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药丸随着男人不容拒绝的舌,抵送入阮绵绵的喉间,咽喉的异物连拒绝都做不到,混合着两人的唾液不自觉吞咽下去。
冲鼻的血腥味弥漫口腔,阮绵绵咬的狠,几乎要把到口的肉咬掉似地,白霄清明的眸子像是长辈溺爱的望着儿子,眉头动都不动。
在碰到儿子臀部时,将一把微型手枪不着痕迹的塞入裤袋中,殷红的血从两人相交的唇溢出来。
这段时间,父子两相处就像是站在一条微妙的支线上,底下是深渊,前路渺茫后不可退,儿子的一举一动就像一根细细的线在牵着他所有神经,那根线有点风吹草动他都草木皆兵,折磨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他以为自己有足够隐忍的自制力,将所有的言行限定在那个框框里,事实上他也做到了。
儿子对他而言,是唯一的例外。儿子一次次抗拒将他的隐忍步步瓦解,体内汹涌的占有欲快撕裂他努力想要维护的表象,届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他需要用什么,来安抚儿子的消极抵抗,来安抚自己过于压抑的心,继续维持这微妙的平衡,至少不能将孩子吓跑。
但没有人来教白霄如何当个称职的父亲,更没有人教他怎么追求一个人,白展机是他所有的第一次,他只能用如白纸般的经验去解决,只要让儿子放松下来,那么接下去就有能缓解两人关系希望的可能,这一切的顾虑让他同意了这场联姻。
这或许卑鄙,但卑鄙又如何,他白霄从来就没善良的时候。
从有生理需求起,白爷就从来没有克制过,就算他没有需要,也有人前赴后继的求着他的亲睐,但儿子是需要他精心呵护,不是一逞欲.望的对象,他不介意用一辈子将现在吻着的男子囚着,只是现在的时机还没成熟。
他没想到,会有人比他还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在这种地方出手,如果不是通过通讯器知道短短的几分钟里外面的护卫队死伤过半,他也不会认为这场暗杀行动是争对自己的。而且从一系列的布置来看,背后的人筹备了些时候,就等着这场宴会将自己灭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疯子,会这么不顾及到场的人员,在这里开火?连天朝易家的面子都不给,脑海中隐隐有几个可疑对象,但似乎都不像。但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儿子必须安全。
在儿子腰上点了一记,腰间一软,阮绵绵不自觉松开了牙齿。
“你给我吃了什么?”阮绵绵愤恨的瞪着白霄,满腔的怒意像是嘴角的殷红一样灼人火烫。
白霄不语,紧抓着阮绵绵的手,在宴会厅灯光亮起的一刹那,他回望着宴会厅四周的中央空调,源源不断的输送着冷气,像是一把镰刀闪烁着死亡的光芒。抿着的嘴像是崩成一道线,随着一群保镖的掩护,两人一路退到了宴会一处不被注意的死角。
突然贴在阮绵绵的脸庞边,压低的音量带着别样的魅惑,“保持你现在的愤怒,再困也不能昏过去,不管待会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回来,走出会场,外面有人会接应你。“
“你……!”
“听话,快走!”白霄压低声音,紧绷的声音像是一条快要崩断的弦。白霄这么些年见过的生死阵仗加起来也比现在多,但这却是他第一次这么紧张,只要一想到儿子有一点危险,他的心脏像是被碾碎戳烂般的痛。
“你们,都跟着展机!必须确保他的安全!”白霄凌厉的盯着装扮成侍者的几个保镖,突然视线在一个保镖身上停驻了一会,轻敛着眉将情绪遮了去。
“不行,主,您身边的人太少!我们怎么能……”那保镖被白霄盯得吓的脸色一白。忙说道。
“我们的人手只够护送一位…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少主再重要也没您……”
“主,绝对不行!”其他人也是不愿意,白家只要有白霄,至少还能辉煌几十年,加上他们一个个都是死心塌地跟着白爷,谁都不想为了个继承人而撇下白家支柱。
继承人可以再有,但白霄只有一个。
突然间,几个保镖都住了嘴。
只见空中闪过一道华丽的弧影,第一个说话的保镖就应声倒下,阮绵绵没料到白霄会突然发难,但他更惊诧于白霄的身手,或许十几年或许二十几年没有人亲眼看到过白霄出手,但阮绵绵肯定,这绝对不是白霄真正的实力,原来从头到尾对自己,白霄都在放水,真是个可笑的父亲,谁会想到道上的白爷真是个真心宠儿子的父亲。
白霄这无声无息的一刀,不仅阮绵绵没料到,就连保镖也一样,但他们到底追随白霄多年,知道白霄绝不会无的放矢。
白霄冰冷的视线宛若实质,没人敢反驳。
众人不敢再规劝下去,他们不怕死,更怕白霄的摒弃。或许在白主心中,少主是比他自己更重要的存在。
“带你们少主走,要是他出事,你们都不用再回来!”白霄的命令不容有二,大部分保镖咬牙听命护送白展机先离开。
看到几人的样子,阮绵绵也知道,又是一场暗杀了,不,或者这次是明杀。随着白霄将他当继承人看待后,他也渐渐开始接触家族业务,从中也了解到白家太平了十多年,这些年间只有一些小打小闹的刺杀,都被白霄轻描淡写的避过,他甚至想不到到底谁会花费那么大的代价,和易家白家两家撕破脸。
如果是真正的白展机,或许说什么都不会离开,但阮绵绵知道,他不是没有感动,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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