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树本能的xx起来,很自觉的靠向最温暖的穴位,那里就像是一团获得中心,此刻正在冒着滚烫的岩浆一样。方似虎有些发烧,不知道是心里的纠结造成的内火,还是这段时间身体本身的不适应,也许是两种感觉中和到了一起,反正他的身体有些发热,热的他很自然的褪去了身上的所有束缚。
平常这里都有一层布隔着,自己就是在这层布上伸展一下生命之树的腰身,不会有任何的可能突破那层阻隔。可是今天自己的生命之树一下子搭到了岩洞的边缘,让周金丰吓了一跳。他不是那种喜欢进攻的人,他只是想欣赏和感觉别人的进攻,每次自己这样的时候,在那层布上炙烤着似虎哥的时候,他都会转过身子,把自己大老虎隔着那层布来向自己示威,今天他也这样想,似虎哥要是转过身来该多好。
这么一想前面的生命之树就开始萎靡,而后面的菊台就开始湿润,感觉从里到外在冒着一股股的流水一样,让他的菊太边缘有些发痒。他忍不住转了个身,把那菊台高高的翘起。这时候方似虎恰巧一个转身。怒目圆睁的大老虎毫不客气的来到了菊台边缘,似乎他很口渴想喝水一样。那样的如饥似渴,毫无防备的直接把圆圆的虎头一下子探进了周金丰的菊台,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填充和炙烤,让周金丰瞬间发出了舒坦的呢喃。
周金丰紧紧地用后背贴着方似虎,感觉着他的填充的猛烈,这一刻他盼了好久,居然在这个时刻实现了,他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飘飘然的状态,方似虎浑身都很燥热,他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身上的一股火,再向下面的神经元移动,似乎睡着这股火气的移出,他的身心都会得到一种解脱一样。
可是这股火在汇集到一个地方的时候,似乎前面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这让他的心里很是急躁,身体的燥热让他不管不顾,狠命的集中着力量要突破这个瓶颈,只有突破了这里自己才会真正的解脱。这是一场恶斗,那边不折不扣的在堵塞着自己,似乎在和自己打持久战。朦胧中两个人的无意识得缠绵,就像是一种战斗,那样的激烈,那样的竭尽全力。
飘飘然中,周金丰一下子看见了自己的师傅胡德木,这让他每场的吃惊,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怎么会有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师傅。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师傅好像和自己说过一句话,那就是再次看到师傅的时候,自己应该离开这个世界,跟着师傅去修炼去了。他不要这样,他刚刚尝受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滋味,怎么舍得放弃。他不想离开他的似虎哥,他要一生一世的陪着自己的似虎哥。
“师傅,你说的话不是真的是不是,我不想跟您去,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我牵挂的东西了。你放了我吧,我就是跟您去也没有心思修炼,你放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徒儿吧。”周金丰忽然跪在了胡德木的面前,大声的哀求着,似乎他真的要马上离开这个世界一样,是那样的舍不得。不知道为了什么?他原来这样的留恋这个世界,尽管这个世界给了他太多的不公平,可是他只要有似虎哥一个人,那就是甜蜜。
“孩子,你真的留恋这个世界吗?那你就留下吧。不过是不是真的可以留在这个世界尚,已经是我所不能决定的了。你的身上已经有了青龙的阳气,这个阳气给了你起死回生的力量。这也是你的造化,如果没有这股青龙的阳气,你的气数真的应该尽了,可是现在,你又获得了一种新生,这事还要问一下阎王爷,看他怎么说。不知对你来说是幸福的事,还是残酷的事,你真的想好了吗?”胡德木看着周金丰的样子,用拂尘轻轻地把他扶起,有一种难以捉模的眼神看着他。
“就算是做牛做马,只要是和似虎哥在一起,我都认了,师傅你帮帮我吧。”周金丰似乎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他心里那个激动呀。给师傅又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跟着师傅直接来到了阎王殿。找到了阎王爷。“阎王老爷,小仙不是来找麻烦的,你看我徒弟,原本应该尽得气术,得了青龙之阳气又有些活气,你看是否通融一下。”胡德木倒是很虔诚,也许他真的被周金丰感动,想真心的帮助自己的徒弟。
“胡德木,你这徒儿还真是有造化,按理说他的阳寿已经到了尽头,可是得到青龙之阳气如身体,又平添给他多了一甲子的阳寿,不过这阳寿带着阴气,不知你这徒儿是否愿意接受。”阎王爷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里,很认真地看着胡德木和周金丰。那意思就是说,你要是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帮你,要是不答应这事还真不好说。
“你是说我徒儿要做阎王府的快马是吗?”胡德木毕竟是见多识广,他一下子明白了阎王爷的意思,只是周金丰还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丰儿,你可以继续留在这个世上,只是没到初一十五的夜晚,你都要到阎王府来报到听差,就是给牛头马面通风报信,汇报阳间的生死,通报阴间的追魂令,你可愿意?”胡德木很认真的给周金丰做着解释。
周金丰看着师傅,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不是你愿不愿意,只要你想要那一甲子的阳寿,你就必须要这样做,不然的话,那一甲子的阳寿,就会被白虎冲掉,这是因果关系。你要是不答应,白虎就会出现冲了你的阳寿,你就要离开那个世界。”阎王爷说的很坚定,让周金丰一下子感到了一种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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