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才……怎么回事……这绝对不是现代人的称呼……演戏也不能真打啊……我不是正跟一航在浴缸里斗气吗……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木文君忽然想起办公室里新来的那几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子说过的现代人掉到古代去的奇事……不对,是小说……不…好像是一个叫什么江的网上的……那么……是新闻?
这种状况不会发生了吧……不然现在的情形怎么解释?
木文君费力的半抬起被打得青肿的眼皮,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隐约看见面前呼啸的黑色鞭子和肌肉发达粗布衣衫的大汉,背景是噼噼啪啪的火把,昏暗的石砌的…刑室……
木文君绝望的闭上眼睛,那个专门用来表述这种情况的学术名词是什么来着?
加了力的鞭子抽得他思绪停顿了好一会儿,直到最疼的一下落下的瞬间,木文君忽然想起了那个名词:穿越!
啊,我穿越了。
木文君的思绪又断了几断,听说穿越的人都会在古代混得如鱼得水,不知道我会有什么作为……
鞭子还在不知疲倦的抽打,木文君的思路已经完全被疼断了。
大汉打啊打啊打啊打啊打啊……
最后,终于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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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木文君唰的就睁开了眼睛!
头顶上是波斯风味的帷幔,墙上是色彩艳丽的挂毯,面前是张大的不可思议的床——姑且算是床吧,虽然占了半个屋子的面积,虽然上面铁链绳索器械什么奇形怪状的零碎都有,但毕竟上面是躺了人的,而且交配得正h……木文君看着床上一个黑色卷发高鼻深目的年轻波斯男人和周围一群戴着轻纱的柔美男女们,在心中暗暗点了点头……是床。
周围的人与刚才抽他的大汉那种中国打扮不同,装饰风格也完全不一样……这么说,这次是穿到类似古代波斯的地方了?
已经确认了穿越的事实,木文君这次平静了很多。
那个正在办事的男人慵懒的从人缝中瞟过来,朝他勾了勾手指……木文君一愣,叫我?
完全是条件反射的站起身,忽然发现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盯着他!
木文君低头,顿时无地自容!
某人现在是一个刚发育的少年的身体,不着寸缕,脖子上戴着项圈,上穿着环,下身也有一堆闪闪发光的装饰物,请恕他没有圈内经验,辨认不出其具体用途……最尴尬的是两股之间还留着某些明显是刚被凌虐过的痕迹和液体……
我……这次是个男宠?!
木文君支着脑袋摇晃了一下,努力平复着心情,自我安慰:没关系没关系,那都是这具身体的事了,如今换成我木文君,必能趋利避害逃离苦海!当然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脱离男宠身份……可是究竟该怎么做?是直接逃走还是先哄床上那貌似主子的人放了我?
木文君抬头,正对上那黑发男人阴戾的饱含怒火的眼睛!
双方对视良久……木文君眼睛开始充血……
最后那男人缓缓开口:“身为奴隶……不马上爬过来,竟然还敢站起来!还敢直视主人?!你不想活了么!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喂狮子!”然后就不再看他,继续去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木文君没来得及辩解一个字就被周围训练有素的侍卫捂着嘴拖了出去,是真的拖,到狮子笼前的时候腿上的皮都蹭掉一大块!
木文君像一个破包袱一样被身强力壮的侍卫扔进了臭气熏天的狮子笼,然后瞬间被饿红了眼的狮子扑上来咬断了喉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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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次醒来,木文君面无表情地睁开眼……再穿几次就麻木了……
老天垂怜,这次穿成个武林大侠,身手不凡,木文君活了好几个月呢!
木文君走了两天,居然没捡到一本武林秘籍,也没到遇到一个美女贵人,这江湖是混得平平淡淡……只有一次有个仇家找上门来,仗剑而立,还在慷慨陈词期间就被木文君一刀给劈了!虽然按道理来说,当对方大喊着口诀变身的期间不能出手是业内行规(?),但木文君的品德从来就没高尚到那个境界过,向来以保命为第一要务,仗着这种不厚道的打法,丫行走江湖多日竟毫发无伤!
虽然武功还在,内在毕竟是个现代社会勤勤恳恳的小文员,完全没有江湖经验,有一次不幸住了个黑店,被méng_hàn_yào撂倒,然后店主杀人越货干脆利落!一刀把他头剁下来的时候眼睛都没眨过,手法那叫一个熟练,跟在厨房切肋排的时候一般的飒爽英姿!最气人的是那店主用的还是木文君自己的刀,昨儿晚上木文君刚细心磨过的,吹毫断发,削铁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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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再次醒来,木文君拢了拢衣服,低头看了一眼丰满的胸口,平静道:“啊,这次是女的啊……”
下面端着俄罗斯锡酒杯的老仆人浑身颤抖:“女,女王陛下……您终于醒了……呜呜……”
这次是王族?
我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么?
老头子抹着眼泪出去吩咐了两声,然后就是络绎不绝的女官进来给梳妆打扮,接着木文君终于见识了穿越以来最恐怖的事!只见几个宫女把那紧绷绷硬邦邦的胸衣死死的箍在木文君身上,并拔河一般四人同时发力憋足了劲狠狠的拽着那两根带子往外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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