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说道这里,就没有说下去了。
程兰芳正听到关键部分,可是又十分害怕,神色变得非常古怪。好一会儿,她发觉吴德真的没有说下去的节奏,便艰难的问道:“二蛋……这……这后来怎么了?”
“你还要听?”吴德一挑眉毛。
“再……再听几句……几句就好……”虽然声线都抖成了筛糠,可八卦的好奇心,还是让程兰芳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吴德嘿嘿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就跟鬼片里的一般,显得格外阴森,看得程兰芳有些毛骨悚然。只听见吴德哼哼了一声,继续说道。
“寡妇儿子的血脚印没有了,巫婆觉得很诡异,认为还是在贞寡妇身上出的问题,提议将她就地活埋,拖拉机经常要到田里工作,车里血有铲子和锄头,他们很快挖出了一个大坑,把贞寡妇扔进坑里。贞寡妇眼中充满怨毒和绝望,她本来已经被打烂的嘴巴突然开口说话:‘你们把我埋在这里,我要所有经过这里的人都不得好死!’然后……”
“啊……吴德,你不要再说了!”程兰芳脸色苍白,心胆撑不住了,直呼吴德大名,娇声叫道。
吴德正说到兴头上,继续低沉着嗓子用聊斋般的声音说道:“他们把寡妇活埋后回到李家镇,问了别人才知道,其他镇民害怕寡妇儿子情绪激动,把他关在房子里一起没出来过,怎么可能见他在路上跑着叫妈妈呢?镇长带着几个巫波和大胆的镇民到关寡妇儿子的房子一看,他倒在地上,两只脚皮开肉绽全是血,有的地方被冻得乌青,已经死了。大家都很吃惊,刚才在公路上见寡妇儿子跑来可是车上五六个人亲眼所见,没谁发生幻觉的呀,这可奇了。后来,过没多久,镇长和巫婆,司机都死了,他们死的时候都很奇怪,不是死在别的地方,都是在公路上被发现的,赤着双脚,脚部都被冻得包青发紫,你看看我们停车在这里,土是不是有点凹下去,我猜那个贞寡妇被活埋的地方就在我们的车轮下面!”
程兰芳强笑:“神怪之谈,你乱说的吧?我根本就不信。”她嘴上说着,却不敢多望车窗外的阴沉夜色,仿佛稍不留神便会有小孩从公路尽头跑过来大声叫着妈妈。
“芳芳姐,别害怕,我只是说故事而已,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吴德坏笑一声,“你就当个笑话来听就好,反正这年头遇到鬼什么的也不容易!”
程兰芳神色很是难看,“你……你这个大坏蛋!”
“咦,是什么声音?芳芳姐,你快听,是不是有人喊妈妈?”吴德忽然表现出惊恐的神色,将程兰芳吓得惊声大叫。
大概喝多了咖啡,程兰芳毫不倦意,精神十分旺盛,想找什么话转换对无边默认的恐惧,可是发现吴德已经歪着脑袋打瞌睡。没一会儿,程兰芳慢慢有了民尿意,四周查看一番,根本连车窗都不敢打开,何况是下车寻找地方小便?这里可比不上在城市里方便,还有人嘘寒问暖的服侍。
尿可忍尿不可忍,坚持了半个多小时,吴德已微微发出鼾声,她尿意越聚越强烈,膀胱部位越来越是发胀。以至于全身都跟着酸魔难受,稍微动弹一下都让自己有想当场爆炸的感觉。
双腿微微颤抖,程兰芳咬着牙,如果吴德此刻不在车上那该多好。她看着树林,想起刚才吴德那个拙劣的恐怖故事,既紧张又无奈,既恐惧又难受,终于身体的适战胜了内心怪异的想法,在工具箱里找到小手电,轻轻推开车门。
秋风指过,裸露的皮肤突起一个个鸡皮疙瘩,她不禁后退一步,背脊碰到车子激起身体的连锁反应,感觉膀胱都快要破裂,尿液即将喷出尿道,顿时把害怕和羞涩通通抛开,一步一步挨着走到公路边的树丛里。
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个令人尴尬难受的局面,习惯性看看左右四下无人,借着手电筒的光亮找了个略觉得,于是略为心安,痛下决心拉下裤阤蹲了下去。
这时树丛里哗啦啦一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分处刺耳,程兰芳本来神经蹦成一根紧得快断掉的弦,似乎听到一个凄厉的叫声:“我要经过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得好死!”她脊椎骨暴寒,立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强压着心悸,僵硬的掉转手电筒,却发现只是一只肥硕的秋田鼠贼头贼脑的钻在树根下张望,程兰芳长长出了一口气,身子接近虚脱的地步,尿液已经痛快淋漓的喷了出来。谁知,这尿完了居然一点力气都没了,转身爬了几步,跌坐在地上,再也撑不起来身子。
吴德听到叫声,蓦然惊醒,扭头发现驾驶位置空荡荡的,凝神看,道路边的树丛里有片微弱光芒,料想程兰芳不知出去干什么,野外准备越冬的蛇类较多,莫不是遇到蛇了吧?他没有我想,随手拿起一支小手电,推开车门冲出,一路直奔,口中叫道:“芳芳姐,你没什么事吧?”
“别,别过来!”程兰芳惊慌的说。
为时已晚,吴德拨开树丛,手电筒向前照去,只见程兰芳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眼神中掺杂愤怒,害怕,羞恼,无地自容。
吴德心道:“啧啧,芳芳姐不愧是城市里的姑娘,屁股蛋子就是白!村子里也就媚杨嫂能跟她比了,嘿嘿……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吴德慢悠悠的关了手电,咳嗽一声道:“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碰到了寡妇的儿子。”
程兰芳浑身一机娄,接着涌起无边的怒火,只觉得吴德的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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