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告诉成功如何搭配,这些衣服三套是正式的,一套是休闲款的。吴优赞叹杰瑞很有眼光,这样的颜色款式成功穿上一定非常漂亮。
成功苦恼得几乎哭出来,“不是没量尺寸吗?干什么他也做出来了?”
“你以为杰瑞是谁?”吴优白他一眼,“他的眼睛就是尺寸。我说,你哭丧个脸干什么?对这衣服不满意?”
“不是——”成功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脑袋,有气无力。看着吴优帮他将皮箱收拾好,成功忽然想到可以跟吴优说说看,毕竟他是道中人,大概会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吧?成功的确是习惯于自己拿主意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听取别人的意见。
于是,成功拐弯抹角半天,东拉西扯一堆,还没到正题,就被吴优不耐烦的一句:“王韬跟你表白啦?”给一针见血的捅破了窗户纸。
成功吓了一哆嗦,“你怎么知道的?”他几乎是尖叫起来。
吴优悠闲的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烟,好笑的看着他,“不就是表白吗?至于你交代奸情似的的那么为难吗?还啰嗦个半天,还问人有没有碰到过令人意外的表白!”
奸情?什么破比喻?成功心里腹诽。不过,可算是找到能说说这事的人了。
“王韬的表白你怎么看?”
“我不知道。”成功实话实说。
吴优摇头,“这怎么能不知道呢?这么说吧,王韬说他爱你,你有什么反应?”
“吓坏了。”成功很诚实。
“为什么?因为他是个男的?因为同性恋?”
“不是。就是吓坏了。”成功仔细的回忆着那一幕幕,“是没想到,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说。”
“哦。”吴优点点头,“那你讨厌他这样说吗?”
“应该不讨厌吧,他又没有恶意的。”
“仅此而已?”
“还能有什么?”成功反问。
“可以理解。那么,震惊过后呢?有没有觉得高兴?幸福之类的?”
“怎么会!吓都吓死了,哪里还会高兴幸福。我毛病呢。”
“现在呢?有没有又惊又喜又忧的?”
“没有。”成功果断的说。
吴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脸上浮起一种古怪的笑,“王韬会气死的。”
成功叹息,问吴优现在他该怎么办才好,对付这种事情,他相信吴优还是有些经验的。他觉得他一直拿王韬当朋友的,他是挺喜欢他的没错,可是,这是不是爱,他就不确定了。他是有过春心萌动的暗恋,那是在所有少男都会怀春的年龄,但是,他没恋爱过。如果吴优说的那些情绪他都没有,那是不是可以说,其实他没有爱上王韬?上帝啊,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可千万别答应了王韬什么呀!
对此,吴优的看法倒是简单,“慌什么?你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事情,他就能确定了?先去看看呗,如果确定自己的心意,再明确的告诉他就好了,多大点事情,整得跟生死攸关似的。”
对成功的紧张烦恼,吴优显得挺不屑。
是哦!
吴优说到成功心坎去啦了,不就是个表白么,至于这么紧张吗?爱就爱了,不爱就不爱,说清楚就行了,苦恼什么!
成功的注意力全纠结在爱与不爱上了,以至于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他是男的,而王韬也不是女的。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同性恋的边缘走钢丝。对于是否会沦为少数派,成功是相当的缺乏警惕的。
撇开了还没办法确定答案的问题,成功打起精神要做事了。
成功到达“战友家”的时候,于家喜和刘美丽已经将第二天开张要用的食材都采购回来了,那个啤酒商借用的大冰柜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刘美丽将处理好的材料都放进去了。气温虽然已经很低,但是还是大意不得的。
于家喜在成功面前的八仙桌上摊开几张大红纸,让成功写字,“做老师的,别说你不会写毛笔字。”于家喜老实不客气的将墨汁倒满了一个海碗。
这个成功倒不怕,他的字还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有口皆碑了,在乡下没事干也没少练字,后来还跟乡里的老中医学习过书法,所以写好字的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问题是,写什么?
“能写什么?开张大吉呗。”
“就这?”踌躇满志的成功颇有杀鸡用牛刀的遗憾。
“怎么?不过瘾?不过瘾就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呗。”
成功到底还是写了几张开业酬宾的海报,于家喜着实褒扬了成功的那手毛笔字一番,随后两人四处去张贴。完了回来刘美丽正好做好饭,几人高高兴兴的抄起筷子准备吃饭。
门口传来刹车声。
“这头饿狼……”于家喜笑道。
成功跑去开门,果然是高杨。还是一身迷彩服,不过这次带上了军衔,果然是两毛二,就是一身的硝烟硫磺味,看上去风尘仆仆的,而且,憔悴消瘦不少。对此,高杨的解释是刚训练回来就直接赶过来了。
“踩着饭点儿就来啦?”这回轮到成功揶揄了。
高杨得意的笑,一把圈过成功的脖子,有力刚硬的胳膊勒得他生疼。“怎么回事?才几天就整出个战友家来了?在村口都看见海报了。”
于家喜笑得开怀,“怎么样?象那么回事吧?”
高杨四下打量着:在走廊上添置了的许多照明灯泡罩在红灯笼里,那是预备着在外边坐不下后挪进院子里来的,石榴树上被刘美丽妆点上了彩色的小灯泡,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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