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身体微微发热,又让天之寒觉得有些恐惧羞惭。
云玉要是知道了,他可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以後我的东西,你少去碰!”晏惜略冷冷的说。
天之寒蓦然抬起头来:“息白大夫并不是东西,而是个好人,城主,你那麽对待他,真是,真是不太应该。”
“我对他又怎麽了,你怎麽知道他不喜欢。”晏惜略故意胡说八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情趣,也不知道玩得多开心。你要是喜欢玩,可以找云玉,不用来我房间。”
天之寒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晏惜略说得真得还是假的。
息白真的喜欢那麽玩吗?
天之寒心里面忍不住摇摇头,息白看上去如此凛然,又怎麽会喜欢这样变态的游戏?
他俊脸微微发红,晏惜略看了他一眼,蓦然别过脸,看著远远的地方。
这时候息白来了,晏惜略搂住了他的腰,温声说:“你怎麽来了,脸色似乎有些不好。”息白脸色果然有些发白,眼睛里闪动骇然的亮光,天之寒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这个人分明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好看。
晏惜略毫不在乎,在人前也对息白搂搂抱抱的,天之寒却不大好意思看下去,勉强笑了一下,转身就走了,笑容里却有一点苦涩。天之寒的心里面,突然觉得闷得慌。
息白看著他的背影,眼睛里的火光越来越浓了,最後轻轻的冷冷的说道:“为什麽这麽说?”晏惜略对天之寒的胡说八道,他全都听见了。
想到自己那不堪的样子被天之寒看到了,息白就觉得羞愤欲死。他被拉开双腿,摆出妓女才会摆出的姿势,性器更勃起并束缚著。这种耻辱的姿势,晏惜略居然告诉天之寒是两个人的情趣。
息白脸上热辣辣的,晏惜略却是毫不在乎:“有什麽大不了的,你要是在意,那麽向天之寒解释,那也随便你。”
他搂著息白的腰身,将脑袋埋在了息白肩膀上,吃吃发笑。息白眼光却愈发冰冷了。
只不过想到闯入房间里的那个人是天之寒,息白心中就有一种异样的羞愤。他本来以为那个人是晏惜略,心中也没多在意,如今回想起来,那个人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解下了自己欲根之上的束缚,再用手掌细细的摩擦,自己甚至在他抚摸下射出jīng_yè──
息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阻止自己想下去。他身体却微微发热了,晏惜略将他搂在怀里,笑吟吟的用手抚摸按摩他的身躯,在他耳朵和脖子上亲吻。
伴随厌恶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令人脸红心跳。
晏惜略抱著他变得软绵绵的身体,让息白的脸颊贴住自己的脸颊。息白任他玩弄自己的身躯,心中冷冰冰的。
息白想起了晏惜略昨天鬼鬼祟祟的,藏起了什麽东西。他也不大知道晏惜略藏的时候,只不过一定是什麽见不得人的秘密,说不定是晏惜略的把柄,自己要是知道了,也不用这麽任他摆布侮辱。
厌恶离晏惜略那脸远一些,却没从晏惜略怀抱中挣扎出来,他样子顺服一点,总是会让晏惜略的堤防少些。
昨天晚上,晏惜略去去就回来了,回来时候,怀里并没有那本书,藏东西的地方,自然离他卧室不远,而晏惜略又极是放心的一个所在。息白眼光微微一颤,晏惜略倒是不知道他心里打什麽主意。
炽情21
二十一
晏惜略身为城主,每天要理会的事情不少,倒也忙碌,晚上摆弄著息白也还罢了,白天将息白搂搂抱抱了一会儿,倒也没有多纠缠。
息白心中已有了主意,他来风城有好几天了,又被晏惜略强迫腻在一起,对晏惜略的作息熟悉。
年近三十,晏惜略尚未娶妻,一人独身。他样子英俊,又位高权重,只不过人人都知道他脾气古怪,都没有女子敢亲近他。息白想到自己是男儿身,晏惜略却对他肆意轻薄,多半是有龙阳癖好,所以对女子没有兴致。
晏惜略说什麽自己很fēng_liú,三个月就会换一个情人,根本就是随口胡说。息白如今只知道他生性刻薄多疑,根本没有情人能受得了他。
像晏惜略的卧室和书房,一向是城中禁地,不许人接近。息白倒是被拉去晏惜略的卧房很多次,却很少被带去书房。城务繁忙,晏惜略的卧室和书房离得不远。息白心中猜想,那本书多半藏在书房。
这个时候,晏惜略去练兵去了,书房中没有人。别人知道息白是城主的情人,自然没有人敢阻拦他。息白心脏扑扑的跳,不由得有些紧张。昨天晚上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那本书似乎是青色封皮,其他的也不是很清楚。
书房里一股子油墨味道,阳光微暗,那紫檀木书桌上面散了些册子,息白随便翻了翻了一本,无非是风城做生意的账册,买进多少生铁,又卖出多少兵器。这风城的铸造技术,本来就是出类拔萃,来买兵器的人并不少。
息白再抽了一本,原是一本赏罚的册子,城中某弟子饮酒误岗,然後被罚苦功三个月,如此云云。风城既然是独立运作的机构,自然有一套运作措施。看起来晏惜略为人虽然不怎麽样,作为城主,倒是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息白突然拍拍额头,要是什麽重要的秘密,哪里能随便摆在桌子上。晏惜略性子那麽多疑,一定会将书藏在一个隐秘的所在。他在卧房中,看见晏惜略敲开暗阁,取出书籍,这书房中,多半也有个似这样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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