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也似有若无地,落到了沉默侍立于艾博尔身侧的高大的东方男人。
艾博尔很快就被支开了,与他的远亲近亲待在一起,这个时候赵翦身为仆人是不会参与的,正要到下人们所在的小厅中等候时,这里的管家对他说:请您跟我过来。
宴会纷纷扰扰的,十分热闹,按例会一直持续到午夜,赵翦却见到了作为主人,不该出现在这个客房里的兰开斯特。
“你愿意侍奉我吗?艾博尔他同意了。好么。”
赵翦注意到对方偏艳的眼角,那里有颗红色的小痣,对方的薄唇张合,手想轻轻捧着他冷峻的侧脸,声音渐渐缥缈:“我没见过这么英俊的奴隶。”
赵翦避开他的抚摸,站了起来。
“我做下面。”兰开斯特说道,他看着赵翦的眼睛,声音变得更轻,“也只做下面,不过你要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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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翦沉默着,剥去兰开斯特的礼服,对方迷人的腰部和臀部曲线让男人为之疯狂,现在却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现在,先好好地摸我……脖子、胸膛,哪里都行,然后慢慢地吻我。要轻柔,知道么。”
兰开斯特趴在两个叠起的枕头上面,指引着高大沉默的奴隶,很多贵族豢养男宠,不仅使用后面,也使用前面,给自己带来无限欢愉。他感觉男人俯身了,然后烫热的大掌摩挲了他的腰侧,缓慢过度到了乳晕,火热的亲吻沿着后颈一直到肩胛骨,只是短暂的时间,他便感觉欲火焚身,喘息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现在吻我……”
男人的唇在他腰窝与尾椎打转,兰开斯特感觉身体里空虚无比,需要一点点爱抚,他的下颚很快被掰起,然后……一团布料塞了进来,上面充满男人雄性的气息。
“唔……!!”
他发觉自己的手也被绑起来,用的还是他礼服配套的皮带,男人绑得十分结实,会把他的手腕弄出淤痕,他挣扎动弹着,屁股就被狠狠扇拍了一掌。
“呜、呜呜……”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了,兰开斯特的腰部都泛红了,被打热的屁股处忽然一凉,他最后一层小小的布料被剥落,然后像块炽热硬铁的巨物在他臀缝摩擦。
“乖乖的,知道吗?”
赵翦掰过兰开斯特的下巴,凝视他有些恐惧的眼睛,赵翦的声音现在一点异域味道都没有了,有着贵族式的标准与冷淡,是这一个月里赵翦抓着艾博尔学的,他学习能力惊人,效果显着。
兰开斯特的脸颊便突然红了,他感觉在对方注视下越来越没有力气了,手指在他后臀里搅拌的时候,他趴在枕头上身体颤抖,一声不吭,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炸开一样,柔软的内壁排挤蠕动着一根根异物,却由于前列腺的短暂摩擦带去的无上快感,渐渐变得服帖柔滑,就像一只猫儿,只差喵喵叫了。
“唔——唔唔——”
只是直到插入,那条塞在兰开斯特嘴里的亵裤仍未被取出,兰开斯特被拘束着趴伏的身体十分性感,想必就是因为这样,引得他身后的男人的粗热比方才要涨大许多。赵翦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用力和粗野,每一下都全部深入到他的身体里。
啪、啪、啪啪,每一声的挞伐都清晰得无以复加,兰开斯特的眼睛睁着,被男人的yīn_náng拍打他的屁股,连结的地方的酥麻沿着脊椎袭上后脑,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被操得身体几乎都开始抽搐,他的xiǎo_xué要比艾博尔紧与热许多,许久也没出多少肠液。
“呃……呜……唔!……”
大床剧烈的摇晃着,还夹杂着兰开斯特含糊的、快要散架般的绝望吟音,他苏渐渐跟不上男人的节奏,完全成为被俘获的一方。缺氧的错觉间,充满强壮奴隶的男性的气息,令兰开斯特混乱地耻辱,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整个人都仿若被牢牢钉在一根肉刃上,快感随着腰臀的耸动一圈圈扩散开去,嗓子里干得冒火。而水雾裹住他湛蓝的眼睛,湿润得一塌糊涂。
赵翦粗鲁而实际上又技巧的挤压、搓揉着兰开斯特的rǔ_tóu,触碰那带有节奏地颤抖的顶端,性器与双手的双重刺激下,渐渐地,他感觉英俊的公爵的ròu_dòng紧紧地吸住了自己,变得火热柔软。凶刃每插一下有些瘫软的身体,guī_tóu都会撞击着甬道的尽头,而兰开斯特的呜咽声音也快乐得像淌出泪来,像被他发掘出在床上的yín_dàng本质,翘起的圆臀在不停的晃动。
滚热的jīng_yè仿若热流,如同炙热的炮火密集地喷涌而出。兰开斯特瞳孔放大,被烫得浑身一颤,先前不断累积的快感逐渐攀升到了顶点,他的阳精没有预兆地一泄如注,羞耻地滴落着,然后在长久的被浇灌jīng_yè的过程中,身体紧绷着,喉间发出含糊哽咽的“呜呜”声,连扭屁股的力气都没了。
兰开斯特猝不及防的高潮带去了内壁的急剧收缩,好像要绞吸尽男人的jīng_yè,赵翦许久才能拔出自己性器,看着里头的yín_shuǐ混杂jīng_yè一阵阵的顺着兰开斯特的大腿根流下来,按捺住重新顶进去的念头,解开兰开斯特的手,更重要的是,将那条亵裤抽出兰开斯特的口腔。
到底还是自己做得过火一点,他拾起落在一旁的厚而柔软的被子遮住兰开斯特毫无遮蔽的赤裸身体,也让自己冷静冷静。
“要喝点什么。”
“你这就要走了吗?”
手腕被握住的赵翦听到英俊的公爵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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