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无理取闹,文简扭过头,神色冷淡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文简想抓着书架边缘起身,结果单承轩死命将他抵在桌上不让他动,本就不稳的书架,“哐——”地一声砸了下来,上面的书如同一阵乱雨,噼里啪啦地砸在了单承轩的背上,而文简则感到左手传来一阵钝痛,书架的边缘正好砸在了他的手腕处。
13)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男人又抱起文简,往床下走去,两人下`身依然紧密相连,文简已经被他弄射了两次,此时又被挑起情`欲。
单承轩朝着隔壁慢慢走着,每走一步都将文简往前狠狠一顶,性`器撞得又深又狠,文简每次都像被高高抛起,又因重力重重坠下,“唔…太…深了…”短短十几步路,却被男人磨磨蹭蹭了很久才走到,文简被折磨地不行,在他背上发泄似地抓了几下,“嘶—!”又被报复性地一记深顶。
被抵在落地窗前,背后是几十层楼高的深渊,文简环在单承轩脖子上的手紧了紧。捏了捏手中柔软的臀肉,让文简放松,性`器从穴中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让文简转过身去,让他的手撑在落地窗上。明亮无尘的落地窗隐约倒映出两人的身影,单承轩一手环着文简的腰,一手扭过他的头与自己唇齿相依,下`身轻轻蹭着早已泥泞不堪的臀缝,“还想不想要?”
文简本以习惯了男人肉刃的鞭挞,现下反觉一阵空虚,咬着对方的唇,“唔,想…”
“想要谁操`你?嗯?”还是不肯放过他,避过文简的唇,用额头抵着他,让文简看着他的眼睛。
文简早已弃械投降,眼中全是水汽,“你!”
“我是谁?嗯?”说着掰开身下人的臀瓣,将依然硬`挺着的性`器抵在穴`口。
“承轩…”文简的穴肉像是有意识般吸着抵着它的硬物。
尽管被吸得性`器又涨大了一点,单承轩还是咬着牙问,“我是你的谁?嗯?”
“老…公…”文简难耐地喊道,终于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案,单承轩将性`器一插到底,双手把文简的手压在窗上,十指相扣,单承轩感到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身下的动作依然不停,长驱直入,每次都进得极深,满室都是囊袋拍打在臀上的啪啪声……
文简被压在落地窗前,因为恐高,不敢睁眼,只觉耳边一热,听单承轩温柔地说道,“宝贝,看窗外。”身后的冲撞却一下比下重,文简睁开眼,远处是跨年活动燃放的烟花,耳边又是一句“新年快乐”,接着单承轩便在那一点上狠狠一磨,文简腰窝一麻,后`穴也跟着狠狠一缩,落地窗上染上了白浊的液体,身后的男人也发出一声低吼,释放了出来。
单承轩将文简轻轻抱回床上,让他躺在自己身上,啄吻着他汗湿的头发,低声道,“我爱你,宝贝。”文简精疲力尽,靠在他胸前,已经伴着他规律的心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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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简只觉脑袋很沉,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醒来发现已天光大白,而梦过无痕,只有汗湿的发昭示着之前的梦似乎并不美好。身上已经被清理过,只是腰肢和那难以启齿的部位还有异样,一想到昨晚的荒唐,文简的脸就开始发烫。一旁的单承轩还未醒,正侧着身子,手臂搭在文简腰上,将他搂在怀里。
文简扭过头,被他垫在脖子下面的手臂也动了动,“醒了?”单承轩的声音还带着睡意。
“嗯。”文简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
顺势抬手揉了揉文简的头发,手心一片湿,“做噩梦了?”房内的地暖开地很热,文简的头发却湿漉漉的,单承轩有些担心。
“没事。”试着起床,没料腰间一酸,又重重地跌回床上。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帮他揉着腰部,“你先躺着,我帮你拿衣服。”
文简身上穿着的是单承轩放在休息室的衣服,比他平时的码大了一号,显得有些松松垮垮。他正在清理着落地窗上的痕迹,洗完澡出来的男人见了,又搂住他的腰索吻。文简只碰了碰单承轩的嘴角,就将手中的抹布扔给他,让他自己去清理昨晚的“作案现场”。好在新年有几天假期,公司里都没人,不然文简真的没脸走出辉盛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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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到五月底,春末夏初的h市,天气不是很好,天天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文简看窗外的雨一下子也不会停,就发信息给单承轩让他不用来接了,自己打车回去。
放下手机,就见叶澜情绪不佳地走进办公室。文简疑惑,生性乐天的学生还从没在他面前如此失态过。
“老师…能陪我…去喝杯酒吗?”叶澜面色如纸,眼眶通红,语气中带着恳求。
文简没有拒绝,两人打车去了单承安开的那家酒吧。看着叶澜一杯一杯往下灌,一语不发,文简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一向来不擅长劝人,只能悄悄和调酒师打招呼,给一些普通的低度数的酒,陪着他喝。
叶澜喝得太多,已经醉了,嘴里含糊地问着,“为…什…么…”说完又发出自嘲般的笑声,“是我…输了。”猛地灌了一口酒。文简怕他呛着,忙拍拍他的后背,对方顺势靠在了他怀里,文简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他肩膀上的布料。
虞况接到消息找来的时候,叶澜正拉着文简想去小舞台上表演,他赶忙手脚并用,将人抱住。
虽然已经醉得只能看清模糊的身影,叶澜还是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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