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男人伸脚一勾,轻轻松松的把春雪连人带椅的弄正,春雪跟着椅子晃了晃,忍着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疼,“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那高大的男人忍不住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春雪被扇的头晕脑胀,脸上高高的肿起。
“小东西,我叫陶,记住我的名字,他足以让你害怕一生。”那男人扔下这句话就出去了。
“嘶”,春雪痛苦的□□,他抬眼四处看了看,这是个木屋,整个屋子还有点晃动,他仔细听了听,有船呜呜的声音,司寇春雪肯定了自己一定是在船上。
他闭上眼睛,命令自己要冷静,在睁开眼睛,忽然想起来,山岚给他在脚踝上戴的那个紫色的圆环,春雨努力的调动自己全身的神经去感受那个紫色圆环,他使劲扭动了一下脚,发现平时总是令自己不舒服的东西,好像不在了,他不安的又动了一下还是没有感觉,直到绳子磨破了他的皮,他才不得不任命的放弃,“山岚,你在哪,快来救救我。”
阿伯现在已经恢复过来了,他端了一杯牛奶送进书房,“山岚,你这样已经很长时间了,喝杯牛奶暖暖胃。”
☆、第20章
b市的人已经回来了,他们果然没有带回司寇春雪,只是把破碎的紫色圆环拿了回来,山岚自从拿到那个碎掉的圆环,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就像是被定了身。
阿伯叹口气,“山岚,你这样也没用啊。”
山岚忽然开口:“阿伯,这个东西只有我的指纹才能打开,你说他们是什么东西给春雪取下来的,春雪有没有遭罪。”山岚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春雪最怕疼了,以前手上被割破一个小口子,都能把他疼哭。”,“这回不知道他哭没哭,他哭的时候看不到我,该多着急啊。”
山岚突然开始扇自己,“我是混蛋,我把春雪弄丢了,我是混蛋,我连我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阿伯赶紧抓住山岚的手,把山岚抱在怀里,山岚像是得到了宽恕的信徒,紧紧抓着阿伯,撕心裂肺的哭起来。阿伯也跟着他哭,但是不敢哭出声来,就那么站在那抱着山岚。
山岚哭了一会,松开阿伯,“阿伯,谢谢你,谢谢你这些年一直跟着我。”
阿伯拍拍他,“傻孩子,我当初选择跟着你回中国,是因为我真的把你当自己的孩子。”
山岚重重的点点头,“阿伯,你放心吧,我没事了,有吃的吗?我饿了。”
阿伯急忙“哎”了一声,“我这就叫他们准备。”
司寇春雪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绳子绑的太紧了,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快不流通了,正难受的晃动了一下自己身体,突然船使劲晃动了一下,应该是靠岸了。
不一会一个金色头发的人出现在自己眼前,之前司寇春雪一直以为山岚是外国人,因为自己初次见他的时候他就是顶着一头黄毛,眼珠子还是蓝色的,后来春雪发现他头发根部渐渐变黑,他才知道山岚骚包的染头发,蓝眼睛自然也是假的,那是戴了美瞳。但是眼前人的五官完全就是外国人的样子。
那人手里拿着一只针管,一步一步走到司寇春雪身边,“yky”。说完也不管司寇春雪躲闪的目光,毫不留情的扎进司寇春雪的手腕上,司寇春雪没用十秒钟,整个人就又昏过去了。
等到司寇春雪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像是电视演的牢房一样,他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四处散发着一股霉味,很明显这是一个地下室,司寇春雪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的绳子不见了,可是脖子上却多了一个项圈,项圈连着一根铁链,固定在墙上,自己就像是一条狗一样被拴在这。
而这间地下室,除了自己和这铁链,就只剩一个下水槽,不知道那个水槽是干什么用的。
司寇春雪扶着墙站起来,地上太凉了,在躺下去会生病的,还好脖子上的铁链有一定的长度,他可以在房间里小范围的活动。
司寇春雪咳嗽了一声,他觉得这屋子越来越冷,好像有寒风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不停的往进吹。
司寇春雪抱着双臂,不停的跺脚,脖子的铁链也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响动,但是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希望能驱赶走这难捱的冷意。
在司寇春雪动的嘴唇发紫浑身不住哆嗦的时候,温度开始渐渐回升,司寇春雪慢慢松开双臂,感受这难得的暖意。
可是没过多久,他就觉得这温度不对劲,越来越热,连四周的墙壁都开始发烫,司寇春雪扯着领口,不住的用手扇风。
身上也开始不停的出汗,身体水分大量流失,人就感到口渴,司寇春雪从来遭过这种罪,他吃的食物都是精挑细选过的,喝的水更是经过多道手续过滤过的,如今回顾四周,除了那个水槽缓缓流动的水,在也不会有第二种选择了。
司寇春雪嘴唇干裂,喉咙冒烟,身体就快虚脱之前,大脑终于发出指令,他需要地上水渠里的水,司寇春雪毫无犹豫的爬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清凉的感觉顿时缓解了全身的饥渴,但是还不够,他需要更多,需要更多的水,司寇春雪接着把头更深的埋进水渠里,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喝了大量的水,缓解了体内的叫嚣,司寇春雪瘫坐在地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没过多久,气温又开始下降,司寇春雪有些急躁了,他希望温度可以正常点,别再降到刚才那么冷。
好像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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