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疏桐毛毛覆盖下的脸似火烧,眼睛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撤离,在心里疯狂咆哮:靠靠靠!!长针眼了!!qín_shòu啊!!
他咬着被子飞跑,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皮皮你去哪儿?”傅斯越奇怪地看着逃之夭夭的狗,似乎有些慌乱?
顾疏桐一溜烟冲进阁楼,迅速撞合了门,一个猛子扎进榻榻米,榻垫柔软,把他微微弹起来。
靠靠靠!!
这个该死的男人!
不检点!
点名批评不穿衣服的野蛮行径!
冷静!我要看流星雨!流星雨贼好看!
好不容易稍微冷静一点,顾疏桐又想起男子气概爆棚的傅斯越,心脏跳得更快了。他只好再次努力修正自己的想法。
不就是肌肉吗,我也可以有!练练练,马上练,明天就有八块腹肌和胸肌了!
有什么好看的!三十岁老男人!不好看!
想想青春靓丽的小姐姐们,笑得又甜,长得还好看,不比这硬邦邦的男人好看?
......
那还是傅斯越好看。
顾·纯情·疏桐红着脸,底气不足地在心里反水:其实....还是..挺好看的.....
“汪汪汪!!”顾疏桐仰头长嚎:都怪这个狗男人不穿衣服!!
“嗷呜嗷呜!”我的少男心蠢蠢欲动!!我要看好看的小哥哥小姐姐!!
“你嚎什么呢?”傅斯越推门,问。
顾疏桐吓一跳,扭头看过去,傅斯越已经换好了睡衣,头发也吹干了,柔顺地垂下,显出了几分温柔。
他打开灯,浅黄的暖光瞬间罩住了整个房间。顾疏桐往墙里挪,傅斯越坐下去手一伸,就把他给揽了过去。
顾疏桐抗拒脸,不想和他凑近。傅斯越无奈一笑,“怎么了?”他把地上的被子拿上来,“还把被子带走了,是想和我分房睡?”
“冬天的时候爬我床爬得欢实,天气转好了就跑了,留我一个睡冰冷的被窝?”
顾疏桐瞪大了眼:男人,屎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你这都是什么破话
看到了狗脸上惊恐的表情,傅斯越嘴角弧度加大:“老实交代,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顾疏桐抬头望向天窗,傅斯越秒懂他的意思。
“你还看星星”
“汪汪汪!!”你这是人眼看狗低!
傅斯越大手一握,把狗嘴合起来:“别叫了,安安静静地看。”
他松开了手,仰躺下去,凝神看黑夜中星尘流云。
顾疏桐满心的羞涩被打断,心情平复下来,也跟着趴卧。
盯得久了,顾疏桐眼睛有些干涩,他眨眨眼,突然看到天边一道快速划过的白线。
“有流星?”傅斯越诧异开口,“哦,好像是在传今晚有流星雨。”
诶
顾疏桐暗自纳闷,深感被骗。
傅斯越拍拍顾疏桐的脊背,咚咚响,“你知道有流星,特意来看的?”
顾疏桐:...e我听不懂!
他随口一提,不甚在意道:“我怕不是疯了。”
一时满室沉默。
窗外一道道亮白的细线划过,流星渐渐变成流星雨,顾疏桐看的目不转睛。
傅斯越看过比这更壮观的流星雨,兴致缺缺地收回视线,看向自家的狗精。
果然成精了,眼里的惊艳都要蹦出来了。
他使坏,捂住了顾疏桐的双眼,顾疏桐向后猛地一缩,脱离了他的魔爪。
“汪汪汪!”狗男人你有病病!
傅斯越低笑,又讨嫌去打扰专注的顾疏桐。
一方挑衅,另一方不动如山坚持了没几秒就破功了。两个幼稚鬼一来一回地交战,顾疏桐率先挂白旗。
气鼓鼓的顾疏桐掉头,去榻榻米另一边趴下。傅斯越起身跟过去:“生气了?”
顾疏桐:不生气哦。
“真生气了?”傅斯越手指戳他一下。
顾疏桐和善脸:没有哦。
“小□□。”傅斯越低笑出声,沉默一会儿,突然说,“有的时候,你真的像个人。”
他一开口,仿佛水道开了闸,收不住了。
“小的时候,我奶奶养过一只小白兔。”
“那只兔子我还记得,又白又软,我当时大概六七岁,特别喜欢它。”
“每天都给他喂胡萝卜和青菜,希望它赶紧长大。”
“有一天,奶奶做了道菜,我觉得太好吃了,缠着奶奶下一顿还要吃。”
顾疏桐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哈哈,”傅斯越忍不住大笑,“就是那只兔子,我奶奶把它烧菜了。”
“汪汪汪!”你还好意思笑!没有良心的男人!
似乎感受到顾疏桐的谴责,傅斯越反驳:“我吃的时候哪里知道小白兔变成了菜,后来大人告诉我的。”
“其实真的很好吃。”他陷入沉思,好像还在回味兔兔的美味。
“汪汪汪汪汪!!”兔兔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汪汪汪!”真香!
傅斯越搂过顾疏桐,给他顺毛。
“后来家里也没养过什么动物,除了我妈喜欢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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