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了今夜的你应该明了缘难了情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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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专注的听着,直到枪声的响起。
我冲上去,看见韩启泰的背影,优雅地向后倒去…………
与其同时,我拔枪对准韩素素。
黑胶碟停下的时候,韩素素也倒了下去,白色的衬衣上点点猩红。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韩素素倒下时,看着我那幽怨而伤痛的眼神。
狼狈的送他们入院,我慌张到极点。如果失去韩启泰是我令我终生愧疚的事情,那么失去韩素素是我想也不敢想的,全身恐惧到发冷。
二人同时送进急救室,红灯一直亮着。指甲深深镶入手掌内,但我丝毫没感觉到痛楚,剩下的,只有入骨的悔恨。
那晚疯狂的做爱以后,我累极睡着了,迷蒙中听见韩素素在说电话,设下埋伏对付韩启泰,就在今晚。很累,闭上眼睛,感觉有液体落下来。被窝里的拳头已经深深握紧,但我仍然无法跳起来指责韩素素。
满手都是鲜血,活着,是这么的累。我仰头靠在墙壁上大口的呼吸,全是苏打水的味道,窒息得我几乎没办法呼吸。
对不起民翼,对不起…………
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首先推出来的人是韩素素。医生说他中枪位置不是致命的,但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养。
“那韩启泰呢?”
“子弹已取出,但病人中枪位置较深,目前仍然昏迷,我们建议送进深切病房观察一段时间。”
“这样吗……那醒来的机会有多大?”
“很难说……”
“谢谢你医生。”
我在玻璃窗外看着韩启泰,民翼一直爱着的人,睡着的样子虽然苍白,却依然迷人。心电图持规律的跳动,我摸摸心脏。韩启泰那里,是否像我的一样完好?
我在韩启泰的病房外坐了一夜。听说韩素素醒了,我笑笑,果然是匹野狼……其实我昨晚可以瞄准他的心脏的…………
不知道韩启泰什么时候会醒来,醒来的话会不会责怪我没有保护好他。
突然,从韩素素的病房里传来东西摔破的声音,一群探病的小弟被韩素素从病房里轰出来。没多久,听见韩素素在里面声嘶力歇的大喊我的名字。
我颤了颤,那声声的呼喊仿佛穿破了层层肌理和血肉,喊得我心肝一阵乱抖。
“医生,病人在发怒,静脉血管无法输液,血液倒流……”
“打镇定针……”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又平静了下来。我终于看见韩素素,在苍白的床单和枕头的映衬下,他的脸不比韩启泰的红润多少。韩素素俊美的轮廓曾经让我觉得和韩启泰如此的相像。可我忘记了,他是韩素素,不是韩启泰,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独立的个性。他奔腾,喧闹,会哭会笑会掉眼泪,会为了我承受再多的委屈,会在我痛下杀心杀他的时候忘记我的狠心,会为了我不顾亲情不惜一切和韩启泰作对…………
而我,却一次次的伤害他。
就算睡着了,你也要喃喃的念着我的名字。
“保镖哥哥,保镖哥哥…………”
韩素素啊韩素素,如果我们见面的第一次,你能够一直讨厌我,而我能够一直当你是靠着韩启泰吃yáo_tóu_wán到处发情一事无成的败家子就好了。
“先生,请不要打搅病人休息。”
“好的。”我退出病房,想起什么,
“医生,他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呃,我的意思是,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你的意思是?”
“那个……我不是指这里,”我指指受伤的位置,“我是指这里……”我又指了指后腰。
“什么意思?”医生被我问得一头雾水。
“肾………”
“肾怎么了?”
“一个肾也能够正常的生活的对吧?”
“一个肾对正常生活没什么影响,你是担心病人的肾功能吗?不用担心,病人的肾脏功能非常好,通常一般男人而言都会有轻微肾衰弱,但病人的两个肾都非常健康,他的伴侣一定很有福气……”
“两个肾?不是一个吗?”
医生斜着眼珠看我,似乎我这个问题问得太过黑心。
“为病人动手术的时候我们一般会为病人做个身体扫描,病人的生理机构以及内脏方面都很健全……”
我只觉得脑袋嗡嗡做响。
可恶!韩素素,你到底还是骗了我。利用我对你负疚的心里打击韩启泰。
韩素素,你好狠的心呐!
与野兽恋爱三十二
美人静止如画。
韩启泰睡了两天。我也两天两夜足步不离的守着他。看他安详呼吸的样子。真不晓得这个男人是怎么保养的,居然水灵灵,灵秀的跟水仙一样。
他和韩素素的睫毛都不弯,斜斜的,浓密的伸长的。看起来利索的很。我打了水来,解开他的衣扣轻轻擦拭他的锁骨。
曾经,我对这个男人有着怎样的渴望。只是如今,看着他,只想着若他能平安无事,叫我做什么都好。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早就分离了这么久,可我一直觉得,无论再遥远的距离,他们之间就是连跟针的缝儿,别人也无法插进去。
就算无法见面,无法一起,拥有再多的误会,再多的恨。始终爱着对方,我想那就是爱情吧。而我,是什么时候学会对自己坦白?
爱上韩素素,是想都没想过的事情。不知不觉间,生命里就渗进了韩素素的毒液。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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