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夜,莫和煦坐在陆星泽的对面,嘟嘴争取着:“星泽老师真的不去么。”
他从未想过会与陆星泽分开,星泽老师于精灵王就如同长辈和精神支柱。哪怕平时不显,他在雏鸟般的精灵王心中都是很重要的存在。
但是,这次莫和煦并未想通陆星泽为何坚决的留下来。
不光是他不想星泽老师离开,更重要的是,据说留下危险,让身体虚弱的星泽老师留下来,怎么想都是错误的。
陆星泽斜靠在窗台,收回深远无焦距的视线,对着自己锲而不舍的小徒弟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还在纠结呢。”
莫和煦抿唇。
陆星泽站起来,瞥一眼对方说不尽的委屈,无语的搓脸,“行了,又不是见不到,至于么。”
莫和煦拧眉,试图沟通:“都说这里危险的。”
他不放心陆星泽自己留下来。
陆星泽斜睨莫和煦,哼笑:“好了,算我怕了你了。”顿了顿:“不是我不想去,只是有些在意的。”
说到后面,陆星泽的语句格外的缓慢,好似在回忆着什么不美好的记忆似的,神情恍惚。
莫和煦还想再次争取,被瞬间回神的陆星泽打断:“和煦,别担心。我不去做危险的事情。”耸了耸肩:“你也知道,我这个身体看着再健康也维持不了多久,我好不容易活过来,还没活够呢,怎么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星泽老师说的很有道理,有点无言以对。莫和煦肩头轻微动了动,踟蹰片刻。
陆星泽拍了拍莫和煦的肩膀:“你走之前,给我充好电,就万事ok了。”
终于,还是徒弟被说服,莫和煦略有几分惆怅的离开。留下笑了几声凝重了脸色的陆星泽继续望着星空,不知在沉思什么。
刚退出星泽老师的房间,影影绰绰中,莫和煦对上了一双深邃而熟悉的瞳仁,“虎先生。”
穆卞臣不发一言,强势而笃定的将人抱在怀中,禁锢着对方的躯体,好似要揉进血肉似的,呼吸虽然很轻,却仍然给莫和煦一种沉重的错觉感。
被勒紧,莫和煦并未吃痛只是不能动弹,他察觉到虎先生流露出的强烈的波动,伸出手臂轻抚对方的后背:“虎先生……”
穆卞臣身子僵硬,猛地将人扛起来,不由分说的带进自己的房中,抵在门上。
房间黑暗,只有窗户隐约倾斜进来的一些月光,罩在雄壮的虎先生身上,显得其好似一块磐石,坚不可摧。
莫和煦看不太清对方的表情,但扑面而来的是虎先生强烈压抑的不舍波动。这种波动如同细小的电流钻进身体划过他的心间,揉捏他的心脏,一阵酸涩麻痒。跟着他也忍不住内心恋恋不舍的冲动,鼻头泛酸,“虎先生!”
在精灵王心中属于他最重要的两个人,这次都留下来。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很不舍,甚至有些彷徨,莫和煦揪着对方胸口的布料,再次低唤了一声:“虎先生……”
猛地垂下头,咗住对方的唇瓣,穆卞臣如饕鬄一般狠狠吞食小雌性的唇舌,在对方的口腔中不容拒绝的搅动,气势凶猛的好似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似的。
一个夹杂着深情的湿吻维持了许久,直到莫和煦感觉浑身将要冰凉,脑袋缺氧的嗡嗡作响,才被放开了,被迫从那种忽如其来的情|潮中恢复些清明。
面颊酡红,目光迷离,莫和煦红肿着唇瓣大口喘息,热气呼在对方的胸膛,竟惹得抱着他的雄性一阵炙热的冲动。
因一个深吻,莫和煦脑子略有些浆糊,忍不住回忆起意识海中彼此亲密的动作,下意识的红了脸。虽然感觉窘迫至极,莫和煦却依旧踮着脚尖探着头颅,去亲对方:“虎先生,我,我……”
小爱人求吻,作为雄性怎么会忽视,尤其是,穆卞臣本身就爱不够,根本没有拒绝的道理,唇瓣再次契合,这次,穆卞臣的动作没有之前那般狂烈粗鲁,反倒温柔的好似细水流长的泉水,他充分的展现了猫科动物舔舐的优势来,不放过对方口腔任何一个地方。
穆卞臣察觉到小雌性身体由最开始的僵硬变得柔软的驯服,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激荡在他的胸腔,比起燥热的身躯,那种来自于灵魂上的火热险些灼烧了他所有的理智,恨不能就此将人狠狠的占有。这种情绪来的铺天盖地,迅猛至极。让一向控制力极强的上将也理智全盘崩溃,急切的求索,啃噬对方的唇瓣,想要就此一逞兽|欲。
幸而小雌性一声细小的惊呼传入耳际,才让穆卞臣找回了岌岌可危的理智,他感觉到对方嘶痛的咧咧嘴,穆卞臣又是心痛又是骄傲。
瞧着对方肿胀的嘴唇,穆卞臣视线深邃而压抑,幽深的瞳仁深处是波涛汹涌的暗潮,伸出手指摩挲对方的唇瓣,垂下头轻轻啄吻以示安抚,并用压抑沙哑的嗓音:“对不起,是我孟浪了。”
亲了亲小雌性哪怕黑夜依旧晶亮剔透的眸子,穆卞臣对怀中的小宝贝简直爱不释手,恨不能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合二为一。
再也,不分离。
莫和煦摇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意犹未尽与疑惑不解:“虎先生,我们为什么不继续了?”
那种交融的感觉,让莫和煦简直喜欢得不得了,虽然窘迫,但毕竟羞耻感与一般人不太一样的莫和煦就如此大喇喇的提出来了。
穆卞臣脑袋一声轰鸣,强压住灵魂上蓬勃而起的餍足感,捧着亲吻小雌性的脸颊:“宝贝,我太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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