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如王昭言真的也很想问,尚家是怎么教养女儿的?
王昭言发现自己的心腹小厮松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和尚家的婆子丫鬟打得很熟,已经到了串通一气的地步。
松叶说,大公子,小的昨天看到夫人亲手在做一件长袍呀,看尺寸和您的很像嘛。
松叶说,夫人早上又进小厨房了,大约是要给您做早膳呢,哇,多好的妻子啊,得,我吩咐那边的早膳就不用送了,咱等着夫人的吧。
松叶还说,夫人心中苦啊,听说昨晚等您到五更,大公子,您好歹过去看看嘛。
……
王昭言从来没有看到所谓的尚锦做的长袍,大约是很长时间很长时间都没有完工吧。王昭言也没有吃过尚锦亲手做的早膳,她一直是自己做给自己吃,松叶擅作决定的后果就是王昭言那天饿了整整一个早上。王昭言睡在书房,睡前取院子里散步偶尔瞥见尚锦住的房间,哪次不是在二更左右就熄了灯的?
真真假假,罢了,反正他也不在意。
尚天宇的寿辰,按照规矩尚锦是要带着王昭言去给老丈人拜寿的,但是王昭言已经答应了付清晨帮融睿温习功课,就吩咐让松叶带了礼物前去。
尚锦派人来请了几次,他都没有回应,最后尚锦自己去了。
尚逸心中有结,总得找个由头发泄出来,他长大了,有能力了,最先解决的就是后院那些姨娘们,他说曾经伤害过娘的人他都不会放过,这件事尚天宇也不管,任由尚逸去折腾。竟然弄得整个后院人心惶惶的。周姨娘来找何玉琴诉苦,何玉琴并非尚逸的亲生母亲,这件事情上还真的说不出啥。王姨娘仗着背后有老妇人撑腰,向来心高气傲的,但是也被尚逸打压得喘不过气来。
寿宴上,王姨娘多喝几杯,胆子也大了,接着酒疯把平日的怨恨和恐惧都发泄出来,冷嘲热讽地编排起尚锦来。尚天宇没想到她竟然敢胡闹到这种地步,派人去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让一个寡妇做了主母,真是老天不开眼啊,这还是要亡尚家啊。”王姨娘借着酒疯喊道。这话时指何玉琴,何玉琴脸上挂不住,吩咐人把她拖下去醒醒酒。没想到喝醉了的王姨娘力气大得很,两个婆子也拉不住。其他的姨娘乐得看热闹,更何况王姨娘说得又是她们的心声,于是佯装上前去劝王姨娘,暗中却煽风点火,现场乱成一片,竟然让王姨娘挣脱禁锢跑了。
“王姨娘,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什么地方,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尚锦也拉下脸来,不悦道。
王姨娘怔了怔,揉了揉眼睛,阴阳怪气道:“吆,这不是大小姐嘛!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这里哪里又有你说话的份?呵呵呵,怎么?被人赶回来了?王家退货了不要了?我说嘛,当初成亲的时候,人都到家门口了,婚期又被搁置后延,这就是人家不满意呀……咦?姑爷呢?没跟你一起回来吗?看看,被我说中了吧。哈哈哈,当初你和那个拖油瓶……”话还没说完就有几个壮汉上来把她给拖走了。
王姨娘被拖走了,席间没有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却引起了一片哗然,很明显,刚才王姨娘那些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纷纷猜测起来。
“你说这尚家的嫡女被人家休了?”
“怎么会?尚家女,那可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当初多少人把门槛都踩烂了……”
“唉,真是世事难料啊,王家做得也确实过了一点,莫不是这大小姐在王家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虽说不太可能,但是也难保……你刚刚没听说吗?说是尚小姐在闺中的时候和那个‘拖油瓶’……当初尚老爷续弦的时候,那个继室身边真的带了个儿子……”
“对对,我当时还看到过呢。”
“唉?那个孩子呢?这两年怎么没见?”
“听说是死了。他死了,大小姐才嫁了的,,真是世事难料啊。”
“就是就是,谁能想到尚家女子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啊,你知道吗?这尚小姐都嫁过去快两年了,还没有动静,我听说啊,王家的那位都不进房,这不是嫌弃是什么?”
“要说这个动静啊……”
……
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虽然尽量压低了声音,依旧传得热闹。尚锦脸上挂不住,依旧强忍着,直到宴席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尚锦小传5
尚锦喝了不少,宴席散的时候已经晕乎乎的了,何玉琴留她在家里住一天,尚锦没有应,径直爬到马车上睡了。路径无涯的衣冠冢,她又去陪他坐了半天,再回到马车上时又是一身酒气。花椒想劝却无从下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尚锦醉了醒,醒了醉。
尚家所在的林州和王家所在的京城还是有一定距离的,在路上就走了好几天,尚锦进门的时候正好撞见王家最德高望重的八爷爷,闻着尚锦一身刺鼻的酒气,八爷爷不悦地皱了眉头。
身边的周嬷嬷忙解释道:“我家姑娘身子不舒服,在您面前失礼了,改天定去请安谢罪。”
八爷爷没有发作,只问尚家长辈们可好,尽是有周嬷嬷作答。尚锦已经睡得抬不起头来了。
回到院子里,周嬷嬷忙唤胡椒烧水,且准备醒酒汤。
这几天尚锦已经把自己的身子折腾的不像样子,醒酒汤灌下去,一会儿就吐了出来,嘴里含糊糊道:“无涯哥哥……他们欺负我……打他们……呜呜,有人欺负我……”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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