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一回房间,兴奋了一晚上的脑袋便有些昏沉,睡意顿时席卷而来,此时的凌碗只觉得自己的眼皮沉重得像坠着两块大石头一般。
“自然……是有事做的。”凌昆的语气突然低沉下来,连带着眼神都有点危险。
“干什么!别过来!”当意识到危险时,人总是能瞬间战胜困意,凌碗反应迅速,就是脑子不大够用,“嗷”得一声往床里面翻去,随即被凌昆堵得死死的。
“小碗儿,想要棍儿不。”凌昆慢慢地扯住他的一条腿将人慢慢地放倒然后再慢慢地拖出。
由于酒楼里太过热闹,凌碗的惨叫并未引得任何人的注意。
萧王一行人回来得也非常迅速,其余人跟凌昆他们一样是翻窗进去的,而萧王和萧成白天的时候压根就没在酒楼里,自然不用走梁路,穿着大门就进去了。
“啧,当真热闹。”回房间的路上袖舞衣飞,萧王也是许久不曾到过这种地方,所以看得也蛮起劲儿。
两人上了楼,萧王刚准备跟萧成交代明天的行程,突然就想起了什么,歪头看向距楼梯口不远的那间房,里面住的正是凌昆和凌碗。
对着萧成使了个眼色,萧王轻轻地走到门边,用手试探着推了推门。
门没被插上,轻而易举地被推出条小缝儿来。
萧成明白萧王的意思,也悄悄地跟在后面,两个有身份的人就这么一上一下地干着偷窥的行当。
屋里没有点蜡,但也不至于太过黑暗,毕竟房外还是红灯高照的喧嚣状态,两人起先还未能适应明暗的变化,因而什么都没看的清。
“他们不在?”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正当萧王想推门进去看看时,屋里有床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低叫,两人赶紧顿住,此时眼睛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萧王眯着眼往那边看,发现床上竟是有人的。
是两个交叠的人,上面的一个正不断耸动着,下面的人被遮得严实,唯独一双光洁的腿被挂在身上人的臂弯里,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不断地抽泣低吟着。
好嘛!本来是进来抓奸细的,居然一不小心看了出现排的戏!两人面上有些发窘,但好歹都是成年人,倒也稳得住。
“还看吗?”萧成疑惑地用眼神询问着萧王。
“不赶紧走难道还要看全套么?”萧王亦用眼神示意撤退。
两人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去,挥一挥衣袖,带上了房门。
“走了!他们走了!”凌碗用力地推着凌昆,大腿根被磨得太疼了,这家伙的腰封上用金属镶了些纹样,凌昆一动,那些硬邦邦的花纹就在自己腿上磨来磨去,实在是太疼了。
“走了?”凌昆起身,胳膊上还挂着凌碗的两条腿。
凌昆侧耳细听着,果然已没了那两人的气息,随即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他们多警醒呢,不过如此。”凌昆不屑地说道。
“那你还不赶紧放开,”还被压在身下的凌碗此刻脸已经变成了火热的锅底,烧得通红,之前这家伙蛮横地把自己裤子扒了下来,凌碗还紧张得以为自己清白不保,没想到凌昆连裤子都不脱,直接压下来就开始乱撞,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痛。
“你看,都秃噜皮了。”凌碗心疼用手指搓着自己腿上被磨破的地方,倒也没觉得不穿裤子躺在那有什么不妥。
凌昆吊着的心好不容易放下来,这会儿终于有闲心低头欣赏“美景”了。
“呦,真小。”凌昆吹了记流氓哨。
凌碗愣住了,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凌昆。
“哪儿小?!”一声怒吼过后,凌碗将腿抬起,一脚踹在凌昆心口窝上。
“哪儿都小!肠小蛋也小!”凌昆不甘示弱,一把攥住凌碗的脚腕后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凌碗脆弱的小神经。
男人的尊严向来不容侵犯,凌碗起身飞撞向凌昆,竟真的将凌昆撞倒在床。
是夜已深,在这座青楼的床上,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其中一人还光着腚。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整个酒楼里还是静悄悄的一片,想必昨夜都太过劳累,今早也都没能起得来,至于各自忙了些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龟奴是整个酒楼里最怨念的那个人,晚上伺候那些恩客享乐,白天还得下来管这些爷的吃食,当真是一刻都没合上眼。
凌碗呵欠连天地趴在凌昆背上,就这么被背出了房间,昨晚两人打到天色发白,这点运动量对凌昆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可凌碗就没那体质了,一睁眼是胳膊也疼腿也疼,这天杀的凌昆昨天下手一点也没留情,没使内力也把自己揍了个够呛。
下了楼,萧王府的那些人已经齐刷刷地坐着了,一人面前摆了一盘包子,正没精打采地吃着。
“呦,凌兄弟下来了。”萧王的精神却是不错,看见凌昆,还神采飞扬地打了声招呼。
“嗯,老爷昨晚休息得可好?”凌昆客套地问候声,将凌碗放在了凳子上后,顺势从别人那拽了盘包子过来。
“自然是好,春帐虽暖,但养精才能蓄锐。”萧王意有所指地嘲讽着。
“那是当然,”凌昆假装不知,毕竟昨天明目张胆□□的又不是自己,“想必兄弟们昨夜是累坏了,今早看着都不大有精神呢。”
“呵呵。”两人相视一笑,颇能明白对方所指。
喜欢破棍儿配破碗儿请大家收藏:(m.jdxs.win),经典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