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朋友年少读高中时有个同学被高年级的学生欺负了,曾经发誓说要他们一一踩在脚下。吴德问那人要怎么踩,那人说加入黑社会以后就可以在校园里作威作福没人敢管,连老师也怕你三分。
“阿南、陈翔,你们想耍威风也不必跟这么窝囊的人混嘛,打不过了就报名头,想吓唬我吗?大家帮干嘛的?扫大街还是掏粪坑的?要知道我可是吓大的。”吴德说着一脚蹬在大飞的脸上。
阿南两人想起日后不可预测的黑社会报复,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拉住他说:“表哥,不要再打了,我们死定了...”
大飞到底是真正混过一段日子的流氓,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双手一撑爬起便要拼个鱼死网破,吴德对着他刚刚站直的膝盖就是一脚。喀哧一声脆响,大飞的膝盖如鸡大腿似的朝后弯曲,和着血液的断骨茬穿出腿弯,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这种剧痛常人难以承受,大飞软软栽倒,晕了过去。
有个人提着裤子冲进卫生间,看到这个场景,吓得酒醒七分,又跑了出去,兀自叫道:“不,不好意思,走错地方了。”
阿南和陈翔冷汗淋漓,手心黏糊糊地一片,呆在当处口干舌燥,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我并不想对你们说教什么,你们这个年龄正是叛逆的阶段,说什么话你们都会下意识抗拒。你们以为自己长大了,其实你们不知道自己还幼稚得要死。大男人宁为鸡口不为牛后,给这种货色当小弟,让他喝来吆去,有这个功夫,怎么不回家孝顺父母?”
“表哥,我...其实我也就是好奇。跟他们去打过几次架,要过几次保护费,觉得很刺激,回学校一说,同学们还怕我...开始觉得很过瘾,可是,浩南很凶恶的,我好几次都不想再混下去了,他威胁我说如果我退出他们就打我。”阿南低声道。
吴德冷冷道:“你倒真会见风使舵,换做是我被这么打,你可能会认为黑社会才是光明大道,从此义无返顾跟他们一黑到底了吧?既然你都想退出了,怎么还去勒索同学要钱?”
“浩南哥要我每个月孝敬他两千块...上个月没凑够钱,这里,就是被他打的。”阿南说着掀起衣襟,露出肋骨下一块淤青的伤痕,“不过...我发现找同学要钱时看到他们畏惧的目光都有那么一点点过瘾...”
“你还真是贱啊,被浩南打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过瘾?”
吴德拉开拉链,对浩南脸上拉了一大泡尿,“对敌人脸上撒尿,是极度的侮辱,说明深仇永不可解。既然做了,就把事情做绝。阿南,陈翔,你们也来上一泡吧!”
阿南两人连连摆手:“不,不,表哥,我们没尿意,拉不出!”
浩南被热尿淋醒,他只是咽喉、舌头和牙齿受损,其他地方完好如初,尚有极强的活动能力,立马一骨碌爬了起来,抹了一把脸,真是惊怒交集,朝吴德挥出一拳。
吴德简简单单将浩南蹬飞,腰椎骨磕在坚硬的陶瓷盥洗盆上,剧痛难当,趴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真是不好意思,打了你们的老大一顿。他们醒起来不会恨我吧?哎呀,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鬼地方了,可是你们怎么办呢?啧啧,完蛋咯!”吴德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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