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多随即叹道:“只是紧那罗王与我相见之时,却隐瞒了自己的伤势,否则!”
“如果大哥知道他的伤势,以你的武功,要帮她疗伤,应该能够复原。”楚欢道。
罗多道:“我后来想了想,也知道了紧那罗王的心思。我见到紧那罗王之时,就告知她要去找寻圣王和六龙舍利,不能与他们太过接近,而她知道,以她伤势之重,就算我出手相助,没有个三五月,也不会有丝毫的好转。”
楚欢道:“紧那罗王是担心为她疗伤,会耗费大哥的功力,而且耽搁大哥寻找圣王的时间。”
“这自然是其中原因,她却也担心因此而被神衣卫发现端倪。”罗多肃然道:“所以她宁可舍身,也没有说出自己受伤之事。”苦笑道:“她便是圆寂之时,也定然是在牵挂圣王和佛母的安危,并不知道圣王他们多年前就已经遇害。”随即看着楚欢,目光之中显露一丝感激之色:“紧那罗王圆寂之时,神衣卫其实已经在全力追寻我的踪迹,那时候我还在寻思如何照顾如莲,也恰是在那时,兄弟挺身而出,不但帮助处理了紧那罗王的后事,更是带走了如莲,悉心照顾,那实是对我大心宗最大的恩情。”
楚欢叹道:“我只以为如莲身世可怜,有能力照应,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你将如莲带走身边之后,我便派了乾达婆王在附近照顾,你毕竟不可能时刻留在如莲身边,所以乾达婆王暗中照应,那也是必不可少。”罗多道:“所以我才说,乾达婆王从一开始出现,就是暗中保护如莲,绝非监视。”
此时盘绕在楚欢心中的诸多谜团已经是迎刃而解:“难怪后来我前往京城,乾达婆王也紧随而去,等我到了西北之后,她也从京城来到了西北,我心中便一直好奇,只以为她暗中对我图谋不轨,可是却也始终没有见她对我有什么伤害,原来她的目的是如莲,并非是我。”顿了顿,才道:“记得当chū_yè叉王找到乾达婆王之后,一直在逼问一个人的下落,我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想来,夜叉王是想从乾达婆王口中知道如莲的下落了。”
罗多点头道:“毗沙门到了西梁,成了西梁大国师,控制着西梁大轮台,他虽然没有亲自前来中原,但必定派了不少耳目前来中原打探圣王和六龙舍利的下落,此人已经堕入魔道,心存yù_wàng,恐怕早已经对佛窟有觊觎之心。”
“那么此番劫走如莲的,是否就是毗沙门?”楚欢立刻问道。
“毗沙门两天前找到了乾达婆王,自然是要从乾达婆王口中找到如莲的下落。”罗多肃然道:“但是乾达婆王自然不可能告知他真相,所以毗沙门只能利用洗心大-法,霍乱乾达婆王心智,不但由此从失去神智的乾达婆王口中得知了真相,而且让乾达婆王香门真气散乱,导致她身中剧毒。”
楚欢此时终于明白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轻声道:“王府中的线索显示,劫走安容和如莲的恐非一人,既然是毗沙门劫走了如莲,那么安容!”
罗多看着楚欢,神情凝重:“楚兄弟,照此来看,毗琉璃的猜测如果此前只有五分可能,那么现在却至少有八成可能了,风寒笑风寒笑也许真的没有死。”
楚欢微微颔首。
他此前倒是希望劫走安容的便是毗沙门,但是如今种种迹象却显示,毗沙门只是劫走了如莲,安容却并非他所劫。
此前有过猜测,劫走安容最可能的只有三人,如今毗沙门嫌疑既去,就只有风寒笑和青天王,而这两人之中,风寒笑的可能性自然是远远大于青天王。
“乾达婆王的伤势是否能够早日复原?”楚欢问道:“我们何时出发前往莲花城?”
罗多道:“以我们的脚力,翻过大雪山,跨过大沙漠,最慢也不会超过两个月,他们劫走人质,目的只是为了佛窟,所以在佛窟打开之前,他们绝不会伤害安容和如莲。”顿了顿,才道:“风寒笑如果活着,就算他真的练成了飞天,如果集合四大天王之力,未必不能与之一搏不过毗沙门反叛,四大天王就难以齐聚!”
楚欢道:“大哥武功了得,有金刚不坏之体,其实也未必输于飞天。”
罗多摇头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兄弟此言,就有几分轻视飞天之意,此心万不可有。飞天能够位列心宗第一武学,必然不是没有道理。《龙象经》虽然也列入心宗四大顶尖武学之一,但在四大武学之中,也只是居于末席,而且这还是突破八道完全修成的情况下,否则尚不能进入武学之中。无论你我,且不说没有突破八道,就算真的练成了《龙象经》,也未必是飞天敌手。”
楚欢亲身感受到《龙象经》的威力,虽然远没有突破八道,但是仅如今的修为,楚欢就已经是受益匪浅,足以算得上是顶尖高手。
可是罗多的意思,即使修成《龙象经》,也不足以与飞天匹敌,由此可见,飞天的威力确实是无与伦比。
“大哥,既然如此,我们就算找到了风寒笑,只怕!”楚欢神情愈加凝重。
罗多道:“如果四大天王聚集,组成天王阵,足以与飞天一较高下,四大天王,我修的是体术,毗琉璃是意术,毗沙门是口术,而毗留博叉体口双修,只不过他的体术以防为主,而我的体术则是以攻为主,早在百年前,心宗众多高手就已经将四天王的武功合而为阵,这就是心宗第一法阵天王阵,有功有守,体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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