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去给康熙报喜的人回来回话说,康熙听闻喜讯后并没有打算来看她时,她也表现的好像一点都不介意,只是说:“皇上可在忙?”
“回娘娘的话,皇上在练箭。”
赫舍里的表情不变,却唯有身边伺候她多年的宫女知道,她其实心里已经开始不高兴了。赫舍里又问:“皇上身边还有谁吗?”
“回娘娘话,没有哪个后宫娘娘相陪,只有荣亲王。”
“这就怪不得了。”赫舍里的笑容里透着苦涩,真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不会挑时候去禀报,荣亲王的孩子刚刚小产,她这个时候去报喜,恐怕可是要同时让那两位都记恨上了。要想个办法改变一下……最深的心底,赫舍里却在想,她就不明白了,到底是弟弟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与此同时,宫人离开后,天祚这才垮下一张脸来对康熙回答:“还是哥你了解我,我一点都不高兴,也不想恭喜你。”
天祚这么说,也许说不定真的是嫉妒了呢?一如他对于郭络罗氏的嫉妒。康熙轻笑一声,他自然是知道天祚的理由肯定不会和他想的那样一样,只是,他这几年就全是靠着这些自娱自乐安慰自己过来。还真是难看的嘴脸啊。
“我的孩子没了,你却有孩子了。”天祚全然不知康熙的心思,还在一边心直口快着。
“那我把孩子给你?”康熙看不出到底是在开玩笑,又或者是认真开口。这几年康熙隐藏心思的本事越发老练,谁也再难从他的脸上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天祚赶忙摇头:“我可要不起,这个可是嫡长子,嫡长子!”
“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嫡长子了?”康熙放下弓,走向天祚,顺手接过天祚递过来的汤水,一饮而尽,然后开始擦汗。不是伺候的宫人不尽心,而是他们早就在天祚来了的时候就很有眼色的离开了,都知道,康熙在天祚来了的时候不喜欢看到别人在。
“难道不是?”天祚皱眉,他算错了什么吗?他这些年也是有些进步了,对于古代的辈分儿应该不会再闹出笑话了。
“我是说,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子’。”康熙一边笑着,一边紧挨着天祚坐下。
天祚看着康熙,迟疑了半天才回答道:“一般人都会希望是个儿子吧?”
康熙哈哈一笑:“那大概你哥哥我就不是一般人,我喜欢女儿。”
“啊?”天祚还真不知道,历史上那个忍心把自己的女儿们都远嫁蒙古受苦的康熙原来其实喜欢的是女儿,而不是儿子吗?
“不过,我会喜欢祚儿的儿子的。”康熙说。
“哥哥只需要喜欢我就好了。”天祚开玩笑道,他这才发现,康熙只是一直在找话题跟他聊,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让他再想到自己刚刚失去的未成形的孩子,除了最后一句将他点醒。于是,天祚也就好心情的跟康熙笑闹,这种话他一直没少说。
“恩,我会一直喜欢你的,最喜欢你。”康熙点点头,回答的很是认真,“今天在早朝上看你很没有精神,为什么不请几天假呢?”
“孩子的事没影响到我,我只是有点困。”天祚回答说。
从皇家学校毕业了,并不预示着天祚就可以睡懒觉了,事实上,他依旧要每天天未亮就要从内宫动身赶到外宫等着,然后和一众大臣一起恭迎康熙到大殿上上朝,有事没事,都要站上好久,听文人吵架,看武官动手。
当然,武官动手这种热闹事情不可能经常有,毕竟殿前失仪,冲撞了圣上也是条大罪。
每五日,下了朝还要召开一次议政王大臣会议,议政王大臣会议又称“议政王﹑贝勒﹑大臣会议”。作为正白旗的旗主,又是铁帽子王,天祚自然是少不了要参加的。
这种由满族上层贵族参预处理国政的制度,其实也是有汉官参与的,只是人数很少。
天祚觉得这个制度其实就是个分叉口,即可以和内阁重组,演变成走民主共和路线的资本主义制度的萌芽,也可以演变成清朝走过的老路,中央集权封建主义制度的巅峰。
全看皇帝如何决定,是扩充,又或者是全由一人说了算。
历史证明,拥有长远眼光的人会选择前者,不是说后者不好,对于皇权的集中自然是后者可以达到巅峰,但巅峰之后就是走向末路。与民族,与国家,毫无益处。天祚对这个不是很懂,但x点文里穿越到古代之后大多的都要提一下,天祚看了个大概,然后把中心思想和康熙表达了一下,剩下的康熙自会有他的考量。
“亲爱的天祚,
我很高兴看到你的来信,也高兴知道你如此关心我。我近来一切都好,战事顺利,11区马上就要拿下了,我会把整个11区当做你18岁的生日礼物送上,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
我听说你一直在每日骑自行车上下班,这实在是辛苦,也不安全。我想我要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汽车的制造我们已经进入试验阶段了,如果成功了,我会想办法由水路运到天津,再由天津走陆路给你运到北京。这样你上班能够舒服一下我记得你曾经是考过驾照的,应该会开吧?算了,还是我把司机训练好了一并送过去。
关于你大婚的事情,这是两个政治婚姻,我自然不会在意,我会当她们不存在,只要她们不出现我的视野里。
但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的那两个福晋根本就是康熙和孝庄彼此角力、妥协之后的产物,一个是孝庄那边的蒙古公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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