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问题是,她已经清楚自己当年被两个男人算计了,虽然最终王子同娶了她,但是,那几年的婚姻生活就像是一场噩梦,已经在她的内心留下了耻辱的印记,难道这一切都因为他弥补了生理缺陷就能一笔勾销?
再说,只要那玩意不是天生的,谁知道又会在他心理上形成什么新的变 态,医生已经说得很清楚,王子同的性格和他那玩意的畸形有着密切的关系,就算他去美国换了一个回来,可谁知道会不会又是一个新的畸形产物呢?
所以,不管从他给自己造成的心理阴影来看,还是从他身体的违反自然法则的现状来看,自己都不想再和他有什么亲密接触,说实话,如果真的要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她觉得即便搂着秦笑愚,甚至是联谊会上的那个胖子,也比搂着王子同来的舒服一点,起码,人家身上的东西是天然的。他竟然好意思把那外来寄生物在自己面前炫耀,真是不嫌恶心人呢。
“冰冰,我警告你,从今以后不许你和他来往……他是个什么人你永远也搞不清楚,到时候把你卖了你还不知道替谁数钱呢……”韵真盯着妹妹说道。
韵冰一撅嘴嗔道:“哼,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再说,这次跟他去吃饭,也是想今后从他那里给公司揽点生意……我和他又没有仇。”
韵真一听,顿时就想起了母亲和王子同串通一气,硬是把自己往他怀里推,一时怒火攻心,一把推开韵冰,坐起身来厉声说道:“我的话难道还说得不清楚?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公司,都不许和他来往。没有生意宁可不做,宁可公司倒闭……难道离开他我们家的人都没法活了?王子同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一个个都争着去舔他的屁股?”
韵冰很少看见姐姐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时心里又惭愧又委屈,还带着几分心虚,忍不住嘴巴一瞥,带着哭腔道:“你不愿意就算了……人家也就帮你们传句话……”
“不许传!”韵真喝道。
韵冰终于憋不住了,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呜呜哭起来。韵真也不劝她,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刚好看见闻声赶来的李明熙把门推开了一条缝。
韵真一把就拉开了门,本来就要从他身边走过去,可正好看见母亲祁红已经回来了,好像也听见了姐妹传来的争吵声,正站在那里张望。
韵真就停下来,指着李明熙说道:“明熙,我今天把话给你们说清楚,王子同是我的前夫,我们离婚已经好多年了,如果你们非要再和他纠缠在一起,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以后要是惹出了什么事,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就气哼哼地走了出去,找刘定邦诉说委屈去了。
“这……这又怎么啦?”李明熙看看趴在床上哭泣的老婆,又看看祁红。一脸茫然的样子。不过,他对王子同并不陌生,在床上
和韵冰颠鸾倒凤的时候,这个名字已经听过一百遍了。
“和你没关系。这死丫头这是冲我来的……”祁红铁青着脸朝女婿摆摆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息难平。
花旗银行作为第一家美资银行于1902年来到中国上海,开立了在华的第一家分行,也是花旗银行开始在亚洲营运的第一家海外分行。今天,花旗银行已成为中国最大的外资银行之一,面向最广泛的客户群体提供多样的金融产品及服务。
在临海市的老百姓中,知道花旗银行的人并不是太多,更别说和这家银行有什么业务往来了,事实上,花旗银行在本市落户也只有五年的时间,来往于这家银行的也只是一些和银行有着同样身份的达官贵人,他们把钱存在这里除了彰显身份之外,更多的是为了获取一种心理上的安全感。
陈默就像临海市的大多数老百姓一样,虽然知道这家银行的名字,可从来都没有踏进过它的大门。并且他和银行所有的联系就是在工商银行的一张储蓄卡和一个活期存折,除此之外,银行的大门对他来说很陌生。
已经是下午时分,陈默已经在本市莲花路的花旗银行临海市分行门前转悠了好一会儿了。他一直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紧紧攥着那张没有照片的身份证,脑子里不断重复背诵着那个账号和密码,只是一直无法鼓起勇气走进去。
为了来这家银行打探业务,他专门花了两千元买了一身崭新的西装,配着一条墨绿色的领带,皮鞋也擦的锃光瓦亮。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一点,还特意配了一副宽边的黑框眼镜,在家里的镜子里把自己端详了半个多小时才出门。
看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银行就要下班了,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心想,自己只是来咨询一下业务,又不是来抢银行,这么紧张干什么,再说,那个账户和密码属于这家银行是千真万确的,只是目前还不清楚怎么样才能把账户上的钱取出来。
陈默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来银行,就是不想银行里的人太多,他也清楚,银行肯定安装了监控装置,自己肯定会被探头摄进画面,不过,只要没有人报案,这个画面其实也没有实际意义。所以也用不着藏头缩尾的,尽可以大大方方的走进去,毕竟银行的大门为每一个人敞开。
正如陈默所预料的那样,银行里面没有几个顾客,事实上只有一对老年夫妇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低声交谈,此外还有四个中年男人从一间办公室走出来和他擦身而过。门口站着两名笔挺的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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