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体位转换带来的突然的更深入让他不由得尖叫起来:啊!主主人好深好深啊狗要死掉了啊他的下身激烈地pēn_shè而出
,洒满了裴非的腹部。
裴非顶撞着他肛肠深处的那个小小的敏感点,一次比一次凶猛,顶的慕嘉白下面的小东西再一次硬了起来。
淋浴房里并没有开热水,可水蒸气伴随着激烈的喘息声还是幽幽地升腾起来,晕满了**的一室。
再次chōu_chā了百余下,裴非咬住慕嘉白的后侧右脖颈,jīng_yè尽数灌进了慕嘉白的身体里。
在疼痛和被插的快感的双重夹击下,慕嘉白也哭喊着射了出来,裴非的腹部再次濡湿。
裴非从慕嘉白体内抽离,慕嘉白软软地靠着墙坐在了地上,满脸**后的失神。
裴非坐在长椅上,背靠着墙壁,一脚踏在慕嘉白的脸上:帮我弄干净。
慕嘉白便听话地爬了过去,伏在裴非的腹上,顺着六块均匀漂亮的腹肌舔舐着自己留下的黏糊糊的液体。等慕嘉白舔完,裴非才从一旁拿起上衣套在了身上。
把手抬起来。裴非说。
慕嘉白不明所以地抬起了右手。
裴非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乒乒乓乓有十几把。
十四把钥匙是宿舍楼四楼的,能开除了460室其他所有房间的门,上面有刻可开房间门的房间号,你可以随意用作用途。
还有几把钥匙,是这间更衣室,还有我的那间浴室的。
这些都给你了。
主人这太慕嘉白看着裴非把一串钥匙扔到自己手上,突然就明确地感觉到了这是分离,他们快要分离了。
裴非永远不可能属于他了。
反正我也毕业了,留着也没用,这间学校就是我家投资的,你毕业后就放到保管室去吧。
慕嘉白恍然地想起曾经司空骂裴非的时候说过一句傲的好像这学校是他家开的一样,没想到倒是说对了。
他把钥匙紧紧地捏在手心里,然后弯下腰抱住裴非的小腿。
主人您会再来看我吗?
或许吧。
狗不想离开您。
是吗。
慕嘉白抬头看着裴非的脸,这张脸他已经看了千万遍,但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裴非也看着他,许久,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手机号码,裴非说,我只说一遍。然后他低下头在慕嘉白耳边轻轻报了一串数字。
十一位手机号,并不短,可慕嘉白硬是在那一遍的短短几秒间把它烙印在了脑海里,仿佛只要记住了它,他们就可以免去分离,一辈子维持着这样的状态。
☆、回家
慕嘉白回到所住房子的第一件事,不是把行李箱打开将随身的物品放进房间,也不是打开热水器冲一个舒服的热水澡,而是吩咐管家辛叔替他去买一只手机。
随便什么样的手机都行,慕嘉白是这么说的,只要能打电话。
辛叔一开始很惊诧:他是看着慕嘉白长大的,从小到大,小少爷都无欲无求得有点不像一个孩子,这回竟然会主动要求配一只手机,平常慕嘉白甚至都不带一分钱,勤俭得近乎拮据。
很快慕嘉白就得到了他所想要的。
手机款式普通,半触屏的键盘手机,慕嘉白在第一时间就把脑中的十一位数字输入了电话薄。
至此以后除了这个号码,也再没有任何一个号码入住这个电话薄。
慕嘉白把号码存进去后就坐在床上不停地看这串数字,一边看心脏一边嘭嘭嘭乱跳。
他的右手大拇指好几次都在闪着绿色光芒的通话键上摩挲,可最终都没敢按下去。
他不会讨厌我吧会不会觉得我很烦?才分别不久而已,也只不过相隔了几个城市
想着想着慕嘉白有些自嘲,自己简直像个恋爱期的小孩子一样,担心着叨扰自己喜欢的人是否会让对方反感真是纯情的让人恶心。
小少爷,吃饭了。
房门外响起了辛叔的声音。
我来了!慕嘉白喊道,然后把手机塞在了枕头底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噌噌噌跑下了楼。
辛叔是这个屋子里除了慕嘉白以外的唯一一个人,爷爷慕捷并没有和自己的孙子住在一起,他总是住在他总管军区正中央的那座大院里,而慕嘉白也不愿意过去住。
怎么没有把衣服换了啊?辛叔问。
啊忘记了,慕嘉白说,我吃完饭就去换。接着他走到餐桌那边。
今天菜好丰盛啊,辛叔。慕嘉白拉开椅子坐下来,脸上满满的全是笑容。
小少爷终于回来了,必须得多烧几个菜庆祝庆祝。辛叔笑得苍老的面庞上的皱纹都挤了起来。
那我开始吃了。
慕嘉白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番茄放进了嘴里,然后就像停不住了一样一筷子菜再一筷子菜,时不时地还吞几口饭。
慢点吃慢点吃,辛叔说着从汤煲里舀了一碗鸡汤放到慕嘉白面前,还有汤,还有汤,喝点,小心别噎着了。
慕嘉白嘴里塞满着饭,呜呜地应了几声,拿着调羹开始舀汤喝。
辛叔在餐桌旁看着慕嘉白吃,看着看着就感叹起来了:唉,瘦了,又瘦了。吃的那么急,学校里伙食肯定不太好。这什么军校啊,管成这样,平常还不让人来探望的。何必去军校呢,去名牌大学也好啊,受这么多苦,
唉
慕嘉白咬着筷子不说话。其实也不是不能探望,只是手续比较烦一点,如果是他爷爷打个电话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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