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龙护在徐君然身边,刘华强也挤了过来,对于徐君然的安全他是非常在意的,如今自己跟徐县长的利益紧紧绑在一起。刘华强现在所拥有的的权势地位,都来源于徐君然对他的新任,一旦徐君然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刘华强这个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肯定是第一个倒霉的。
总体来说,这个局面还是可以被控制住的,毕竟虽说撤走了不少人,公安局在这边还是留下了足够的人手维持秩序。田国军不是傻瓜,就算他不是徐君然的人,可也不能让徐县长在这儿出事。否则他这个局长也就当到头了。
徐君然也没有跟这些人多说,七嘴八舌的工人围着他,根本就听不清楚到底这些人要表达什么。
伸出手拿过之前谭明福手里面的喇叭,徐君然爬上车,站在车顶。对工人们说道:“同志们,我是仁川县长徐君然。”
下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工人们就算没见过这位县长大人,也都听说过他的名字,从亚麻厂到修路,徐君然来仁川县之后给人的印象就是两个字:实干!
所以工人们对他的印象要好过于对白林那个县委书记,这也是为什么白林没敢过来却让徐君然来解决这个事情的原因。
与把仁川县治理的一日不如一日的白林相比。徐君然这个到任之后努力在做事的县长,在群众当中的威望更好一点。
徐君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今天到这里,就是解决问题来的。
“徐县长。你得帮帮酒厂啊。”
“县长,我们酒厂冤枉啊!”
“徐县长……”
几百人乱七八糟的开始说话,基本上就听不清楚什么东西了。
徐君然苦笑了起来,拿着喇叭大声道:“工人师傅们。大家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说,作为县长。同时也是县委派过来处理这个事情的代表,我今天过来是解决问题的。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大家能够散开,把路让出来,咱们有什么话,到白酒厂的厂房那边去说,怎么样?”
跃进路是通往城外的主要通道,徐君然可不想这个事情成为影响仁川县发展的麻烦。对于他来说,自己好不容易一番努力才让仁川县有了现在的情况,谁要是敢破坏这个大好局面,他第一个不答应。
“同志们……”
谭明福在外面也跟着劝解着工人们,可这些工人却是没有动。
徐君然眉头皱了皱,对于这个事情,他实际上是很不满意的,这些人就算没了出路,那也是工厂经营不善的问题,说句不好听的话,冤有头债有主,他们堵县政府的大门徐君然都不会生气,可堵着跃进路,等于是在给仁川县的形象抹黑。不想着如何解决问题,却一门心思希望通过这样的行为来威胁政府,徐君然扫了一眼低下头不敢看自己的工人们,心里面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几十年的大锅饭,已经让曾经的工人老大哥失去了前进的动力。
没错,徐君然就是这么想的,大锅饭毁掉了这些工人的进取心。
什么是大锅饭?
大锅饭是对分配方面存在的平均主义现象的一种形象比喻,它包括两个方面:一是企业吃国家的“大锅饭”即企业不论经营好坏,盈利还是亏损,工资照发,企业工资总额与经营效果脱节,二是职工吃企业的“大锅饭”,即在企业内部,职工无论干多干少,干好干坏,都不会影响个人工资分配,工资分配存在严重的平均主义。
说到底,华夏的工人们,在前面的几十年里面,已经习惯了不管自己干的工作好坏,只要每天去上班,然后做事就可以按月领导工资。至于他们做的是不是无用功,根本没人去在意。因为企业的盈亏由国家政府负责。
这是社会主义的优点,却也是一种不符合实际的现象。以至于未来的几十年,关于这种制度的好坏,一直都在有人进行着争论。
必须要承认,在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下,极端的平均主义问题并没有从根本上得到解决。为彻底根除这一弊病,激发个人、企业、国家的活力和效率,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华夏在总结农村出现的各种形式的联产承包责任制基础上。在全国推行农业生产责任制。随后,又开始了企业扩权试点。到1987年,全国已有80的国企实行形式多样的承包经营责任制,企业内部也广泛开展了以厂长负责制为主要内容的改革。
但是,即便推行了这样的改革,还是没有办法改变一个现状。那就是经过多年的大锅饭,工人们已经习惯了自己只要去上班,就能够领到工资的生活,甚至于儿子接老子的班。在工人们看来也是应该的。
实际上,改革前的分配制度,主要是按级别工资和资历工资进行分配。也就是说,级别越高,工资越高。资历越老,工资越高。比如,一个厂长,如果他的干部级别不及一个工程师高的话,那么,他的工资就没有工程师高了。这种分配制度的理论依据是这样的:干部级别越高,说明他的责任越重。于是,按照“多劳多得”的分配原则,工资也就越高。当然,这种级别与责任的对应关系。是粗线条的。级别对责任的描述,并不精确,但这也是不可能达到数学般的精确的。
而工龄工资,则是建立在马克思的剩余价值理论基础上的。一个人参加了工作。他创造的价值,一定是多于他的工资所代表的价值量的。是为剩余价值。一个人工作年限越长,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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