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把你生得这么漂亮!”雷婉芬情不自禁地赞美着,手也不能自已地摸上光滑柔嫩的肌肤。
“妈妈……不要……”雷翎珀躲避着那只不厚道的‘老爪子’,声音都变得颤颤悠悠。
“天啊,乖乖,夜里你们那个的时候,你也这样的吗?嗯嗯,暴君一定被你搞得没节制。”雷婉芬的嘴巴里说得越来越离谱,甚至每一句都露骨得令雷翎珀害臊地低下头。
门突然被大力地从外面拉开,打断了雷婉芬调戏小儿子的诸多话语,也适时地解脱了雷翎珀的害羞。
雷赜楷一进门,便看到偷笑不止的雷婉芬和一脸羞怯的雷翎珀,“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这可是我儿子的家。”雷婉芬转身走回客厅,放下手里的小钢叉。
搂着脸红红的雷翎珀走向客厅,扭头看到新端着一大盘子刚出炉的爆米花从厨房里走出来,黑黑红红的很漂亮。
“你回去吧,下午不必来了。待办的事情,我放在桌子上,你照着办就是了。”雷赜楷坐在沙发里,让雷翎珀坐在自己腿上。
新忙忙点头,将盘子放下,立即逃一样地跑到玄关,“雷妈妈,老大,小翎珀,我走了。再见。”
“走吧,走吧,回去小心点儿。”雷婉芬嘴里说着,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旁边的两个儿子。
门终于重新被关上,留下正在温馨的小两口和正在流口水的正直老妈……
亲完最后一块自己的领地,雷赜楷看向仍然沉浸在这一边的雷婉芬,“母亲,来这里有事吗?”
白了一眼,“我说了,我儿子的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皱起眉,“母亲,我说过,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
挑高音儿,带着几分撒娇,“那乖乖为什么就能来!”
眉心皱得更紧,“乖是我的爱人,当然住在我们的家。”
噘着嘴,不高兴,理直气壮,“那我还是生你的人呢。难道是外人吗?”
叹息,无奈,雷赜楷揉揉眉心,“你想怎么样?”
眨巴着眼睛想了想,“我要住下来。”
斩钉截铁,“不行。”
耍花招,“那你们就搬回家去住。”
摇摇头,坚定不移,“不可能。”
自从雷赜楷二十二岁重新走进家门,直到现在,在这九年的时间里,雷婉芬数次与雷赜楷一较高下,却每一次都是愈战愈败、愈败愈战,最终还是会不撞南山不回头的败。当然,这一次也不会是例外……
雷赜楷的‘暴君’头衔并非一时兴起而得,是雷家母亲以及雷家二儿子正重商讨,在表单上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淘汰,最终敲定的称谓。可想而知,雷赜楷做为一家之主,冷眼旁观着家里的一切动向,在必要时才会使用非常手段来控制家庭的失常人员。
现在,雷婉芬大眼瞪小眼地死盯着雷赜楷,而后者气定神闲地享受着怀里温存的小人儿给自己喂食草莓,还一人一半的嘴对嘴品味着。
“够了没?老娘的话真是放屁啊!给点反应,成不成。”雷婉芬忍无可忍地斜睨自己的大儿子。
“我们不会搬回家,至于凓昉,你就别管他了。他都已经二十三岁,可以独立的生活。”雷赜楷揉挲着怀中爱人的小瘦腰。
“那我呢。”雷婉芬不满意地撒娇问着,一点当妈的姿态都没有。
“随你便。”轻巧着吐出三个字,雷赜楷看都不看身边母亲一眼。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跑到大街路边当乞丐,要饭吃去。”雷婉芬耍赖地说着,噘起的嘴巴足足三cm长。
“可以,记得拿个毯子,大桥底下太冷,不行就睡地铁站。记得别带手机,如果真的不想回家,连身份证都可以留下。”雷赜楷面无表情的痛说一气,连给人插嘴的空子都不留。
雷婉芬愤然而起,抓起自己的小包包走向大门,临出门前,还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声,“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我了。”
铁质的大门被重重关上,刚刚怨气冲天的客厅瞬间变得平静如水,雷翎珀的眼泪再一次滑出眼眶……
用唇舌代替手去吸吮小人儿的泪珠,雷赜楷的双臂搂得更紧,“乖,不哭。母亲不会睡大桥底下的。”
抽泣着,“可是,妈妈刚才好生气。还说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她。哥哥,妈妈是不是永远都不回家了。我们搬回去吧,我好怕妈妈离开我们。”
将小人儿的下巴抵在左肩上,鼻间是发丝的淡淡香气,“乖,不哭。那只是说说而已,别担心。两天以后,就会接到电话的。一定会说,乖乖呀,我好无聊啊,你都不想我吗。”学着雷婉芬撒娇的语气,雷赜楷终于逗笑了怀中哭泣不停的小人儿。
雷家的一家之主,最重要的就是摸清了家庭成员的所有习惯与性格特征,所以想要击倒一家之主的地位那根本就是螳臂当车——白费力气!
第十二话 顽劣老太
似乎与儿子赌气过了头,雷婉芬在离开家第三个小时后就开始后悔,可是又不愿低下头,也只能叹口气硬着头皮去‘流浪’。身上只带了三百元的压身钱,雷婉芬坐在小面馆里哀伤着……想到之前与大儿子的对话,立即咬紧牙关地立誓一定要当乞丐丢丢他们的脸……打定主意,吃完面,雷婉芬将汤汁洒在衣服上,又伸手在地上摸了摸,在身上擦了擦……干干净净的衣服就这样被变成脏兮兮的乞丐装……顺手放了十块钱在饭桌上,雷婉芬抓散了头发,端着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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