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吸烟不好。”
“哼哼~”听白吐了个圈圈,刚貌似成型就被风吹散了:“你跟莫清说就行。”
“恩说过了。不过听说他借你的房子特别豪~”
“就在赫凛的楼下。”听白无奈。
“晕~”李琛总觉得碰到赫凛的话题还是不要插嘴,听白的脾气一直不怎么好,提到赫凛的时候更甚。
“正好明天跟我回我自己那。待几天都没问题。”听白说:“我不打算在莫清那里了。”
“怎么了?”
“没怎么,不方便。”
“。。。”李琛觉得估计又跟赫凛有关,没敢再问。
到了目的地,李琛进门口就发出了一声感叹,果然莫清是深藏不露的有钱人,以前就坑他几顿驴肉火烧太便宜他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二人就收拾收拾准备走了,莫清也赶了过来。
“怎么忽然要走?回去又要被神经病骚扰。”莫清接到听白要走的电话就马上开车过来了,到这里见到听白开口挽留。
“没事。”听白笑笑,眼睛微微眯起,垂直的睫毛几乎遮住了灰色的瞳孔,看起来温暖无害,就跟以前的原身那样。莫清晃晃神,低下头没再说话。
听白不知道,同一张脸,纵使内里再有不同,有时候表情也难免重叠。
就这样听白回自己的公寓住了几日,没再发现有人骚扰了。纵使有什么偷拍的娱记他也不计较。网上也开始有人澄清,不知道是谁在弄这些。一切都在好转,听白觉得他离复职不远了。上边虽然不干预他继续调查杀人案,但别的事情他是不能继续跟着出警的。开始几天休息的挺舒服的,时间长了就有点待不住。
李琛也一直留宿在听白家里,下班回来会给听白说一些案子上的事儿。听白没把警局可能有内奸的消息告诉他,毕竟目前为止都是他的主观臆测,说了反倒引起不好的效果。李琛是唯一不可能的人,因为当时张德胜在警局等他的时候,他们一直在一起。
另外,听白愿意相信他。就像他的流言满天飞的时候,李琛相信他一样。
其实当时有许多人不知道详情,遭过不少冷眼和闲言碎语。不过他根本不在意,一个人一生遇到的其他人不知有多少,让每个人都认同你是不可能的,你要想做自己,就肯定有人看不惯,你舒坦自然有人不舒坦,被人误会是其中最不好受,没有之一,不过不知者无罪。这种时候为自己怎么辩解都是白搭,不如就装听不见,等真相大白的时候,说你的人自然感到惭愧。
这天晚上,听白做了菜等李琛回来,结果人一直没影,打了电话没人接,估计出任务了,听白没太在意。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李琛才一瘸一拐的回来。
“受伤了?”听白把人扶到沙发上,李琛紧咬牙关,头上渗出冷汗,
“今天去抓一伙倒卖违禁品的,比猴子还能窜!我从一个小二楼准备跳下去追人的时候被后边的同伙推了一下,磕着骨头了。骨裂妈的!”
“我还以为摔个屁蹲,屁股开花了。”听白笑道。
“。。。”李琛汗颜:“跟你说的也出处不大。”
“哈哈!!!”
“笑啥,有你哭的时候。”李琛幽幽道:“我这需要静养,更不能回家了,你还要伺候我呢~伺候好了才能好的快。”
“。。。”听白表情马上严肃,站起身走向自己的卧室:“拜拜吧您内,不留。”
李琛看着听白的背影‘尔康手’:“站住!你这个没良心的渣男!我现在走路都困难,给朕扶进屋里先!”
一个停职一个病号没事干,只能在家窝着。巧不巧的是听白远在国外的父亲回来了。
他父亲自然有听白公寓的钥匙,他开门进来的时候听白正和李琛打游戏。两人看着忽然一个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都愣住了。
“?”李琛看了一眼听白,挑眉表示询问。没想到听白跟他一个表情。
“你谁?怎么会有听白家的钥匙?”李琛一看,觉得听白也不知道,马上开口询问。
“。。。”听白父亲皱皱眉头,眼神充满压力的打量李琛。
“。。。”李琛。
听白那一瞬间确实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过了好一会才恍然想起,这是原身的老爹地。他赶紧忽略心中的怪异,开口叫了一声:“爸。”结果差点闪了舌头。不知道他死去的亲爹听见会作何感想~不过抛开重生的变故,儿子差点认不出老爸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听白父亲脸色严肃,没答话。脱了皮鞋规整的摆在鞋柜上,因为开始碰了鞋,这会又拿纸巾擦擦手。听白看的满脸黑线,感情这是遗传。幸亏他和原身就这点相像之处了,不然连这个都不同,就太匪夷所思了。
“他是谁?”听白父亲抱着双臂,挺直腰板坐在沙发上。听白怀疑他的‘父亲’可能自己住的地方都是木椅,沙发这种东西是这么坐的吗?
“你怎么变得这么懒散!”白父看他的样子又疾言厉色的说道。
听白听话赶紧直直身子。他这种得哪摊哪的软骨症真的很难理解,他不知道原身怎样,还是照做罢,没毛病。
“车祸之后头总有点晕。。”听白马上找到个万能借口。
“。”白父明显被哽了一下,不再追究这个:“那他呢?你居然还留人在家?”白父先前看见另一个卧室门开着,里边有人住的痕迹,很是诧异。听白跟他一样严重洁癖,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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