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说是孩子。但总会有老人记着他,所以他在村里闲逛也没什么人注意,顶多就是嘲笑几句李癞子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个鬼样子啊。
说起陌生人,白棠突然想到了沈锐,他不也是刚来?但实际上,沈锐来到这里便直接上了山,村里人有看见他的也被他的气势骇到了,哪敢上去询问。今天瞧见了还打算问问白枫那人的来历。
“李癞子居然抱着这样的心思来我们村,太让人生气了。”
“把他赶出去!”
“对!赶出我们村子,不能让他害了我们。”
村里人义愤填膺的喊着,如果没有伤害的自身的利益,他们也是愿意看这个热闹的,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会团结起来将这个危害除掉。
李癞子听到他们这样喊,心里送了口气,不就是赶出去嘛,又不是杀头或者赔银子,才不怕。
“棠棠,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白枫一脸柔和的看向他。
看着李癞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白棠很是气愤,“你!你还害了我家的阿黄,别想这么一走了之!”
“什么?阿黄被他害了!什么情况啊阿棠,别气!让我打他一顿。”说罢陆流就准备撸起袖子大干一场。
白棠赶紧拦住他,这个陆流,就是个暴脾气。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比起陆流来没好多少,“我回去再和你说,你先安静。”
李癞子无赖极了,“你看别人都要我走,我走就是了。要我赔银子,我本来就是一个穷光蛋。”
“你……”白棠没学过如何跟人耍嘴皮子,一时被憋的说不出话。他也只是想要讨个说法罢了。
不过等白棠扭头看见李癞子丢在远处地上的柴刀,一个计谋涌上心头,“咳,既然这样,那力气你总该是有的,你是来砍柴的,那你就砍十担柴给我作为赔偿。”阿黄的价值肯定不止十担柴,但是他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要他受到惩罚就可以了。
对于一个游手好闲,想从别人那里获取生存物资的人来说,让他劳动才是更加痛苦的事情。果不其然,李癞子苦着一张脸,“你还不如让我赔银子呢。”
不过村里人也同意白棠的说法,在他们看来,这个李癞子没什么办法能赚着钱,那他的钱肯定是偷来的,万一偷了自己家的要怎么办,还是打柴好山上柴那么多,打不完的。
白棠果然是一心为村里人着想啊,要是他以后考上秀才,我就把家里孩子送过去,求他教教,说不定也能考上个秀才。村里人心思各异的想着。
李癞子的事情就这样愉快(??)的解决了,白棠和白枫直接回了家,陆流也跟着过去了。他们是不怕李癞子逃掉的,李癞子要是跑到别的地方去,左右也不过十担柴火的事情。
如果说出去,他们因为一条狗重伤了李癞子,即使他们将这条狗当成是亲人,村里人也不会理解,怕是他们的名声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邻里村间的,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众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都回去干各自的活,洗衣,翻地,砍柴,各干各的。
“就这样放过他了?”陆流愤愤道,“至少也要打他一顿出出气。”陆流朝空气中比划了一顿,构想要怎么打。
“不用,李癞子也是凑巧伤了。估计正真的伤了阿黄的另有其人。”白棠小脑瓜子转的飞快,手撑着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
不过白棠本就年纪尚小,又长得不着急,做出这幅样子来不由得让人觉得是孩童学着大人的模样,也是能引人嬉笑一番。
白枫笑着揉了揉白棠的脑袋,“我家棠棠长大了,知道看事情背后的真相了。”
陆流只能自己大眼瞪小眼,完全不懂两人在说什么。都是自己听的懂的话,怎么结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
三人一边往家里走,白棠一边解释。先前李癞子说他捡到阿黄的时候,阿黄已经晕了过去,但他将阿黄抱在怀里上山,那么一长段的路阿黄都没有醒过来,这也不可能,除非那个时候阿黄已经不行了。
阿黄是专门经过méng_hàn_yào锻炼的,以前白棠还小,家里进了盗贼,看没人就他和阿黄,下了药将家里除了暗格里的银子全偷了。白樟有了警惕,时常给阿黄试试méng_hàn_yào,这样就不会被别人放倒。
如此,阿黄不可能是被打晕或者下了药,除非是重伤。
陆流听的一脸害怕,“阿棠,那你要不要去我家,我家有狗不怕。”这也是关心白棠。
要不我来陪着你,如果有坏人我保护你。
小孩子的世界总是纯粹的,这样的兄弟也是难找的。
“不用不用。”白棠连忙拒绝,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姑娘怕啥。可白棠现在不知道的是,有的人就不喜欢娇滴滴的大姑娘。
“既然来了,陆流你就把上次我教你的三字经背一背,让我检验一下。”白棠咳了咳,自己也要为以后当夫子的日子先攒个经验。
陆流一听一个机灵,“阿棠,我听见我娘喊我回去种地,我先走了,下次背你听。”不待白棠回答,一溜烟跑没了影。
白棠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以后当了夫子一定要严加管教。
白棠本以为这件事没了线索,没想到第二天就有人家说,自己家的鸡被偷了,但是半夜也没听到狗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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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五章
村里的大公鸡扑棱着翅膀飞上篱笆,爪子扒拉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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