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毫无节操的走狗!不就是去见那个打伤雅的男人吗,他有什么不敢的!
难怪雅那个小鬼说这个世界落后了,明明一个治愈术可以解决的事,还得用这么惹人反胃的辅助药物。陌嫌恶地看着凑到鼻前的浓郁汤药,“拿开!”
可惜,陌实在小看了无良医者背离医德二字的恶劣。
径自将陌的话当作水汽蒸发,何钦挑了挑眉,自话自说,“我倒忘了,你那两根射成蜂窝的腿根本站不起来,喝药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实在是我安排失当。”说着,何钦逼近了一步。
“还是让我帮你吧!”
本能令陌竖起全身的毛,然而,动弹不得的他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何钦一只手掐着他的后劲将他拎了起身,巨大的力道令陌不得不张着嘴,任凭将一碗苦涩得令人作呕的药汁灌得一滴不剩!
“这还是我第一次当兽医,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
呛出眼泪的伪猫听到这句话,终于明白他是哪里招惹这人了,可惜,仇已结下。
“何钦,那只猫醒了……”青衣踏进门就看到咳得趴在桌上一边干呕一边挤出咒骂的陌,见多识广的浮影殿头子呆了呆,噎下了句末的疑问词。
他是知道这只猫很具灵性、有杀伤力,可是没有人告诉他这只猫居然还会说话呀!
“放心,他很精神,就算是普通的拷问也是经得住的。”何钦的表情与卖膏药的江湖郎中无异,拎着猫儿将陌甩到青衣手上,何钦对回头怒目而视的陌招了招手,“欢迎再来!”
“姓何的,本尊定要你生不如死!”陌呲牙低咆,并不纯正的黑色瞳孔流露出诡异的神色,令那出口的诅咒更添了几分阴森。
何钦得罪的人太多了,否则也无需躲进天枢宫来,即便这样,他所受的诅咒威胁也早已使他麻木了,听到这声久违的恐吓,那向来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痞气的脸微微敛了笑意,又如何错觉一般恍然而逝,依旧笑意恶劣。
青衣看了眼何钦,拎着到手的猫往梧桐深院复命。
“你倒是挺快的,只比他晚了一天。”
沉默了半晌,凤冽辰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寂静压抑,令戒备回视的陌减轻了不少压力。他终于明白雅那小子为何非要学习这个世界的武功不可了,所谓知己知彼,那小子是容不得一知半解的威胁的。
不过,——“他果然是来了这儿。”
陌说完这句,不由怪异地看向凤冽辰,那次的大打出手不算,北燕一路的偷袭暗算可少不了这人的推波助澜,怎么听他这句,竟没有对雅趁人之危的意思?
“本座可不想脏人手。”凤冽辰挑了挑眉,对这只屈身在猫体内的亡灵微微来了兴趣。
“他怎么样?”陌猛然撑起前爪,浑然不觉伤口处屡次挣扎晕染的斑斑血迹。
“那也得活着才行!”明白落在这人手上再行隐瞒那就是自找死路,陌脱口打断凤冽辰的话,“我现在是他的念兽,他若死了,念也会随之消失,我未必还能存在。”
凤冽辰看着那双苦笑的黑眸,略略思索了片刻,“既然你是他的念兽,难道感应不出他的处境吗?”
“要是感应的出,我也不会这么鲁莽地跟来了。”陌抬头看着斜倚着的俊美男人,即使好奇着也不会显露半分,反而逼得你不得不主动坦白,这男人实在可怕!
陌不由暗自叹了口气,“我并不是一直真正意义上的念兽,想必楚央公子炎烬说过我和雅的来历。即使在那个世界,修炼出念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不用说融合一只亡灵。事实上,我们之间的联系几乎是单向的。”
陌指着自己的眼睛,“它本该是紫色的,而现在,我能感受到的属于他的气息,是零。”也许,这还是雅那小子下在这只念兽体内的禁制,不过,陌并不打算坦白出这最忌讳的隐私。
凤冽辰不甚感兴趣地听完这段解释,沉默了片刻,突然吩咐守在门外的青衣,“带他去水牢。”
凤冽辰甩手得潇洒,青衣看着陌一身眼中的伤势不由苦笑出身。千年寒冰水,其寒无比,连他都得咬紧牙关忍耐的地方,这只浑身伤口的伪猫,能熬得住吗?
青衣硬着头皮,找来狐裘、暖袋将陌裹了一层又一层,这才横下心走入暗道。打开石壁之后,凛冽的寒气刺入骨髓,青衣咬紧牙,对手颤抖的团球说道,“水池正中,快点。”
陌很清楚凤冽辰让他过来的意思,他心中本已有了猜测,看到这方寒潭,陌基本已经可以肯定雅失去联系的原因了。看着一池寒水中模糊幼小的身影,陌却生出一丝犹豫。
两年的日夜相处、针锋相对、偃旗息鼓,这个小子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当初夺走躯体的单纯,何况,与凤冽辰交涉,这种与虎谋皮的事,可未必划得来。
青衣看了眼池中一动不动的人影,再一扫手中僵滞的猫眼,连忙退出水牢,往地面疾驰而去。
“如何?”确定陌无事,青衣立刻出口相问。
陌动了动几乎僵住的四肢,半晌才开口回答,“灵魂之伤。”
“也就是说,他是因为被人伤及灵魂,所以陷入沉睡。”凤冽辰听到青衣的总结,呲笑一声,“能伤他躯体的唯有本座,而伤及他的灵魂,青衣,你觉得这事可能吗?”
“可是,不得不承认,这是唯一能令人信服的解释。”青衣抬起头,说出从陌口中得知的另一件事,“据陌交代,灵魂之伤,必是同等级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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