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宣璟从半月之前,就已经毫无征兆的单方面和他们断绝了书信来往。
或者说……失了联。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份的更新……
ps:又要说抱歉了,明后天可能要断更(当然,只是可能,也可能像上次一样只是说说),因为马上放元旦了,假期事情有点多,很可能没空摸电脑,也没有存稿了暴风哭泣,不过我会尽力抽出时间来码字的!爱你们!~
第26章 第 二十五 章
安珏尽力控制住了自己不往坏处去想,“你为何不早些来告知于我。”
安迟岚小声道:“师父走之前特地交代过,不能把我们在互通书信之事告诉你。”
“为什么?”
安迟岚道:“他说他不想让你为难,也……也不想让你觉得他在偷偷监视你。”
“我不知道就能代表没有吗?!他什么时候也学会掩耳盗铃了?”安珏隐隐察觉出了什么,终于再也压制不住心里那股无名之火,怒声道。
他这一声吼得中气十足,直引得众人都向他投去了或惊诧或疑惑的目光。
校场上立时鸦雀无声,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安静中。
一直忐忑的立在他们不远处的安迟风显然也被他那一声吓到了,靠过来怯生生的喊了一声“义父……”
安珏的心里快速的闪过了好几个念头,几乎要将手里那一沓信纸给生生捏成粉末,深呼吸了好几回才平复了情绪对着众人道:“没事,你们继续操练。”
见大家真的都继续之前的操练去了,没人再关注他们这边,才又用尽量温和的语气问安迟岚:“那这半个月来,你给他回过信吗?”
安迟岚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回过几封,全都石沉大海。”
安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中书信一分为二递给他一半:“仔细找找他有没有说过他到了哪里。”
但是两人一起将那沓信纸翻来覆去的反复看了好几遍,愣是没能从宣璟对安珏的那些鸡零狗碎的事情一遍遍不厌其烦的询问中找出半点有用的信息来。
安珏:“……”
“或许,”安迟岚忽然想起了什么:“师父特地寄给你的那封信里有提到?”
安珏愣了一下,这才猛然想起不久之前,他的确收到过宣璟寄给他的一封书信,但他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有些不敢看信件的内容,所以就随手搁在了书房的抽屉里没拆。
“回家!”
一行人步履匆匆的赶回了家,下了马车安珏就脚步未顿的冲进了书房,从抽屉里翻出了那封写着双玉亲启的书信。
他用最快的速度将书信看完之后,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抬手一掌将身旁的桌案拍了个四分五裂,绷着脸沉默了半晌,才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蹦出了两个字:“混账!”
堪堪赶到门口的安迟岚和安迟风被屋里的情景和他脸上阴沉的神色吓了一跳,皆站在了原地没敢进去。
安迟风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框:“义父,你怎么了?”
安珏转头看见他们,稍稍敛了怒气,心不在焉的答道:“无事。”
“那师父信中可有提到他当时身在何处吗?”安迟岚看着他手里的书信,心中还没忘记宣璟的事情,试探着问道。
安珏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未答,只是把书信往他怀里一塞就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气大步跨出了书房的门。
“义父这是怎么了?”安迟风有些茫然的看向安迟岚。
“我也不知。”安迟岚拿着书信看着他的背影,同样是一脸的困惑。
安珏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卧房,在屋里踱步了好几个来回,才沉着脸从墙上取了佩剑就往外走,深沉如墨的眼瞳中隐隐冒着火光。
“义父,你要去哪儿?”紧跟过来一直在门口偷偷看着他的安迟风一把拉住了他的袖摆。
安珏心中无名火根本就控制不住,越烧越旺,握着剑鞘的手用力到青筋都尽显了出来,说话也有些咬牙切齿:“去砍人!”
“啊?”安迟风更加不明所以:“砍谁?我们不是在说师父的事情吗?”
已经看完书信内容的安迟岚也终于明白了些什么,神色复杂的立在门口没有说话。
安珏深吸了一口气,瞥了一眼安迟岚,尽力压下火气对着安迟风柔声道:“我现在去一趟县衙,你们收拾东西,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去郴阳郡。”
说完也没再管他们,从安迟岚手里接过书信拎着剑就径直出了门。
他一路挑着僻静街道往县衙的方向飞掠而去,到了地方也没等人进去通报,几个起落间避开了门口的守卫就直接落在了衙门内院。
县丞卢轲正端着青瓷盘在自己的正厅门口逗鸟,被这个不声不响就从天而降的人吓了一大跳,手里装着鸟食的青瓷盘掉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的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就开始喊人:“来人啊……”
待看清来人是谁,又默默的改了口:“……给安先生上茶。”
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
“……”
安珏神色冷淡的立在院中看着他,没做声。
听到动静的差役很快就从外面闯了进来,一面拔刀一边慌张的四下张望:“怎么了大人?有刺客吗?”
卢轲不着痕迹的瞥了安珏一眼,神色不太自然的抬手整了整衣襟,轻咳了一声,朝着他们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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