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住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程喻洲大口的呼吸着,抬起头狠狠的瞪了顾流笙两眼,一句话都懒得说,转身就走。
顾流笙也不急着拉他,小媳妇儿似的跟在程喻洲身后。直到程喻洲进了小区,顾流笙也该跟在后面。
“你跟我我到底要干嘛,我告诉你,咱俩已经结束了,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程喻洲厉声说着,可是顾流笙压根就不管,依旧跟着程喻洲。
程喻洲也懒得理他,开了门就打算把顾流笙关在门外。顾流笙也一个眼疾手快,愣是伸出一只手,挡在门中间,被门夹得忍不住一声闷哼。五官扭曲大声说着:“疼,疼疼疼疼……宝贝儿,疼。”
程喻洲松了手,踹了顾流笙一脚,把顾流笙一脚踹出门外,神情冰冷,迅速关了门。顾流笙坐在地上捂了捂手,又拍了拍腿,嘴里念叨着:“唉!我的小猫儿变成了小豹子了。”
爬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敲着门,“阿洲,宝贝儿,我错了,开开门啊,阿洲,宝贝儿……”顾流笙在外面一遍又一遍的叫着,程喻洲就差拿着刀出门了。喊了近一个小时,门突然开了,一把把顾流笙拽进门去然后狠狠的推在墙上。“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和你重新开始。”顾流笙可怜兮兮的说着。
“不可能,你别妄想。”
顾流笙环着程喻洲,搂着细腰,似笑非笑的看着程喻洲,小声的带着魅惑的说着:“我说了要和你重新开始。”
顾流笙的眼睛像是大海一般广袤,又像是星空一样深邃,让程喻洲一点一点的陷在里面。顾流笙趁着程喻洲发愣之际,低头便吻上了。
嘴上的湿软让程喻洲突然反应过来,又羞又臊,气急败坏的反抗,可是顾流笙的禁锢让程喻洲无法动弹。
直到一股铁锈味儿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出来,顾流笙才放开了程喻洲。还没回过神儿,程喻洲一拳便打在了顾流笙的肚子上,顾流笙禁不住顺着墙一点一点的滑落在地上。
“我告诉你,咱俩已经不可能了,是男人就别再纠缠,滚出去。”程喻洲铁青着脸打开门,指着门外。
顾流笙嘴角流着血,仍旧苦笑着。“要我放手,不可能。”
微微颤颤的站起来,走向门外,只听砰的一声,门重重关着了。
第二天早上程喻洲顶着俩黑眼圈准备出门,一拉门,顾流笙便一下子倒在了程喻洲的脚上。昏昏沉沉的想站起来,手刚撑着地,还没站起来,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顾流笙捂着手疼的直抽气,就这样坐在地上,惨白的脸,冻的紫青的嘴唇,带着一层水汽的眼睛湿汪汪的望着程喻洲。
“疼~”
这一声疼叫的千回百转,程喻洲看着这样像被自己欺负了的孩子般的顾流笙,心里立刻奔腾过一万只草泥马。程喻洲一闭眼心一横,只此一次。
扶着顾流笙慢慢的站起来,顾流笙倚着程喻洲心里美滋滋的,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程喻洲的身上。看着程喻洲白皙的脖颈,完美侧脸,恨不得直接扑上去。
“在这坐着,把衣服脱了。”顾流笙一听特别的小媳妇儿,点点头再附上一张腻死人的笑脸。
程喻洲翻了个白眼,拿出了医药箱,对上顾流笙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又绽开漏出一抹血红,极为刺眼。
自上次程喻洲回到家里,看见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血迹,心里就一直心惊胆颤。想到这个混蛋还在被人追杀,又受了伤,一晚上都没睡好。
明明恨的咬牙切齿,可是真正对上了顾流笙的伤,还是忍不住的心疼。
“行了,那里还有些粥,吃了就立刻离开,我去上班了。”顾流笙点点头。
吃完饭,顾流笙在程喻洲的房间里转悠着,房间不大,一室一厅还带着一个小阳台,住一个人足够。房子很干净,采光也不错,也很向阳。木质地板,米白色的沙发,方形的茶几,再搭上淡紫色的窗帘,整个客厅显得干净又舒适。卧室里,一套的格子被子,床单,白色的衣柜,靠窗户的地方放着一张书桌,桌子上放着一些设计游戏人物的图纸,还有电脑。
逛完了程喻洲的房间,一下子就扑在了程喻洲的床上,极力的呼吸着属于程喻洲的味道,仿佛要把整个十年来都欠缺的给补上。
程喻洲回来的时候,房子里灯火通明,厨房里还飘出了诱人的熟悉的香味儿。程喻洲抚了抚额头,他就知道顾流笙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走了。可是内心深处却又散发着丝丝的甜味儿,只不过程喻洲忽略了而已。
“宝贝儿,你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顾流笙围了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花围裙,拿着个铲子便从厨房里探出个头来。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顾流笙的笑脸秒变哭丧着脸,:“你也知道,我现在情况不好,没地方去。”说完还挤挤眼睛,愣是挤出一点眼泪花花。
程喻洲气的直冒火。
“你他妈没地方去关我什么事儿,你惹着谁了?说,今天说不清楚就给我滚出去。”程喻洲吼着。
顾流笙想了两分钟,还在天人交战,到底是说实话还是说假话,说实话吧,多半被赶出去,说假话吧,那以后程喻洲知道了,不得给他闹翻天啊,顾流笙还在天人交战。
“不说是不是,不说就滚出去。”
“不不不,我说,我说”
“是这样的,我……我在s市有一批货,这批货很重要我亲自押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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