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姝那脸蛋,那身材,我都看硬了。可惜是个魔修,不过……”
南宫齐扫了他一眼,摇摇头,站起来走出书房,去了院子。
月色如水,南宫齐看着斑驳的影子,想到了一句诗,然后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声音从高墙后飘来,念出了他心中那句诗。
“姑娘也喜欢这首诗吗?”南宫齐忍不住问道。
随着一阵脚步声,墙后那个声音传来,清晰了不少:“对啊对啊,南宫少爷,你也喜欢?”
“确实好意境。”南宫齐说道。
墙后的声音又说道:“写月亮我还是比较喜欢苏轼,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南宫齐笑笑,说道:“巧了,我也喜欢。”
后来,他如果从楼上看到缪姝一个人在院子里,都会走下去和她隔着一堵墙聊天。
可是,他跟缪姝从来没有在学堂或其他场合说过话,因为南宫临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别忘了,你有大嫂呢,别想着外头的野花,娶了大嫂这种美人儿,你好意思纳妾吗?”
南宫齐没有说话。
天凉了,南宫齐觉得不能让一个姑娘家大冷天的在院子里跟自己说话,他从楼上看向小院,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第二天早上,南宫齐看见南宫临从外面回来,看到他,笑得很是开心。他经常夜不归宿,可是这么早回来的却是头一次。南宫齐没问,他已经习惯了。
不知多久后,南宫齐看见南宫临捧着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只款式精美绝伦的镂空金镯子。
南宫临看他看过来,便说道:“兄长,这个不错吧?”
南宫齐问道:“这又是打算送给那位花魁?”
“什么啊?”南宫临笑笑,说道:“我现在可没时间去逛那些秦楼楚馆。”
缪姝再也没一个人出现在院子里,南宫齐心想,也许是怕冷。
后来,他知道为什么了,因为那天下着雪,他从楼上往下看,梅花开了,缪姝披着琼华门的外袍,看着花,一个人踏着白雪从房间里出来,她转过脸,那个人走过去和她拥吻在一起,梅花树梢上的雪花落在他们头上。
南宫齐低下头,没来由地叹了一口气。他坐在桌前,画了一幅画,梅花树下站着的女子,他没有画上脸,他想在旁边题字,犹豫许久,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
那天南宫齐在湖边散步,看到湖边有两个身影正在娇声嬉笑,其中一个转过脸来,赶紧站起来,整整衣裙,不好意思地笑道:“子修,你来了。”
“茹欣,你在做什么?”换上温和明媚的笑意,南宫齐走了过去。
莫茹欣走过来,湖边的缪姝回头看了一眼,偷笑了一下,走远了。
“我和缪姑娘在养鱼呢。”莫茹欣指着湖水,又说道:“你们这里水这么好,就应该养一些锦鲤,我们放了鱼苗进去。”
“哦?”南宫齐走过去看向那一片静谧的湖水,里面有一些小小的红点在游动,他偏过头看向对着湖水微笑的莫茹欣,只觉得她笑得比宴席上长辈面前要鲜活不少。
莫茹欣看到南宫齐在看她,低下头红着脸说道:“我刚才开心成那样,是不是不够矜持啊。”
“不会。”南宫齐低头看着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茹欣,我们去浣花谷走走吧。”
穆千幽出事的时候,整个琼华门都乱了,南宫齐看着自己面前的南宫临一边背着手在那里走来走去,一边恨恨地说着:“她怎么可以这么走了?好,我去把她抓回来,活的也好死的也好,她必须一辈子留在这!”
心中知道南宫临和父亲商定的计划,南宫齐攥紧了手中的书卷。
那个傍晚,利箭如雨一般落下,跟来的南宫齐犹豫了一下,还是跃到屋檐上,拔出明德剑,替那两个逃跑的女子格挡住了一部分利箭。
“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两个贼人吗?”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声音传来,南宫齐听到了破空声,一团火光从角落里飞出,他是左手持剑,来不及用剑阻挡,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向日轮从他右臂上碾过,南宫齐从屋檐摔了下去,看着在地上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臂的他,角落里的莫茹欣发出了一声尖叫。
南宫齐躺在卧床上,南宫轩气呼呼地冲进来,把一封信狠狠地摔在他身上,他把信打开,睁大了眼睛。
夏宛灼宗主在信里委婉地提出解除婚约,后面还说到莫茹欣在房里哭了一天一夜。他颤抖的手再也拿不住这封沉重的信,薄薄的白纸徐徐落在床边。
南宫轩对他怒吼道:“琼华门的种种训示,你可有好好领会?念你一时冲动,又受此重伤,这便作惩罚,不另施惩戒,不过,你必须立刻去天府,去请求夏宗主收回成命。”
南宫齐艰难地支起身,说道:“孩儿自然会去天府追回茹欣,但这件事情,孩儿自认没有做错。”
“你……这不是错?我也想好脾气,但我有办法吗?气死我了,你从天府回来后,禁足三个月!”
“禁足可以,但孩儿没有错!”南宫齐忍不住出言顶撞自己的父亲。
“啪!”
作为父亲最听话的儿子,那是南宫齐第一次看到父亲对自己发那么大火。
和南宫齐成亲后,莫茹欣整理书房,发现了那幅画,好奇过来问他,南宫齐看到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行题字:遥想楚云深,人远天涯近。
向日轮由特殊材质所制,它留下的伤口,没有那么容易痊愈,寻遍各种名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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