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詹之行镇定得很:“我不在乎你和丁照和睡过,也不在乎你当时是不是知道他结了婚。我之前没提,是以为这件事对你来说过去了。要是知道一直没有,我会找个机会告诉你,我无意中知道了,但这都过去了。直到那天你问我,我才想明白,过去的我愚不可及,所以现在即便你结婚了,我都会找到你。梁厉,我不能再错过你了。”
梁厉目瞪口呆地看着詹之行,看着他的肩膀难以察觉地颤抖着。
过了很久,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几乎是在苦笑了:“你错了。其实都过去了。”
詹之行皱眉:“可你的反应像被公开行刑。”
他便真的笑了。然后他伸出手,贴住詹之行的一边脸颊,低声说:“因为你。”
詹之行僵住了。
梁厉俯下身,贴在詹之行的耳边:“你知道了,对我就是公开处刑。”
说完这句话,他就被紧紧搂住了。
之前梁厉觉得詹之行有病,到了眼下,他又觉得自己才真的有病——或者爱情本身就是普天下至大的病毒,非让深陷其中者疯癫才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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