蓝殿和干吗自己跟自己过不去,非要饥一顿饱一顿的折腾自己连带著折腾他。要说真是为了美好的前程,可能也不尽然,蓝殿和的老爸早就进京做了高官,他的前程还不都是老爸给铺好的,用得著费这个九牛二虎之力去考什麽鸟金融分析师来锦上添花?
罗冠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蓝殿和跟他不一样,他从里到外都是吃喝玩乐的料,蓝殿和虽然也是纨!子弟一名,但发起狠来还真的很有上进心。
说起来,所有的人里,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很清闲,而且闲得发慌。
自从他入赘到蓝家,为了让岳父满意,堵上亲戚们刁钻的嘴巴,他做得最大贡献就是很少并且基本上不再去从前留连的声色场所,没事就老老实实的做宅男。因此,狐朋狗友们几乎也都断绝了联系。
但本来他罗冠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不出去鬼混也还是不学无术,吃不得苦,懒得动手做事,更没有蓝殿和那样有追求,因此三十好几了还是正经八百的无业游民。
原来他是给表弟的帮派打打下手,顺便打发无聊的日子。但最近世道太平,他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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