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沫抱到自己身上来,闻着他身上好闻淡雅的味道,在林沫本来就有些松松的衣领处,一点一点地吻咬着林沫精致优美的锁骨。
林沫感受到白茺略带惩罚又不甘心地动作,乖乖地,坐在白茺大腿上一动不动,就等着他在自己的锁骨地方留下一排浅淡的红色,然后听到白茺用叹息一般的口吻说:“我哪里会不信你,我现在已经离不开你的身体了,你拿这样的话来对我说,无疑是让我为难。”
他说完了,就转过脸来,两个人的脸这样靠得很近,几乎是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两个人都眼睛深深地把对方看着,不发一言。
林沫过了一会儿才对着白茺的唇亲了一下,说:“我没有为难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决定,你是我爱的人,我想让你知道我的决定,你让我去吧,好不好?”
林沫的口气又软又柔,几乎已经就是在恳求白茺答应了,但是白茺却没有回答。
他的手抚上了林沫的腰,林沫的腰肢柔韧细腻,摸起来就让人停不下手来。
林沫一双清亮的眼睛把白茺看着,白茺的眼眸深邃深沉,看不出来他所想,只是,他知自己才知道自己心里有多纠结难受。
他的手顺着林沫的腰肢往上抚摸,到了胸前来,在要去揉搓林沫的敏感处的时候,林沫用手压住了他在自己衣襟下面的手,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研究毛根根分明漂亮,投下一小块儿形状优美的阴影,道:“你先说话。”
白茺脸上有隐隐的痛苦之色,见林沫眼中依然是清明澄澈之色,就道:“宝贝,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说罢,就用另一只手探进林沫的内裤里,去抚摸揉捏他那清瘦挺翘的臀瓣。
白茺这明显就是不想现在谈这个问题的表现,此刻林沫被他挑逗的动作挑逗得也有些心神不定,故而就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
他躺下来放松地让白茺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然后亲吻着他的肩颈和锁骨,在白茺俯下身来的时候,他也动手解开了白茺身上的衣扣。
两个人亲热到一块儿去,就什么都想不了,只是想着要让对方身体和心灵都感到满足才罢。
林沫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心里也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咬,他是真的很喜欢和白茺在一起,虽然他不让自己发出声,但是此时他的鼻息里面已经带上了黏腻之声,是他动情的表现。
从他知道白茺很喜欢自己的身体起,便对自己的身体有了多加关注。虽然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任何吸引人之处,但是白茺就是对抱他的身子却有特别的热忱在,两个人就是一番亲热,也可以让人酣畅淋漓,就像真做过了一般,林沫虽然还没有真正尝到欢爱的滋味,但是白茺的指引和引导,已经让林沫对欢爱这件事没有了排斥之情。
甚至,他还在洗澡的时候站在那面全身镜旁打量过自己的身体,他体态修长,四肢清瘦,纤腰翘臀,倒是具好身骨。
林沫心里想着白茺是被自己的身子所吸引了,只是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古
人说食色性也,他和白茺行周公之礼,是天底下最自然正常的事。白茺喜欢和迷恋他的身子,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被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和爱抚自己的身体,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这并没有什么不对。林沫这样想着,正是因为白茺爱他也爱和他亲热,这才让林沫知道了自己吸引白茺的地方,既然白茺喜欢这样的他,林沫心底也很珍惜白茺的爱抚和喜欢。
这件事情就这样被搁浅到了一旁去,第二天也没有人再提起。
等到林沫回到了学校去,两个人也没有达成一个共识。
a城属于北方地区,冬天气候特别干燥,他们宿舍因为是新建的,并没有暖气,而是早晚开空调,林沫第一次过这样的冬天,身体很快有些受不了,皮肤起了微微的皮屑,早晨起来嗓子干哑。那是因为空调房太干燥了,让人皮肤缺水的缘故。
白茺和林沫打电话的时候,听着他说话时常咳嗽,就问他要不要再宿舍里面放一个加湿器。
因为到了期末,林沫又要多修一门课,课业重了很多,看书到很晚,宿舍的人都睡下了,他还在草稿纸上演算和推理。
白茺担心他的身体,一周之中总要开车过来看看他才放心,但即使如此,林沫还是掉了几斤肉。
林沫听了白茺的话,想了想觉得麻烦,就说算了,哪里知道第二天白茺还是叫人送了一个加湿器过来。
林沫在电话里面说:“我们宿舍电费都是平摊的,我一个人的电器多了,就是多用一份电,大家以后不好算钱,平摊的话,我觉得我是多用了少出了。”
白茺在电话那头笑着说:“那你也不至于不用,南北气候差异很大,在空调房里开加湿器空气好一些,不会太干。”
林沫还在阳台外面和白茺打电话,常俊鑫坐在房间里面看书,已经知道他在和谁打电话。
他看了一眼关着的玻璃门后的林沫的身影,面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房间里面的加湿器开着,淡白色烟雾一团团往外冒出来,因为是晚上,还加了几滴薰衣草的精油进去。
房间里面熏满了薰衣草的味道,并不撩人,而是淡淡的,给人心神平和和安宁。
只是常俊鑫并不觉得自己的内心会因为这香味而变得安宁。
自从上次梁绍谦言辞严肃严厉地叫他不要对林沫有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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